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剑三十故意装做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喂,老二呀,昨天你们抓回来的那个女人是谁呀?甘老大好像很紧张似的。
甘老二道:当然紧张了,她是老大的女人嘛。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很不解地道:甘老大为了这么个女人,竟然把钱大少都放了,她究竟是什么来历呀?
听到这话,甘老二立刻一副显出很气愤的样子,道:我们老大有很多女人,可是,最喜欢的却是这个,真是见鬼了。自从把她抓回来之后,老大几乎都就没有从她身上占到过便宜,每天不是哭就是要寻短见的,我看老大都被她给迷的晕了头啦,任凭我和老三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真是搞不懂。
剑三十笑了笑,道:听说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滥赌鬼呀,他是为了偿还赌债,才把老婆抵押给你们的,是不是?
甘老二好像有点儿吃惊,道:怎么?你连都知道呀?怪不得大家都说你这个深不可测,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龌龊的男人又怎么配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只有我们老大的英明神武才配呢,你说是不是?
剑三十忽然叹了口气,心事忡忡地道:唉,那你们老大究竟要派多少人才能看住那个女人呢?小心又让金钱帮的人给抢走呀。
甘老二得意地笑了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大哥已经派了很多人手在看着她,谅她插翅也难飞出我们老大的五指山。
剑三十道:可是,老二,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事是防不胜防呀。如果对方有心抓人的话,你就是派再多的人也看不住呀。
甘老二像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咱们还是快点儿去看看吧,我都拍着胸脯向老大下了保证了,如果再出什么意外的话,那我怎么向老大交代呀。
正说着,忽然有隐隐的脚步声,好像有什么动静。
甘老二拿起灯笼,朝着动静传来的方向照了照,立刻显现出一副厌烦的神色道:怎么又是他?
剑三十道:谁呀?
甘老二道: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呀,老是在这个房子的周围鬼鬼祟祟的,无论你怎么赶都赶不走,真是气死人了。
听到这话,剑三十立刻装出一副很气愤的样子,大叫道:哎呀,这还了得,他竟然敢做这种事情,真是岂有此理。虽然他曾经是那女人的老公,可是,现在他老婆已经是老大的女人了,竟然还敢来偷看,我看他是摆明了不把你们甘家兄弟放在眼里呀,如果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他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甘老二点了点头,道:说的是呀,他居然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剑三十立刻附和道:不把你们兄弟帮放在眼里,就是不给你们兄弟帮面子,哼,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找打吗?
甘老二立刻点了点头,道:对,我看是不揍他不行了,好,我这就去教训教训他,让他以后长点儿记性。
说着,提着刀就恶狠狠地冲进了阿四的那间小房子。
一脚把门踢开,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然后,一把抓起阿四的衣领,就是一顿好揍:好呀,你这个臭东西,居然敢不把我大哥放在眼里,我看是不揍你不行了,让你个老小子以后也长点儿记性。
几拳头下去,就将阿四一顿好揍。
他在这边正揍得起劲呢,就见那边剑三十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慌慌张张的,一路上都跌了好几个跟头,一边跑,一边哇哇大叫道:哎呀,老二,不得了啦,这下可了不得啦,那边看守那个女人的所有弟兄都死了。
听到这话,甘老二吓了一跳,抓着剑三十的衣领,大叫道:你说什么?全都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剑三十道:哎呀,别废话了,你快点儿去叫人来帮忙呀。
甘老二道:好,你先在这里顶着,我马上回去叫人去。
说着,慌慌张张地就朝帮里跑,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诡秘的笑了一下,便朝着那个女人居住的房子走去。
那个房子里此刻热闹得很呀,一大帮的兄弟正在那里高兴地玩着牌,喝着酒,然后,冲着那个女人嘿嘿淫笑一下,眼睛里闪现着一种暧昧而又冲动,热情而猛烈的光。
这些人虽然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身体几乎都要憋出火来了,可是,谁也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甘老大的命根子,跟她过不去,那就等于跟甘老大过不去,跟甘老大过不去,那就等于跟自己的小命儿过不去。
这种玩命儿的事,谁敢干呀。
所以,虽然他们已经欲火焚身,身体都要憋炸了,可是,也只能强忍着,远远地看她两眼,解解谗而已。
几个人正喝着,正赌着,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剑三十信步走了进来。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是甘老大新请来的帮手,是帮主器重的大红人,所以,全都聚集过来,跟他打招呼,问好,拍马屁什么的。
剑三十呢,一点儿也没有摆出一副红人的架子,很是和蔼可亲,笑着道:喂,兄弟们辛苦了,对啦,所有的弟兄都在这里吗?甘老大知道兄弟们守夜守得辛苦,所以,就派我来给大家送点儿东西。
其中一个头目样子的家伙赶紧走了过来,一脸谄媚地道:梅大侠,所有的弟兄都勤快的很哪,没有一个偷懒的,现在全都在这里了,请您训话,不知道老大让您给我们送什么呀?
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