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绾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冲着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嘻嘻地道,我这不叫挑逗呀,叫以动制静,好啦,好啦,最多我动的时候不用手喽。剑三十一脸无奈地道,你老是跟着搅和,即使赢了也不光荣呀。
说着,将手中拿起的棋子摆了下去,结果发现,走错了一步棋,因为刚刚下定的这颗子正好落入白如绾刚刚挖出的坑里,就像是兔子撞到了大木桩上一般,让白如绾成了现实版的守株待兔。白如绾见剑三十中计,落入自己的法网,立刻伏兵四起,杀得剑三十那可真是丢盔卸甲血流成河呀。
剑三十不由地叹了口气,冲着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沉声道,唉,我本来应该能够注意到你在这里挖下的陷阱的,都是让你刚才给搅和的了。
白如绾却一脸无辜地道,什么呀,我这就叫计谋,下棋是讲究计谋的,谁让你的棋艺比我高明呢,既然技术上没有你高,那我就只好用计谋了,你说是不是?
剑三十将棋子丢到一边,不由地叹了口气,然后,双手拢进袖子里,一脸的无奈。白如绾看了看他,柔声道,你摆出这么个姿势算是怎么回事,是弃械投降呢,还是输得心服口服?
剑三十皱了皱眉头,道,没办法,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使我心烦意乱的女人,什么智慧呀谋虑呀,全都不顶用。白如绾看着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道,怎么?你爱上我了?意乱情迷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低下头去,忧心忡忡地道,其实,我发现我也喜欢上你了,可是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办正事,等待时机将宫羽三抓捕归案,可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影响大局呀。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一脸的淡定,沉声道,正是因为我们现在在办正事我才心烦意乱呀,要不然的话……
白如绾突然笑了起来,眉头上扬,作出一个极具挑逗的表情,柔声道,要不然怎么样?qiáng_jiān我呀?
剑三十被这个表情挑逗得更加心烦意乱,慌了手脚,赶紧低下头去,心里暗暗地道其实老子就是这个意思,可嘴上却不停地否认道,哦,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如绾突然“扑哧”一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孤男寡女地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人家都说剑三十是个酒中的恶鬼,色中的恶魔,可是,我却觉得你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我就觉得你其实挺正经的,为了不让人看出你的心事,总爱装出一副放荡不羁的老色鬼模样而已。
说到这里,她忽然直勾勾地盯着剑三十,朗声道,怎么,你是不是有些失望了?剑三十猛然趴在桌子上,用脑袋撞了撞,沉声道,去,怎么会呢,别胡说呀,小心我告你诽谤。
白如绾笑道,哼,自己骗自己,其实呀,我早就看出来你很喜欢我了,自从那天在刃雪山庄见到我就喜欢我了,是不是?哈哈,你脸红了,没想到放荡不羁的剑三十也有脸红的时候,哎哟,真是难得呀。哈哈,好啦,好啦,不跟你玩笑了,你看外面都黑了,我想你也该休息了,这两天随时都要上路去相思迷城的的,我去给你铺床了。
说着,走了出去,径直来到隔壁剑三十的卧室。茅屋虽然不大,可是,却被这里的主人用木板和树枝隔成了四个房间,一个是厨房,两个卧室,中间的是客厅。
这样的房间虽然没有刃雪山庄的豪华富丽,可是,却被白如绾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多了个女人的房子才真正有了家的模样,以前在闯荡江湖的时候,剑三十基本上都是在客栈,破庙和荒野中度过的,无论什么样的地方,都绝不会留恋,因为他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而已,豪华富丽的也罢,荒凉落寞的也罢,对他而言,他只不过是那里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落脚点究竟在哪里,可是,现在,剑三十却忽然留恋起这个茅屋来了,虽然希望能够尽快地找到相思迷城,却又希望晚一天找到就晚一天找到,因为这个地方给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或者说,这个女人给了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更主要的是,在这样一个茅屋里,让他第一次产生了要落叶归根,要成家的感觉。家,对于一个浪子而言,是多么沉重的字眼呀,仿佛近在眼前,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剑三十就那么满怀心事地依靠在门框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看着白如绾熟练地将褥子和被子展开,伸平,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便冲着她诡秘地笑了一下,道,呵呵,看你的手势挺熟练的嘛,不像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呀。白如绾回过头来冲着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朗声道,你以为呢。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沉声道,你经常给男人铺床吗?
白如绾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了,犹如洞房里跳动的烛花,美艳绝伦,又具有极大的诱惑,柔声道,是呀。剑三十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坦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却又隐隐有些……怎么说呢,心里有些堵得慌,道,哪个男人这么幸福,居然能劳烦人称六扇门之宝白狱刀的千金亲自铺床?
白如绾诡笑着,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头道,让我想想呀,一,二,三……哎呀,这么多个,反正也记不清楚了。怎么,你吃醋呀?
剑三十怅然若失地道,哼,哪儿呀?我才没有呢。白如绾冲着他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