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目光灼灼扫视众人一周,手中马鞭利落的挽了一个鞭花,方才敛容问道:“昨儿夜里可有异常?”
众人心中皆是叮叮作响,昨夜那个灰衣老者当先一步,打恭笑道:“老哥哥交代的事儿,做弟弟的怎能不守好这门。”
“小老弟原来跑这躲闲来了。”张靖见是熟人,才收了肃色,还礼笑道:“有老伙计这句话,我哪有不放心的。”
两人又叙了些别后寒温的话,张靖才问道:“听说昨儿夜里,院里险些闹出人命来,老弟可知道是何原由?”
“只听得是两个得了脸面的丫鬟吵闹,说是见了血。可这内里细由,小老儿外门伺候的粗物,又哪里敢打听。”那灰衣老者哂笑一声,接言道。
“那昨儿夜里可有什么人进出?”张靖追问道。
灰衣老者眯眼想了半晌,憨笑道:“昨儿夜里是夫人发的话,请医治药的直闹了半宿,这进进出出的人可是多了去了,小老儿又哪里记得清。再说这里面的姑娘们身子金贵,咱们也不能瞪着眼儿瞧不是。”
张靖又问了两嘴,也多是些套话儿。又因着从邵长韫哪里得了话,也息了深究的心思。索性止了话头,只与那灰衣老者说些城中的新鲜事儿。
不多时,沈辛夷便差了王家嫂子来,通传张靖进里叙话。张靖应了差,同众人告了罪,便大步向院内走去。
欲知其后又是怎样一番景况,且听后文细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