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她满意的点点头,眯着眼眸,这才悠闲的将身子缩在沙发里,抿口茶,脸上自然而然露出一副慵懒的表情。而随着身躯紧缩在一起,反而令那两只硕大挺拔的峰峦鼓i胀了起来,将t恤给撑得鼓鼓的,似乎随时都有破衣而出的感觉。立即,看的某位呆毛少女眼眸瞪大了,喉咙里一阵滚动,不由咽了咽口水。
“允娘,白晴,大家洗手准备吃饭了。”正在此时,厨房里传来香婶的声音。秦允娘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便将椅子搬到餐桌边,规规矩矩坐在上面,然后等待开饭。顺便摸了摸有些干瘪的小肚皮,里面不适时宜的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唔...虽然这样有失礼仪,但吃饭才是人生第一件大事啊!心中想着,一双眼眸便盯着厨房,等待饭菜端上来。
今天的午餐非常丰盛,红烧鲤鱼,清炒莴笋,水煮肉片......各色菜肴,再加上几道大汤,那弥漫在大厅里的浓郁香味,令秦允娘口水直流。当然,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道甜点——蛋筒甜米酪,被整整齐齐摆在一口银色小盏里,散发出有人的香气。
咕噜噜。
立即,肚子再次叫了起来。香鸾凤好笑看着这个吃货,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后,喊了声开动,她便扒拉着筷子吃了起来。
边享受着餐桌上的美味,然后在喝口红茶,这种体验,对于秦允娘来说,简直是天堂般的生活。房间之中,仅剩下杯盏交错的声音,一种淡淡的名叫幸福的氛围,慢慢弥漫了开来。
而正在众人静静吃饭之时,大厅里响起了座机电话的声音。
香婶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角落,往常这个时候很少会有人打电话进来。另外,知道水家家里座机的人也很少,便站起来拿起了话筒。
“喂,您好这里是水家。”
等了几秒,香婶却啊了声,紧接着声音突然拔高几十度,“啊,你是水国政?是国政啊!哎!鸾凤!你孩子打电话过来了,快来快来。”
但整个餐桌瞬间冷了下来,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
正在吃饭的香鸾凤咋然听到这句话,脸上先是一呆,紧接着布满了激动和欣喜:“国政!香姐,真是我儿子打电话过来了?”她眼中尽是激动,忙扔下筷子直奔向桌台。
“哼!”然而水行之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整个餐桌都抖了抖。秦允娘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心翼翼望着伯父,只见他阴沉着脸,一双眉毛更是凝成了川字,眼神之中煞气十足,暴怒道:“这个逆子,居然还有脸打电话回来!”
水国政,乃伯父和伯母的亲生儿子,也是水白晴的哥哥。然而,水国政这三个字几乎成了整个水家的禁忌,似乎都要变成了被遗忘的存在。要不是每年春节之前的晚上,他会打个电话进来,秦允娘绝对不会知道,伯父还有一个儿子。
她从八岁重新认知这个世界开始,便只见过水国政几面。模糊印象之中,他似乎是个非常刻板却精明的人。十一岁便被别人带离了海北省,据说是去了某个学研机构培养,每逢过节回来住上几天。只是后来随着自己逐渐长大,他回家的次数也变得少了起来。以至于发展到现在,至少有三年时间没回过家。
而且记忆中,每次那位素未谋面的表哥打电话回来时,总能引发家里的一场风暴。伯母坐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而伯父却异常激动的训斥电话的那个人。简直跟仇人般,青筋毕露,完全一副不把他当亲身儿子对待的模样。
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通过每年打过来电话里的对话,却听到了里面夹杂的各种词语:科研、美国、技术成果、背叛、组织、耻辱、叛国、......
看着大厅里,正逐渐陷入可怕的死寂之中,秦允娘不由缩着小脑袋,一脸担忧神色。目光不经意间瞥向水白晴,恰好对上了那双冷得发寒的眼眸。她抿着嘴唇,脸上尽是暴怒与冷漠的情绪,盯着桌面上的杯子,似乎陷入到了回忆里。
此时,香鸾凤接过电话,一双眼眸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国政,我的儿,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回来?”为人慈母,没有谁不会心疼在外的儿子,而且这一走就是三年不归,只能在每年过节之前通个电话,了解彼此的生活过得怎样。可想而知,香鸾凤心中是有多么的思念。
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听不真切,香鸾凤一边抹着眼泪,边点头,听着里面的人在说话,好像在交代着什么事情。
但紧接着,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伯母身躯猛地一抖,紧接着脸上布满了激动与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你说你后天动身要从美国回来?”
立即,餐桌再次被人狠狠一掌拍了下来,水行之脸上布满了狰狞和愤怒,气的直发颤,手指着电话怒道:“这个逆子!居然还有脸回来!给我滚!我水家没有这个儿子!”说着狠狠将手里的碗摔到了桌子上,吓得秦允娘脸色一白,差点没一头栽进桌子底下。
望着伯父愤怒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之中,她咽了咽口水,不由望向姐姐,顿时一张脸更是苦巴巴的,直接拧在了一起。水白晴脸上布满了冷漠与刺骨的寒意,在听到电话里那个哥哥即将回来的消息时,手指捏在筷子之上,骨指更是近乎发白。
终于啪嗒一声,那双筷子被她给直接掐成了四截!
呃...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秦允娘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