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想隐瞒姓名的想法大部分少爷都会有,其实很多其他行业的人也会用工作名称代替真实姓名。然而现在的社会现状却是所谓的隐私不过是条透明的遮羞布,真有人要查,别说姓名,恐怕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祖宗上下七八代都能给翻出来。
只是路鹤宁想不出徐稷这么做的用意。他们这一周基本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他每天准时准点来等着,工作性质和以钟点工没什么两样,只是徐稷这人大方,能允许他晚上再客房里睡一觉。而徐稷在那天指点了他做少爷的经验之后就没怎么聊过天,这几天在涂药的时候也是手机不离身,不停的接打电话。
路鹤宁心里纳闷,但是看徐稷醉的一塌糊涂,只得把人搀起来。
徐稷身上的酒味很大,脸颊和眼角像是扑了两朵高原红上去,眼睛微微眯着,脸颊因为绷着笑显得轮廓十分英挺。路鹤宁起初没注意,去摸他身上的钥匙才发现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衣,不知道怎么折腾的,半数扣子已经解开,敞着怀露着肌肉。视线往下一瞥,腰带也是胡乱的扎着,裤子的拉链是开着的。
徐稷一直抿着嘴笑,醉眼迷离,隐约露出了单边的一个小酒窝。
路鹤宁一边费力地腾出手来去开门,一边捞着他的胳膊以免他再滑到地上去。把人给拖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徐稷个高大约要一米八五八六,路鹤宁扶他的时候一摸才发现他身上都是形状漂亮的肌肉。
他们当时的那一晚对路鹤宁来说犹如噩梦,开始很美好,然而他当时有些紧张过度,后面刚要放松的时候他又□□的失去了知觉,所以并没有享受到这看上去颇有魅力的ròu_tǐ。
这会儿徐稷醉呼呼得没了攻击里,路鹤宁把人放倒在床上之后,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徐稷的衬衣已经被他给拽了下来,上半身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尤其是腹肌很漂亮,这会儿虽然徐稷躺着,线条不明显,但是伸手一摸能感受的到。路鹤宁有些羡慕地用手指戳了戳,过了会儿见徐稷没反应,又伸手覆到上面摸了一把。
这一把的效果出乎意料,徐稷的皮肤偏黑但却意外的紧致细腻,路鹤宁手下一滑,就滑到了徐稷的腰侧,变成了双手掐着后者腰部的姿势。
徐稷却好巧不巧的睁眼了,路鹤宁刚要抽回手,就被徐稷一把抓住了。
徐稷偏过脸有些迷糊的看着他道:“噜噜噜……”
“……”路鹤宁缩了下手没缩回来,听他叫自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道,“干嘛?”
徐稷皱着眉甩了甩头,幅度不大,似乎醉的厉害。路鹤宁刚想随便找个借口先离开,就见徐稷抓着自己的手往下摸过去了。
路鹤宁愣了一下,直到自己的手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他才明白过来刚刚徐稷说的什么。
果然,徐稷看他没反应,有些着急地重复道:“撸|撸|撸……”
徐稷什么时候起反应的路鹤宁还真不知道,但是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因为被自己摸那两下给摸硬的。路鹤宁有些无语,敷衍道:“你先松开手,松开手再说。”徐稷抓他手抓的太紧,不松开他根本走不了。
谁知道徐稷却不上当,只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塞。
路鹤宁:“……”
这一天又累又上火的,结果还碰上这种破事。徐稷不依不饶,眼睛都懒得睁开手却抓的死紧。路鹤宁无奈,只能隔着内裤帮他抓了两下。卧室里没有开灯,徐稷的喘息声丝毫没有压制,低低沉沉地从耳朵里一点点的侵入,路鹤宁虽然对这事有些心理阴影,但是身体的欲|望却很正常。
最后了事的时候徐稷没多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路鹤宁用手撑在床沿上看他半天,最后心里暗骂了一句,去洗手间消了个毒回自己的客卧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鹤宁的醒的有些晚。他往常都是早上六点多起床,然后简单收拾后就离开徐稷家。他没有徐稷家的钥匙,也不用给徐稷做饭,因此总不能和主人家起的一样晚。
这天他醒来后看见手机上八点半的字样时还愣了愣,回神后一个激灵,立马醒透了。
徐稷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见他出来后神色不太好,不过依旧招呼了一下:“要吃早饭吗?”
路鹤宁有些抱歉的笑笑,一边背起包往外走一边道:“不了,不好意思,是不是耽误你上班了?”
徐稷没拧着眉没说话。
路鹤宁已经走到玄关门口,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说道:“昨天你喝醉了,所以昨天的药没给你涂,今晚上的话如果没有应酬就多给你涂一遍吧?”
徐稷哼了一声道:“怪不得我今天不舒服。”
路鹤宁问他:“你怎么不舒服了?”
“那里好像痒的厉害了,”徐稷皱了皱眉道:“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撸管了?”
“!!”路鹤宁以为他喝醉酒就不记得了。
徐稷说:“你是不是没洗手啊?怎么撸完就厉害了?”
路鹤宁:“……”
这种总被冤枉的感觉太憋屈,路鹤宁的鞋子穿了一半,索性在门口站住,无奈地解释道:“我手上又没有湿疹,怎么能传染你呢?要传染也是反过来吧。再说了昨天一直隔着内裤呢……”
徐稷果然不记得细节,听他这么说还纳闷:“这么说我射在内裤里了?”
路鹤宁:“……”谁管你怎么射的,一大早聊这种话题。
不过徐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