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笛的整只右手背都被血染了,还倒刺进去了一些树渣,星星红红的,川先生劝道:“去让吕殊给你包扎包扎吧,别感染了,以后留疤。”
苌笛还是不动,停止了哭泣,眼泪被风吹干,却还是死盯着自己的右手腕出神。
川先生仔细的眯眼看,发现被卷起的素色暗兰纹的袖子底下,她常佩戴的银镯子旁边,有一颗红色的血痣。
红豆般大小的,守宫砂。
川先生想到了些不和谐的画面,硬生生把目光看向别处。
川先生年近四十,正是壮年,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过却一直独善其身,不曾娶妻。
苌笛嘶哑的声音响起:“央鱼的,守宫砂,没了——”
央鱼的守宫砂没了。
苌笛眼中杀意横起,恨意咆哮着,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