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尧,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跟他复合,我也不会再去破坏他的婚姻。”少女肿起的半边脸,浮起一丝凄惨落寞之意。
她只想好好的把孩子抚养成人,至于找个男人嫁了,她甚至不敢奢想。
“我不会再相信你,口是心非的虚伪女人!”朗尧狠狠瞪着她,将望远镜摔得支离破碎撄。
手机突然响起,他皱眉一看,没什么好心情的接听,“喂!”
“班长,我婚礼的伴郎,你还做不做啊?”
“做,伴娘我都找好了不是吗?”俊朗若玉的少年清淡淡勾唇,笑意却没有一丝到达眸底。
“好啊,那后天等你哦。”副班长笑着挂了电话。
青瑚一脸抗拒,冲蹲在自己面前的冷赤少年连连摇头,“我不去,我不要做什么伴娘!”
“你觉得我是在征询你的意见么?贱人,你也太抬举自己了。”朗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不温柔的扯起她头发,就往门外拖偿。
“我不会再哄着你,你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只配得到我对待畜生那样的态度。”
他人高马大,走得大步流星。
她身姿娇小,头发受他手掌束缚,费了一番功夫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少奶奶...?”树伯惊诧于小少爷粗鲁对待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你们少管闲事,我只是带她去买衣服!”朗尧阴沉沉的眼神,警告长辈们睁只眼闭只眼。
乐盈心里暗自窃喜,儿子终于要对这个小贱人出手了吗?太好了。
“过分,有这么对自己老婆的吗?”朗新戎不悦的扔下报纸。
他刚踏出一步,就被老婆拦着阻止住,“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别瞎摻和。”
“这叫瞎摻和?臭小子这么不知道轻重,把自己媳妇儿弄伤了怎么办?”她肚子里流的可是老朗家的骨血。
“儿子这么爱她,怎么会舍得伤她一根汗毛?没听见小尧刚才说的吗?他只是带人去买衣服。这不是过两天就是他同学的婚礼了嘛。”乐盈皮笑肉不笑的走心劝慰。
想起自己刚才,确实有听到楼梯口隐约传来那么一句,朗新戎重新坐回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吩咐,“早去早回。”
他们去的是朗新戎好友胡信因的婚纱店,一位只专注私人订制,一个人只做一件婚纱的个性大师。
婚纱的主人还得顺他的眼了,才能接单。大牌程度堪比国际一线设计师。
但经由他出手的工艺品,确实都可与数十万的高订媲美,售价自然也就媲美漫天要价,被数家知名媒体批判,反而让他大红大紫,客户门庭若市。
“小尧来了啊?是要给你的未婚妻选婚纱吗?”店长慧姨从一堆叽叽喳喳的客人中抽出身,跑出门来亲自迎接。
因为他不时陪父亲来这里串门,双方早就认识了。
“也不算是,我想给她选件伴娘裙,后天要用的。”朗尧唇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敷衍。
而刚好走出休息室的胡信因,看到一脸闷怨的娇小女孩,他硬朗的男子汉俊脸顿时一沉,“不行,小尧你这个单我不接。表情这么不幸福的女孩子,是不配穿上我千辛万苦完成的心血的。”
“少废话!”少年忽然抓起沙发上早就看中的一件蔷薇粉挂脖裙,拉着同样反应不过来的青瑚跑进里边的试衣间。
“哎哎,那是有个客户定的,她都付了十五万全款,下星期来拿呀!”男人气得大吼。
“你重新做一条!”朗尧关门的瞬间,朝他一吼。
“别气了,老板,戎哥刚刚给我打了二十万裙子的金额。”慧姨笑眯眯的拉住他。
男人也就顺着台阶下,理所应当的嘟哝,“给人试过的裙子,也不好拿给原主了,随他吧。”
宽大得像是卧室的华丽试衣间里,青瑚捂着上身惊恐摇头,“你别逼我,我不换。”
“闭嘴,乖乖给我脱衣服,不然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信不信?”朗尧不耐烦的由后压着她,恶狠狠的威胁,“反正你也才怀半个月,医生不是也没说不能做...”
吓得浑身一凛,青瑚赶忙背对着他,生怕他出尔反尔,飞快换了那件将她妖娆身材勾勒得让人血脉喷张的晚礼服。
雪背微露,裙摆及膝,上身宽度刚好,腰身也收得恰到好处。裙子的粉色衬得她极白的清容,娇嫩程度更上几分。
朗尧瞧得眸色深重,心底的欲念又浓厚了几分。
“我换好了!”女孩在他邪恶情绪彻底失控前,嚷嚷着快门跑出去。
她的胸本来就很大,这么大力的奔跑之下,带动上身那对雪白玉兔颠簸起伏,大厅里的一众陪女友来的雄性生物,顿时看得目不转睛,猛咽口水。
“乖乖,活生生的最佳示范模特呀!未来侄媳妇。”胡信因也啧啧称赞。
看不出来哦,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随后追出来的朗尧,见众男都紧盯那宁愿被人眼神非礼,也不肯跟自己独处一室的臭丫头,他光气不打一处来。
抱起她跑出去,毫不怜惜的丢到后车座上。
“朗尧你疯了?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青瑚愤怒的歇斯底里。
任凭她不高兴的直起身坐好,他也不再看她一眼,嘴里则冷冷淡淡的道,“这么喜欢撩有妇之夫?你给我等着,生好这个野种,再给我怀几个孩子,以后你就在家里带孩子,门都不要出了。”
生得身材变形,懒得不想交际,看她还怎么去撩男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