“拿出来”李晨语拿刀剌了他一刀,血带这兹声喷出来。

“别,别,我拿我拿”胖子脸色苍白,又不敢动,说话带着哭腔。

胖子老老实实把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放到地上,身上的衣服被他扯的乱七八糟,求饶道“祖宗,没了,全在这儿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李晨语举起刀,还没砍下去。胖子两眼一翻,被吓的晕死过去。

李晨语被他那怂样儿逗乐了,喊道“排队”。

被吓怂的一众大老爷们,争先恐后的排队,往地上圈里放东西。

一人掏了半天没掏出银子来,噗通一声朝李晨语跪下,带着哭腔磕巴道“我我我,我没,没带银子”。

李晨语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见他都快抖成骰子了才算放过他,说道“滚吧”。

还在发抖的人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发抖的腿也不抖了,麻溜的爬起来就跑到一边躲着了。

剩下的几人也不敢耍滑头,把身上能拿出来的都掏个干净。

一个个挤成一团,眼巴巴的看着李晨语,等着他开口。

李晨语蹲下身子翻了翻地上的东西,看着还算满意,才说道“都滚蛋吧”。

争先恐后,就怕跑得慢,马都没骑好,就急着要跑。不多时一群人就跑干净了。

李晨语扬声喊道“出来吧”。

赵半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僵这脸走了出来。

他撇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觉的简直刺眼,移开目光,说道“公子咱快走吧,那群人很快就会带着官兵返回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赵半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晨语,她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在他眼里人命如蝼蚁,想捻死就捻死,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不如她心意了,会不会也那么轻而易举的死了。

李晨语懂得他眼里的不认同,心里明白他怎么想的,认真道“赵半瞎,你现在可以选择走人”。

赵半瞎心里五味杂陈,他该如何抉择,她的做法儿他实在无法认同,她杀人时他无法阻拦的无力感还卡在胸口,他想收她为徒的心思却还没消散。

赵半瞎注视这她,说出一直以来想说的肺腑之言,道“晨语,我要收你为徒,你有如此本事你更应该心怀慈善,心胸宽广,我信我可以改变你,我也信你能被改变”。

“哈哈哈”李晨语仰头大笑,说道“赵半瞎,我完全可以杀了那些人,我能放他们走就是我的仁慈,你也不用在想着收我为徒,我还是那句话,你若能打败我,我就甘愿臣服”。

赵半瞎沉默这,他心里的想法丝毫没被动摇反倒更加坚定,他从未如此渴望过能改变一个人,他一定要做到。

李晨语也不在理会目光灼灼独自幻想的赵半瞎,将地上的银子捡起来,别的全扔在一边儿。

李晨语甩这鞭子,加快速度离开,赵半瞎快速拿出包袱里的符纸,在地上的两滩献血前分别烧了,默念了一段往生经,简单的做了一场法事。

做完之后才骑马去追李晨语。

离开庆延府又走了一个多月,赵半瞎终于把李晨语带到了冀州府。

赵半瞎看着冀州府的城门内心激动不已。

李晨语见他看着城门发呆,说道“走啊”。

“哦哦,好”赵半瞎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端着一本正经的脸,牵着马首当其冲。

“一人两文钱”守城门的士兵说着他一天要说几百遍的话。

赵半瞎痛快的掏出四文钱,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李晨语,说道“我俩人的”。

士兵收了铜板听他不是冀州府本地口音。问道“那里人士,路引拿出来”。

赵半瞎回身从马背上的包袱里拿出路引,给他看。

士兵看他是京城人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为难,对李晨语道“你的”。

一路上并没有用到路引。赵半瞎并不知道李晨语有没有路引,对她使眼色询问。

李晨语不想拿出自己的路引,赵半瞎一直拐弯抹角的打听她的来历,建x县附近毕竟是她醒来的地方,她不想透露。

她对赵半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自己没路引,让他搞定。

赵半瞎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期盼的,见她使眼色,心里难免失望,但也没多耽搁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塞到士兵手里,轻声道“当我请兄弟喝酒了”。

士兵经常收受这样的钱财,了然一笑将银两收到袖子里,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赵半瞎并未着急这把李晨语带到他师兄哪儿,而是先用商量的口吻对李晨语说道“晨语,我们去我师兄哪儿下榻如何”。

李晨语没忘记他曾说过的访友的话,问道“你是本就打算来投奔你师兄的”?

赵半瞎捋一捋胡子,说道“并不是投奔,我是本打算一路游行,顺路来看看我师兄。江南的风景很是优美,你我二人在我师兄那里借宿,游玩一番冀州,把这江南走个遍,如何”?

李晨语笑了笑,点头应了。他赵半瞎想如何她不管。只要他要是敢作死,我就送他去天堂游玩一番。

冀州府不愧隶属江南,大街上不难见到穿着绫罗绸缎的行人,店铺里迎来往送,好不热闹。女子带着纱帽,长长的纱帽下摆垂到腰间,随着步伐摆动。青年男子大多穿长衫头戴纶巾,一看便知是读书人。

行走的路人神色悠闲,不时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街道干净,道路两旁的房屋整齐的屹立在两旁,多是二层小楼,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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