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眼睛就大了一倍,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片林薮,朱通奔向林薮,随即发出一阵怪叫,犹如山洪爆发一般,跟着,他一步退回,等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那里怎么会又一具死尸,我徒弟呢?
陆振枫道:那具死尸就是你的徒弟,顾西风。
朱通道:是谁下的毒手?
陆振枫看了看天空道:你进来的时候,大概看到外面有很多凤凰吧,就是那些凤凰将他啄死的。
朱通冷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被一群野毛畜生活活地啄死?
陆振枫道:也许另有隐情,只可惜还没有找到。
朱通冷笑道:你们找不到,谁能找到,你们的计划虽然周密,可是,仍然瞒不过他的眼睛,尽管他还无法猜出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阴谋,可是,却已经看出你们要对他下毒手了,所以,立即飞鸽传书给我,告诉我他的处境很危险,说有人准备谋杀他,希望我能够赶来相助。你要不要我把信念一遍给你们呀:奸夫**阴谋相害,见字,请吾师速来镖局相助,否则徒弟性命不保。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好像很难看,只是瞪着陆振枫和苏虹影道:这封信并不是很长,我记性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要将文字记下来也并不困难,只可惜的是,我虽然在读完信之后立刻就起身,但是还是没有来得及。不过,赶到的也正好时候,如果我来之后你们这对奸夫**就已经逃走的话,那就真的是太迟了。
说着,猛然一抖肩膀,原本扛在背后的铁剑突然在手,陆振枫脸色一变,道:前辈要怎样?
朱通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要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
陆振枫道:可是,顾西风的死与我们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朱通道:这么说,我收到的那封信是假的,或者是顾西风冤枉了你们,哼,你当我是什么人,还有心情与你开这种玩笑。
陆振枫道:前辈收到的那封信也许是真的,可事实……
朱通立刻打断他道:居然信是真的,那事实当然也不会是假的,信中所说的奸夫**指的是哪两个,大概不用我说出来吧。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目光却始终盯着陆振枫和苏虹影,而这奸夫**究竟指的是谁已经很明显了,听到这话,苏虹影浑身一震,一脸的羞色,而陆振枫更是羞愧难当,满脸的激动之色,好一会儿才道:顾西风究竟是怎么死的,目前仍然是个谜,在事实还没有证明之前,前辈口齿还是最好干净一些,否则,莫怪晚辈无理。
朱通冷笑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伤风败俗之人,我这样说也已经是很干净的了,如果换成年轻的时候,哼,又岂止这样?
陆振枫铁青着脸道:我念在你是前辈,为人还算是正派,又是顾西风的师傅,我才尊敬你的,如果你在这样胡言乱语,那就休怪晚辈不客气了。
朱通冷笑道:不客气又如何?
陆振枫道:边城铁剑的剑法我早就想领教一下了。
朱通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哼,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想杀人灭口呀,哼,边城铁剑不是吓大的,你们这一对奸夫**尽管一起上。
朱通一口一个奸夫**,陆振枫再也忍耐不住,撩起长衫下摆纵身上去,而陆振枫玉拳紧握,似乎也想动手,但终究未动脚步,朱通看在眼里,冷笑道:哼,狗男女到底是狗男女,丑事一败露,就各顾各的了。
苏虹影原本还带着几分羞愧,可是,被他一口一个狗男女,奸夫**骂得再也忍耐不住,所有的羞愧都化作无名之火,立时一声娇叱,加入战团,拔剑相对,朱通立刻又有话说道:哼,原来狗男女还是又情义的,好呀,一起受死吧。
说着,铁剑突然出手,在半空中化做一道白光,剑尖刺向陆振枫,而剑锋则横切苏虹影咽喉,苏虹影闪身一旁,陆振枫将铁剑架开,这一剑之势强劲无比,陆振枫虽然将剑架开,但自己也不由后退几步,虎口发麻,而这一剑朱通也只不过用了六分力气而已。一剑已见高下,朱通冷笑道:如此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自量力,自找死路。
说着,举剑又刺,经过刚才的那场激斗,陆振枫和苏虹影元气大伤,见朱通的铁剑再次刺来,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不再躲闪,只是站在那里打算受这一剑了,眼看朱通的铁剑就要刺进他的胸膛的时候,却见眼前的剑光突然消失,朱通的铁剑被另外一柄铁剑架住,而这柄铁剑的主人赫然就是剑三十。
剑三十笑嘻嘻地道:喂,喂,老爷子,别那么大火气,随随便便就要出手杀人,这与你的身份不符呀。来来,喝口酒,消消火气。
说着,从竹筐里拿出竹筒,送到朱通面前。
朱通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来阻止我。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然后,将拿在手中的竹筒往嘴里倒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你见过东西喝酒的吗,你见过东西用剑吗?你见过东西骂人吗?
剑三十不动声色地就把朱通给骂了一顿,仍然在喝酒,道:年纪大了最好不要发那么大的火,人家都说,容易发火的人是不能长寿的。
陆振枫道:这位就是剑三十剑大侠。
朱通的脸色变了变,道:哪一个剑三十。
陆振枫冷笑道: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