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爱的小青梅,竹马葛格给你看样好东西哦。”顾亦函笑眯眯的抬高手中的手机。
“看什么?”青瑚疑惑不解的凑头过去,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这...这个是我在医院的时候,不小心把越明钦撞倒在地上,我自己也跌倒了。谁、谁拍的照?”
拍得她那么放荡不堪,好像她是一只饥不择食的饿狼似的,就要把地上惊讶万分的越明钦吃干抹净一般。
“谁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把这些照片拷了两份,一份发到你那个小气蓝盆友的邮箱里,一份直接打印出来,快递给你的小伙伴朗尧。”顾亦函笑睨着她,坐在汉白玉石凳上,吊儿郎当的抖着大长腿。
“难怪他们突然都对我态度那么冷淡!”青瑚大力的一拍额头,怒吼着作恍然大悟状撄。
“说,是不是越明钦让人***,在背后搞的鬼?”女孩恼羞成怒的站起来,一下子将小细腿踩在他硬邦邦的肌肉腿上。
“不是,人家好歹也是做大事的人,才不屑一顾用这种阴谋小计。”男人清若美玉的桃花眼,慢悠悠的自她的雪白嫩大腿往上瞄,眸中俊色似染足了天地灵气,让人忘了一切世间污秽戾物偿。
可是说出的话,却坏到了极致的充满促狭之意,“小盆友,你走光了。”
偶尔也会胸大无脑的青瑚小盆友,闻言便下意识的捂住上身。
“是下边。”男人沉朗悦耳的嗓音加重。
她脸红脖子粗的拧了下他的耳朵,气得鼓起红彤彤的圆腮帮子,“那你还看?非礼勿视懂不懂?”
“穿得这么惹人犯罪,难道不是想去撩男人?乖妹妹,我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顾亦函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小模样,真是像极了一只让人忍不住逗弄的小猫咪。
他说出的话虽然字字饱含戏谑,但是眼神却清净纯明,毫无一丝猥琐的意味。
“小爷是要去撩男人,但是对象可不是你。”青瑚没好气的坐到他旁边。
“可是全总走了好久,他又不接小瑚妹妹的电话,你哪里知道去哪儿找他呢?”顾亦函把玩着自己的青葱俊指,说得极其的幸灾乐祸。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啊哥哥。”女孩六神无主的哀嚎一声,蹲在地上可怜巴巴的仰视他...
......
全霏予伏在方向盘上呆呆的直盯某处,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却根本不见那个傻妞儿出来找他。
他都故意把车子从街尾,移到她出了别墅就看到的视线。人怎么还没过来?
“是不是夫人左等右等,不见全总回家,一气之下,就跟越明钦远走高飞了哦。”刚被左融讲述这段奇葩三角恋的萧映,脑洞大开的突发奇想道。
他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傻话一说完,驾驶座的门已经打开。
这倒霉孩子乱说什么鬼话?左融没好气的拍了下萧映的头,毫不意外某位全先生早已一阵风似的没了身影。
全霏予跑得汗流浃背,用尽了生平的全部力气似的,狂奔进竹屋时,就看到顾亦函正斜靠着软绵绵的舒适沙发,悠哉的看起了综艺节目。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呢?”男人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吁吁的问淡静喝水的他。
顾亦函斜瞪着他,剑眉微扬似笑非笑,语气十足的嘲冷嘲热讽。“真有趣,你女朋友不见了,自己不去找,反而来问我。她这么大个人,我还能把她藏起来不成?这么傻里傻气的话,居然能从英明神武、把商界大部分精英耍得团团转的全大老板高贵的嘴里说出,堪比茅坑里蹦出黄金那么天方夜谭呀!”
顾亦函平日就不是多话爱挖苦的小气之人,但是想起刚见到小青梅时,她一双眼睛红红的,就忍不住想为她一报这男人多日冷落她的仇意。
全霏予被他这么嘲讽,根本没有理会。
他开始从一楼找人,没见到想找的人,他便直接跑上二楼。
别说人影,就是进了主卧里,她的衣服鞋子也都不见了,一副人去楼空的凄凉场景。
巨大的恐慌自脚底蔓延到头顶,六神无主的全霏予惊吓得摇摇欲坠。
他瘫软着不堪一击的脆弱俊躯,像是被死神剥夺了所有的生气,目光空洞的茫茫然坐在地上,半晌都一动不动。
她走了,真的被自己气走了...她真的不要他了...
“死了没?死了我好收尸。好歹也是我小青梅的前男友,这点举手之劳我还是帮得上的。”顾亦函不知什么时候晃到卧室门口,俊躯吊儿郎当半靠着门,凉凉的嗤笑出声。
“她去哪儿了?告诉我!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全霏予听到他的声音,瞬间跳跃而起,揪着他洁净如纸的雪白衬衫领子,歇斯底里的狂吼。
“真好笑,全总。我一不是小青瑚的家人,二不是她的爱人,她怎么会告诉我她去哪儿了?要不...”
顾亦函冲他恶劣的一扬唇角,气不死他不罢休的继续开口,“你打电话问越明钦看看,你不是也觉得她会跟那个男人走吗?”
“顾亦函,别逼我打你,也别跟我耍这种嘴皮子仗,没意思。包子要是真是跟了姓越的走了,你哪里还会气定神闲的坐在这儿?你跟我都知道他那种身份的人,不适合娶良家妇女。”全霏予冷视他的面容,逐渐恢复以往的清雅温吞,尽量说得心平气和,“告诉我她的下落,我有信心把她哄回来。你也希望她每天都过得开心幸福是不是?这个只有我能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