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当空,强风阵阵,血染城墙,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整个舒城战场上空。“什么人?!”城墙上传来一声大喝,“请立即停止前进否则格杀勿论!”四下里兵马调集跑动了起来,一张张拉满的长弓的对准了城下,蓄势待发。“自己人!”太史慈大喝一声,声若奔雷,策马挺枪驰骋到城下,大喊说,“汉扬州牧刘佚帐下奋威将军前军都督太史慈,请城上守备官答话。”“原来是太史慈!”城上临时守备官魏延副将丁聪手撘凉棚望了一下,确认身份以后,赶紧向所部士卒下令,“快开城门,放太史将军进城!”“是!”“咯嗒嗒咯嗒嗒……”沉重的城门向两边打了开来…………碎石滩。却说魏延真正的纠结了,放跑了敌军援军让其突入身后,打乱了主公的预订计划这可是大罪,弄不好要掉脑袋的。虽然拿下了舒城,但是这样的功劳可大可小,本来太史慈照样也能拿下,他是抢了人家的功劳,现在的自己的任务却是失败了。敌军大队人马去向不明,这个问题相当棘手,再追也来不及了。他魏延必须要再获取足以功过相抵的战功,否则不用考虑,他几乎可以肯定他绝对死定了。刘佚是个难得的明主,他魏延宁死也不愿意贪生怕死的背叛主公,哪怕回去被主公下令一刀杀了。“怎么办?一定有办法的……”副将史三凑了上来,望着魏延黝道:“将军,咱们现在怎么办?”魏延摆了摆手,面色凝重的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史三闭嘴不敢打扰他,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清风阵阵拂过乱石嶙峋的碎石滩,形态各异的大小石头,仿佛一个个笑脸咧着嘴巴在无声的嘲笑着。想了一会,魏延突然大叫一声,“有了!”“哦?!”史三一喜,凑过脑袋说,“将军准备怎么办?”“攻城!”魏延眼中寒光一闪,目光如刀子一样削过史三的脸庞,“敌军大队必是居巢的人马,出击了这么多人,居巢必然兵力空虚,咱们只要再次袭击,一鼓而下居巢,连下两城,这样的战功足以相抵咱们违背军令的过失了!”史三眼睛一亮,说道:“妙啊!攻居巢还是非常可行的。”“通知将士们出发!”魏延在马上一挥手,“目标居巢,全军出击!”……另外在此之前,寿春袁术早就收到了皖城刘勋八百里加急发来的敌军入侵战报。“啪!”长的一脸衰样的袁术暴怒着将战报拍在了案己上,吹胡子瞪眼,像一只发怒的野猴子。“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匹夫!竖子!”袁术在刺史府大骂不止,“刘佚这个小混蛋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惹到孤的头上了!孤这次一定要让他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说完他啪嗒一脚把面前的案几踢翻了个遍,公文,笔墨纸砚呼啦啦散了一地。他袁术是什么人?四世三公,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他刘佚小儿还不知道在哪里疙瘩里撒尿和烂泥玩呢,他已经作古的老父亲刘繇都不敢这么的跟他放肆。这小东西竟然敢来入侵他的地盘了?帐下的长史杨弘慌忙上前说道,“主公息怒,曲曲一小辈何足挂齿。主公您帐下带甲之士近三十万,就伸一根小指头也能轻易的碾死他,何必动怒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弘觉得,临近的曹阿瞒才是您需要提防的目标。”“非也!非也!”帐下谋士阎象摇头晃脑跌足反对说,“杨长史此言实乃大谬也!”“曹操虽然实力大增不容小觑,但是最近与吕布交恶连番激战,哪里还有机会顾及我等淮南。江东刘佚小儿早已今非昔比,用铁腕手段击败孙策周瑜坐拥四郡之地,兵精将猛,野心勃勃。此番入侵攻打刘勋只是前奏,他的目标是并吞整个淮安啊!刘佚世之奸雄,奸诈不下曹操,实乃江东之狼啊,不可不妨!”阎象依然摇头晃脑没有注意到袁术小猴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声建议说,“烦请主公立刻调集大军分数路碾压,一举歼灭刘佚小儿入侵兵马,将他的阴谋扼杀在萌芽中,烦请……”“住口!”袁术大怒,指着阎象鼻子大骂,“你个腐儒说什么?孤兵精将猛会怕他刘佚黄口小儿?他刘佚小儿什么辈分能跟孤相提并论?什么江东之狼,江东之虫还差不多!”“嘿嘿!”杨弘看到阎象被数落的体无完肤,奸诈的笑了起来,向袁术谄媚的说,“主公说的是,刘佚小儿实乃苔藓之患,不足为虑。主公只需遣合肥守将张勋领本部大军出城增援刘勋即可。”杨弘卖弄自己的学识,继续解释,“况刘勋本部兵马就远远强于刘佚小儿,两路兵马合击灭刘佚小儿必矣。哪里用得着劳师动众。”“嗯……”袁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按杨长史说的办!”阎象瞬间面如死灰,嗟呀叹息不止,“杨弘误导主公,丧我淮南根基……此战必败矣……”……清风阵阵,绿草茵茵。“哗啦!”又一条白色的长竿怪鱼被拎离水面。取下放入竹篓,刘佚与灵绮正钓鱼钓的开心,寻思着中午如何的烹饪,是煎呢?还是炸呢?还是烧呢?还是煮呢?还是蒸呢?俩人正你言我语的讨论的正欢。突然——急促的青草踩踏声传来,马忠黑色的靴子踩着野草,冒冒失失的奔了过来。“慌什么?”刘佚淡定的挥了挥手,有点不悦的说道:“把吾鱼都吓跑了。”“呃……”马忠汗了一下,擦了把汗急吼吼的向刘佚禀报,“报告主公,我们后方来了一支兵马……”“什么?!”刘佚顿时大惊失色,从那块被屁股捂的温热的大石头上急站起来向后观望——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