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华听他语调平缓却满溢讥讽,不由轻声笑道:“渊哥哥素来善谋,目今不过小小地一出双亡计,哥哥又哥的才智,必会寻出生路来,又何须妹妹插手。”
“夫人早就知晓,退婚一事必不可行,在下亦是无路可退。”邵长韫面容甚是悲怆,叹道。
“这可未必。”赵文华笑驳了一句。
邵长韫知赵文华面慈心狠,出手便是杀机,计不成必不言。而她今日却飞鸽警言示之,提前相告,难保不是一线生机。
思及此处,邵长韫不由露出一丝希冀道:“夫人手段,在下自问有所了解。今日飞鸽警示,难道不是念及旧日的情分吗?”
“旧日情分?当年,妹妹放下身段,意欲效仿娥皇女英之时,哥哥可曾念及过旧日情分!”赵文华失声轻笑,面上竭力维持的端庄破裂待散,“更为可悲的是,那人还是个身份低贱的丫头。你我之间若有情分,也早就叫这时光消磨尽了!”
“既然夫人无意细谈,在下亦不再相扰,就此告辞。”邵长韫见她状若癫狂,知自己再言无意,拱手行礼,便欲离去。
“且慢,渊哥哥暂请留步。”正当此时,赵文华突然开口道。
欲知赵文华意欲何为,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