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就空空荡荡的了。
苌笛晃晃悠悠的坐回榻上,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有子婴。
苌笛,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香酥香的,很好吃,还有香甜的花生味。
“你来做什么?”她口中模糊不清的说道。
胡亥走过去,用手擦掉她嘴边的残渣,笑道:“吃东西也不注意形象。”
“形象那玩意儿能吃么?不能吧,那要来做什么?”
胡亥苦恼不已,笑道:“何时你也被子婴带偏了。”
这一向是子婴的回话方式好么?怎么苌笛也爱这么回答了。
苌笛咂咂吃完,拍了拍手掌。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闽南刚进宫的绸丝绣枕被她枕在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