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钦爬上深棕色的kingsize软床,长手一捞,轻而易举的将如临大敌的愤怒女孩压在身下。
溢满万般风情的蓝眸,低睨得她大饼脸爆红,“你又想干嘛?快滚下去!”
-这是我的床。
他的手机伸来这么一句话,顿时让恼羞成怒的她更火大了,“那老子滚!”
猎物到手,近在咫尺,男人哪里会让她滚撄?
温热迷人的左手轻轻摩挲她脸上坑坑洼洼的痘子,右手用手机打出关切的询问-要不要帮你治好它?
“不要不要!”一下子使足全力推开他,青瑚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大惊小怪了,赶紧放轻声音,软软糯糯的娇声解释,“看了十多年了呢,都看不好。医生说除非我挂了,不然这痘痘都好不了。是不是嫌弃我丑了?偿”
说到最后,她笑眯眯的冲他挤眉弄眼。
-丑么?不知道多与众不同,长年累月长着这么整齐一致的痘痘,全世界也就你一个了。
青瑚心情大好的从他的手机移开目光,“还有烟姐啊,她跟我都是绝世大丑女。”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跟江哲说,不要惦记史烟。
她知道史烟被强硬的带去江哲那里几天了,虽然吃好喝好,但是史烟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冲击。
她讨厌看见江哲,那人就去哪儿都带着她。
她怕辣,于是吃的一日三餐都被加上了大把辣椒做调料。
她畏惧小动物,至此江家到处可见阿猫阿狗阿兔。
“你倒是跟江主事说说啊,别老是逼迫烟姐做不愿意做的事,看不愿意看的东西。”
原本沉默不知道想什么的男人,突然冲她暗弯唇角,拿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
半小时后...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连连的青瑚上窜下跳,死活不肯接过美女佣人递过来的烤蛇肉。
“我不要再吃那个东西,它是我生命中永远的噩梦,小时候差点被它咬死!”这就是她为什么极度怕蛇的原因。
-要么吃了肉恶心死,要么被我等下抓回的活蛇吓死。
干瞪着他不怀好意的伸来手机,女孩心不甘情不愿的鼓着腮帮子吞肉。
白天吓了自己,晚上就好吃的招待,青瑚一气之下,把一顿足有五人分量的晚餐全吃光了。
挑衅的瞥一眼一旁沙发上看恐怖袭击事件新闻的越明钦,她放下饭碗去洗澡澡。
等她头发吹干,男人如昨天一样,在她临睡前倒了一杯加了安神药的牛奶给她。
于是她又开始雷打不动的一觉睡到自然醒,方便了拿她一只嫩滑小手干坏事的龌蹉男人。
是以,第二天看到自己又红又肿的右手,青瑚内心是崩溃的,表情是不共戴天的。
“臭女人,你有完没完?干什么老趁我睡得像头死猪的时候,狠狠抽我的手?”
男人低睨着得到极大满足的胯下某处,神情惬意无比,扬起手机对她勾勾手指,-带你去兜风。”
暂时原谅你了。”被戳中开心点的女孩,满意的哼唧着下床洗刷吃饭。
每天无所事事,由越明钦带着到处乱逛,有得吃有得玩,青瑚渐渐忘却了初来乍到时的惊恐忧愁。
她在外面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岛主前几天回来后,一直没有走。
那为什么臭女人每天都跟自己朝夕相处?不用去侍寝了吗?
青瑚替她暗舒一口气,不用服侍,每天还锦衣玉食,这样的日子真是悠哉妙哉。
但是自己却有点不好,每天醒来必定有一只手是红肿的,青瑚极其火大郁闷。
问那个臭女人,都是笑而不语。
干了坏事之后,会一整天都对她很好。
青瑚终于忍不住疑惑,自己不可能睡死到他把自己的手打得这么严重,都不知道的啊。
青瑚今晚打算半夜不睡觉,看看他都是怎么打自己的。
可刚喝了牛奶没多久,她就被困意占据整个大脑,一躺床上就沉睡过去。
这不科学!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犯困?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找借口支开越明钦出去,一整天不敢吃东西的青瑚,接过男人临睡前惯例的一杯牛奶时,她突然嚷着要加点水进去,拿着杯子里的牛奶就跑下楼。
回到房间时,女孩手里的杯子空空如也,里边的牛奶,一滴不剩的全倒进马桶冲走了。
没喝加了药的牛奶,青瑚当然神智清醒。
待她假装进入沉睡状态时,一室黑暗之中,宽衣解带的俊冷男人,侧躺着自她身后抓起她消肿不少的左手,握住他滚烫的...
女孩如遭雷劈,惊恐万分的强忍着不缩回手,压抑着极度恐惧和恶心,让他潮起潮落了一次又一次。
不是胆小,更不是犯贱任由人家为所谷欠为。
而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醒来,跟他摊牌,会遭到什么样的噩运。
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她不止手的贞操没有,女人最宝贵的那个,也会不复存在。
太可怕太过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喜怒无常小气狠毒的臭女人,居然是个十八不禁的超级猛男!
他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吓得大饼脸苍白如纸,却只能强压住不流眼泪的女孩,在尽是男人低沉满足的喘息声的黑暗中,默默的在心中为自己招惹上这样的变.态垂泪懊悔。
第二天醒来,越明钦发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要抱这个向来张狂傲慢的丑女孩,她完全不挣扎。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