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客栈里的床幔不是这个颜色。
那双诧异的双眼扫过屋中整齐的摆设。
床上的人动了动,挣扎了几下也没能起身。
赵半瞎顿时急上心头,额头出了一层的汗。
“呀,您醒了?”
一个端着铜盆的女子惊呼。
“你是谁?”赵半瞎嘶哑的声音道。
他记得他是在客栈啊,怎么一觉起来就变了地方了,还有,李晨语去哪儿了?
“奴婢是红蕊,”女子将铜盆放在地上,轻声细语道:“您先歇一会儿,奴婢去见人来。”
她也不等赵半瞎发表意见,就匆匆走出去了。
“你醒了?”
挣扎出一身冷汗的赵半瞎寻声望去。
李晨语唇边带着一抹浅笑,不急不慢的走到他面前。
“晨语,这是哪里?”
赵半瞎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头疼欲裂的感觉使他心慌气短。
李晨语倒了一杯水给他,一字一顿道:“季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