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舟在和那位所谓的镇书记余国山说话的功夫,吴建勋也一直保持着警惕在观察那些人。
对面那三个汉子守在车辆跟前寸步不离,也不跟车上的人说话,始终保持着戒备。
而再观察那些车里的女人和小孩,数量并不多,女人七个,小孩四个,而老人也只有两位。
这些人都被安排在前面的两辆卡车中,车箱外部用铁笼子包了起来,乍一看就就像古代的囚车,非常显眼。
吴建勋心中生疑下,再听了徐沉舟和那个所谓的镇书记对话,就觉得这些人不可信。
待徐沉舟上车后,吴建勋道:“那个姓余的有问题,看表相长的像是个当官的,可是言谈举止,与一位镇科级干部的做派根本不符!”
徐沉舟见那姓余的和几名壮年汉子在一边嘀咕私语,低声道:“我也觉得这人不对劲,应该像是个假冒的镇书记,你再看车里的那些女人和老人,看那些人的眼神很陌生!”
吴建勋也观察到了这一点,道:“说不定那原本就是两伙人,可能在相遇之后,被那人用官员的表象欺骗了,才跟他们合在了一起,至少这么来看,现在张家村里二十几个人,可能也是临时组合起来的队伍!”
徐沉舟点点头,觉得吴建勋分析的很有道理。
见到那余姓只是跟四个汉子商量了以后,却根本没有跟车里的女人和老人说上一句话就走了过来,徐沉舟更能确定这个人有问题。
于是徐沉舟道:“吴哥,这几人要小心提防,假如对方答应混在一起,你挑两个会来事的女人去跟那些女人和老人说两句,探探这他们的底细!”
说到这里,徐沉舟又道:“如果对方抱有恶意的话,我先解决了这个冒牌书记和离他近的那个壮汉,剩下的两个你和岳东升找机会拿下,吴哥有没有把握?”
吴建勋观察过几人,都不过是有些力气的农民,杀丧尸还能行,跟人pk的话,估计并不强。
他和岳东升都曾经当过兵,会擒拿,对付两个农民问题不算大,便点头道:“没问题!”
徐沉舟点点头就下了车。
吴建勋下车后打开侧箱门子,让女人们都下车,并跟岳东升私语了几句,岳东升点了点头,表示心中有数了。
徐沉舟走上前时,那余国山也带着一个汉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貌似和煦的笑容,道:“小徐,让女人都上我们的车吧,一会儿等村里丧尸清干净了,我们一块进村……”
徐沉舟道:“余书记,你怎么不让车里的人下来活动一下,都挤在车里,万一遇上丧尸,那铁笼子也不太安全啊?”
“呃……这也是为她们的安全考虑嘛!”
余国山被徐沉舟突然这么一问后,不禁微微一愣,而随口就糊弄了过去。
这会,吴建勋和岳东升带着女人们都下车走了过来。
徐沉舟留意到当这些女人走过来时,那几个中年汉子的眼神更加警惕,余国山和他身边的汉子不经意的朝他近了几分。
有两个女人是杨家村幸存下来的村民,很会来事,她们得到了岳东升私下交代,便走到了前面那辆货车旁,就问:“哝个后面杨家村的,看你们有点面熟,说不定以前哪里见过,你们从哪里逃过来的呀?”
“哝个是唐家湾和附近几个村……”
显然对女人来说,双方之间交流较为容易一些,那卡车上的女人中就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就先开了口。
然而她话才只说了一句,跟前一名大汉就吼道:“都赶紧上车,娘们里哪那么多废话!”
杨村女人泼辣,一手插腰指着那汉子道:“你这汉子怎么回事,以后大家在一起,了,说几句认识下哝个了,你是天王老子,还不让说话哝个……”
“就是,说几句哝个了?”
那汉子显然没料到这杨村女人说话就跟机关枪似的,一句接着一句说个没完,不由眉头挑动,有些动了怒气,道:“再啰嗦我扇你,上车!”
“唉哟,哝么个你还想打人啊,哝偏不上车,你们把车弄的跟个鸡笼子似的,把哝个当什么了……”
“妈的,臭娘们找打!”
那汉子显然是受不得激,火气上涌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杨村女人挨打后,整个人像火药桶被点燃了,同时她之前受过岳东升交代让她们想办法闹事看这些人的反应,她自然记在心上。
于是杨村女人不干了,一个挨了打,另一个见状就扑了上去,两个女人合起来撕打那汉子,弄的那汉子手忙脚乱。
余国山看到这一幕,眼角不停抖动,显然强忍着怒意。
但顾及脸面,他必须说两句才行,于是便喝斥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这像什么话,不想呆就给我滚蛋!”
经这么一吼,俩女人的撕打才停了下来。
那汉子显然没想到两个杨村女人疯起来很彪悍,脸都被抓出了血痕,也很疼,满腔怒火终于控制不住,根本不听余国山的话,上去一拳将抓伤他脸的女人打倒,然后就无比粗鲁地提起女人的衣领准备强硬往车箱笼子里塞。
岳东升正好带人走了过来,见那汉子强行动粗,大喝道:“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充什么好汉,给我放开!”
说着,岳东升一个箭步上前,拉住那个汉子的手,将他拇指用力一扭,那汉子痛叫:“妈的,你找死,余国山你麻痹,都特么的还不动手?”
车那边另一个汉子听这么一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