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你老婆皮肤过敏!不能吹空调啦!”倪舒悦极其紧张的快跑出去。
青瑚无奈的扶额,想阻止都来不及。
小时候有妈妈每晚拿扇子给她扇凉,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以后,她就懒得弄这些,夏夜里都是一躺床上就想睡。
渐渐的,心静自然凉的她,也习惯了那种闷热天气,变得不怕热。
倪舒悦的嚷嚷声,全霏予隔虚掩的书房门也能听见偿。
一把扔了文件,他想着干脆明天早点去公司再处理算了,就跑出房门,刚好与迎面而来的母亲差点撞上。
“我去照顾她,妈去睡吧。撄”
倪舒悦打了个呵欠,看看腕表显示已是凌晨一点,她点点头,走上自己三楼的房间了。
全霏予满头大汗的抓着一把古风图案的纸扇跑进来时,青瑚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把空调关了,你继续睡,我给你扇风。”
不负她厚望的说出这一句,女孩缩在他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膛更深,紧闭的眼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经红肿得凝上厚厚雾气。
女孩心里酸酸的,涩涩的,都是苦尽甘来的沧桑之意。
阿予,也许你根本不知道,在你没有出现以前,我的生命一直是灰灰沉沉的,看不到任何希望。
自从妈妈去世以后,我就已经做好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完这辈子的最坏打算。
“包子,你睡着了吗?”边轻轻的给她扇凉,男人边温柔的开口询问。
闷闷的娇甜女孩,自他宽厚的胸膛挪了下身子,还是不开口。
别扭的小包子~
男人哑然失笑,继而又假装若无其事的嘀咕,“哦,看来睡着了?那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好了。”
“我好像还没跟你讲过我家的事吧。”
闻言,女孩立马竖起一双莹白可爱的小耳朵,朝他吐出醇厚如陈年佳酿的轻缓语声的薄唇,贴得更近。
“我原本是姓宁的,宁家原来做的是金融银行这一块领域,可是父亲因为涉及巨额商业诈骗罪,不愿在刑场上受人嘲笑的枪毙,就自己在监狱里上吊了。”
女孩把全霏予抱得更紧,吻了吻他清淡平和的双眼,以示对他的心疼。
“我没事,事情都过去十年了。”
全霏予继续给她扇风,继续不温不淡的诉说,“就算父亲去世了,他留下的烂摊子总有人要收拾。后来,宁氏被清盘,我家的房产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法院拿来拍卖充公,还被迫宣布破产。我这种一向心高气傲享受惯了的富二代,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可是妈妈却在此时拿出跟爸爸的离婚证,说与宁家一个月前已经没有半点瓜葛。元市长亲眼见证的离婚协议书上,清楚的写明,离婚后,我归妈妈抚养。”
青瑚从未特意查过有关他的事,因为知道他没有父亲,却跟继父一家其乐融融,往事必定也不堪回首。
所以从未在他面前透露过一丝一毫的好奇。
金融大亨宁枫倒台,这事在当年极其轰动,毕竟垄断了大部分南方的商业链接。
全霏予说的是实情,只不过与外界虚假报道的宁枫服刑身亡有出入。
“妈妈拿出离婚证的时候,还有记者拍上了媒体。事不关己,我们母子俩当然相安无事。也幸好当年很多受过父亲恩惠的商人,出面替我年迈的爷爷奶奶求情,他们才得以不受牵连的安享晚年,不至于年过七十还要露宿街头。”
全霏予说得轻描淡写,略过了奶奶因为痛失爱子,父亲自杀没多久,她也郁郁寡欢的患病离世。
至于他现在还觉得一向奉公守法的父亲不会犯如此大的错误,自杀一事也疑点重重,他谁都没有告诉。
真相,他一定要找出!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毫无头绪,他也不会放弃!
低下头,对上困惑瞧自己的清嫩女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仿佛在说:继续呀!说你家的故事啊!
他微微一笑,头垂得更低,一把捏住那张粉圆圆的甜美小嘴儿,狠狠的亲得她气喘吁吁,小脸布满可爱而迷离的红霞,才慢慢放开开她。
空闲的左手也不收敛,自她深v桃粉睡裙的领口伸进去,肆意玩弄她万白雪峰一点红的左美眉。
边对她大逞恶劣之手,边悠悠浅浅的继续开口,“前一天刚向外界宣布跟我爸离婚,第二天就跟我继父去民政局领证,他们还大摆宴席开了两百桌。这可把我气坏了,被迫跟着妈妈去继父家住的三年里,我压根儿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青瑚闻言猛然抬起头,楞楞的看着他浅笑如兰的雅气笑容,自己心里却是疼得十分的厉害。
三年不说过一个字,那是怎样痛苦而漫长的煎熬过程?
她突然直起身,在全霏予微带困惑的直视中,不急不缓的脱下了睡裙。
那对妖娆得能让所有男人***的曲线,性感尽显的展现在他逐渐黯沉的炽热目光中。
甩甩齐肩的乌黑秀发,女孩慢慢的平躺下来,拉住他的左手,一个用力,让他倒在自己身上,大手就被她主动的按在那点点雪嫩巨峰上。
霎时,温香软玉凝满鼻息间,他低低一笑,“这么不矜持,是要我疼它们吗?”
女孩微抿唇角的点点头。
只要他开心,随便对她怎么胡作非为都行,她知道他最喜欢她这对傲视群芳的高耸。
她爱死了他每晚趴在她身上低沉川**的性感声音,他的每一下律动,每一次触摸,都能让她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