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难得三观这么正啊脑残女!二弟的订婚宴都不去,居然来我这儿找不自在。”宋羡容吊儿郎当的一抖二郎腿,阴阳怪气的冲丁沐瑶挖苦道。
“老子不是为了讨好你,才跟你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别自作多情。”丁沐瑶冷冰冰的说完,走到神色复杂的少女旁边,无不感慨的唏嘘道,“你真性情,不作。比盛渺渺那个白莲花,要讨人喜欢得多。还以为你能加入我们,成为(狐做妃为)的一员,可惜了。”
“呜呜...是啊,怎么那么可惜呢?”席希边任由徐怀谦抹去坚脸上的金豆子,边呜呜咽咽的走进来。
“宝贝儿,别哭了,你这一伤心,可不得了哦,洪水肆虐啊,能把全市百姓都冲没了。”
“人家、人家才没这么厉害呢。”席希被他夸张的语气逗乐了,破涕而笑了起来撄。
“哎?老三你也没去全小子的订婚礼啊?”林恭言无视他把席希当成小孩子哄的幼稚言行,但是啧啧称奇他现在居然出现在这儿。
“不止我们,全妈妈和琳琳都没有去。连安靖悄悄去劝二哥三思而后行,不要娶盛渺渺这个绿茶婊,都被他骂了一顿。”丁沐瑶往地上呸了一口痰,把它当成全霏予似的狠狠踩着偿。
越是听得这些他的兄弟好友的声音,青瑚越发感觉凄凉。
她猛然迈开僵硬多时,已然抽筋的双腿。于是,软弱无力的身子顿时就往前倾斜。
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还记得把双手放在肚子前,保护那个仅有的小生命慰藉。
女人总是看不得同性受苦,宋羡容想追出去,却被众人丈夫拉住制止。
丁沐瑶撇了撇唇角,不屑一顾的哼出一句,“别管了,让她去二弟的订婚宴上闹一闹,不然唤不回他的狼心狗肺。”
“瑶瑶懂事,今天这么深明大义。”
祝凡之刚感慨完,宋羡容就不客气的泼他冷水,“老三,你真以为她改邪归正了?你想太多,难道你不知道这猥琐女...”
宋羡容不怀好意的冲他冷笑,一指脸色顿时不好的秀丽女人,“以前喜欢过盛渺渺的闺蜜,被姓盛的告知,那女孩吓得现在都不敢理她?”
“宋羡容你他妈的放狗屁!”丁沐瑶恼羞成怒,就要朝她扑过去。
祝凡之冷着一张黝黑极俊的脸庞,声音低沉沉的拉她往外走,“你不是说只喜欢过你邻居家的小妹妹?该死的臭女人!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说到最后就是用吼的,可怜的祝凡之,不仅要跟男人抢这个不靠谱的妞儿,还得提防别的女人来挖他墙角。
“那...那人家以前还是小女孩,不懂事嘛~”女人小媳妇儿般的撒娇姿态,顿时让众人浑身一寒。
祝凡之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嫌弃的皱眉低吼,“正经点说话!”
这个温柔丽容高挑身材的野蛮女人,顿时恼羞成怒的去拧他的耳朵,“老子看你是皮痒了,好好的跟你说话不听,偏爱找虐!”
“别学人家沈妹妹说话,撒娇那套不适合你。人家这样说是小鸟依人,小家碧玉。尼丫的虎背熊腰,那么大只,母夜叉装温柔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宋羡容叉着小蛮腰,不客气的嘲笑。
“姓宋的,拟在多嘴说一句试试?”丁沐瑶还想扑过去打她,被祝凡之狠狠瞪了一眼,立马小媳妇般的禁了声,乖乖跟着他出了病房。
“爹地妈咪,二婶是不是不回来了啊?”一直咬唇低头,一声不吭的林函妮闷闷的问。
“这种混蛋,离了他更好。她不做你二婶了,以后咱们也可以经常去看她。”宋羡容走心的安慰女儿。
“你少说这些风凉话。盛家离开中国十五年,中间一直跟阿予断联,现在却突然回来,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这才是林恭言不愿去参加订婚宴的原因,他不承认那个别有居心的女人是他的新弟妹。
“这妞儿现在变得这么漂亮,谁知道是不是想使美人计迷惑阿予,把他的财产据为己有呢?”徐怀谦说得嫌弃,但是斯文秀逸的俊脸却难得的凝上沉重之意,没有了以往的吊儿郎当。
“爹地,四叔,你们在说什么哦?人家都听不懂。”林函妮不解的噘嘴嘟嚷。
“不懂了好,没烦恼,该学学你四婶。”宋羡容好笑的抓住女儿伸来的白玉小手。
“四婶?”小女孩疑惑低头。
席希半蹲着娇小清瘦的小身板,一直在用手给林函妮梳头发,都入了神。
她压根儿没察觉到众人好笑又羡慕的目光,这会儿都落在她瘦不拉几的身上。
难得糊涂,做人不太清楚细腻,就少了很多烦恼事。
席希她,但愿一辈子都过得这么无忧无虑,做个事都能沉迷上大半天。
徐怀谦迷恋又唏嘘的想。
倒是那个八面玲珑的乖趣女孩,冷不丁的就被二哥派人来告知离婚,同时又看见心上人另娶他人,唉!
左融早在林恭言他们齐聚一窝时,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全总今天全市电视直播订婚仪式,都没一个亲朋好友去道贺,于情于理说不通,也会让人笑了话。
他得赶紧过去,给全总撑撑场。话说全总今天好帅啊!
黑色西装,脚上蹬着贼亮贼亮的尖头皮鞋,整个人看起来堪堪是玉树临风,一身fēng_liú。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好勉强啊,不只是自己,萧映那么没眼色的愣头青都看出来了。
别人只当他是受了家里冷落,所以脸色才不好看,也不会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