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你做什么?才老实不到一天又给我找事是不?铃儿,对这混蛋就不能客气,我就说嘛,这狗能改掉吃屎吗?”
就在刘二狗跟晚铃说着这些的时候,云叔正从一边过来。一看刘二狗正站在晚铃面前,一脸讨好那让人恶心的笑,再看晚铃好象戒备看着他的表情。
想着刘二狗平时的做风和恶习,愤然下来。说着,拳头毫无客气向刘二狗招呼。
“叔,你做什么。你这是干吗呢?刘二狗跟我说事而已。刘二狗,钱的事我等下给你结。你先回去照顾你娘吧。”
晚铃没注意被云叔这突然的怒吼和叫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起身挡住他,看他虽收手依然轻喘气恼瞪着刘二狗,回身对刘二狗笑着安抚,同时还给他放了假。
“林姑娘,我……那我,我先回去了。我娘的病,我……”
刘二狗被她的反映也是一惊,本以为自己这拳头是挨定了。没想她竟起身为自己阻挡。
她的话让他欣喜,要有了今日的钱,他就可以为娘找大夫看病。可想着以后的归路,想着她家给的好条件,刘二狗神色还是有些为难。可眼前对自己面露凶像的云叔,想着中午在家,娘的情形。
一直咳嗽个不停,也不知到底怎样个状况。对晚铃道,说着自己的工作,为难又畏缩看向她身后的云叔。
“你娘的病要紧。你先回去看看她什么情况,等下我带你去找大夫。”
对于刘二狗这样,晚铃确实是有些不相信。可想着这家伙的孝顺,还是看着他安抚道。
“他娘好好的,早上我看还好好的,铃儿你不要被他所骗。这家伙偷懒又不想正干找借口而已……”
虽然刘二狗神色悲切又担忧,想着他的为人。云叔还是气恼看着晚铃道。
“叔,我知道。刘二狗你先回去吧,带你娘过来,我带你去找大夫。看大夫怎么说咱们再说成不?叔,你这岁数也不小了,就别这么大火气,整天这么暴躁,我婶会嫌弃的……”
看云叔根本是不信刘二狗的样子,虽然晚铃也有些不相信。还是扭头看着云叔道,对刘二狗再次道。看他欣喜又面色为难点头转身而去,这才看着依然不使释怀的云叔俏皮戏谑。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连你叔我都消遣。估计这家伙是回去不会再来了。就他那好吃懒做的个性,我还不知道他。就说俊哥的想法不实在。看到了吧?对了,俊哥呢,怎么只你一人回来?”
云叔被晚铃这么一说,老脸一红忍不住说落着她。看她只是俏皮轻笑,对她没辙,但想着自己对刘二狗的了解还是不满对她说。说着,看只有她一人自觉问。
“他等下就回来。好了,叔,岁数大就别这么暴躁,我婶知道可真会嫌弃你的。我去清衣服。”
说到俊哥,晚铃也是困惑。记得她走的时候,可是跟那人说好车钱和马钱了。只等套上就可以走了,她是不想柳青难过才过来和他同乘一辆车,当然也是想车上给他说清楚。
可没想那倔人根本听不进去,这她们驾着车,他也驾着车,这时候还没回来。
想着他在集镇中遇到那什么云王的反映,想着那骚包男对自己的针对。她这下不由着急了。
但不想老人担忧,还是轻笑宽慰,说着俏皮对云叔道,看他老脸跟着又一红,还清了下嗓子掩饰,俏皮轻笑端着衣服而去。
“多好的丫头,要真是我张起云的女儿该多好。只希望我们一家能这样一直安宁的生活下去。”
晚铃离开,云叔突然有些感慨轻喃道,说着满眼期待长叹了声跟着而去。
这些天虽然吃喝住的条件慢慢改善,但他这几天心头总感觉说不出的忐忑。一想着十多年前的事,他这心就没来由的揪着,可又不能让自家婆娘知道,估计她知道也会不安。
记得之前他也有过次这样的感觉,那就是师傅的死。虽然他是早知道师傅就受着伤,也很重。但却让他记忆忧新,如今这心神不宁的来由,他真的不想想象也不愿想象。
只希望眼下他们三人能就这么一直开心安宁的生活下去。
就在晚铃晾好衣服,正擦着手准备出门看下俊哥时候回来时,刘二狗依然背着他娘过来。
“林姑娘,求求你,我娘刚才她又吐血了,眼下这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求求你给我先开点工钱吧。我……”
刘二狗一进来看到她就满声恳请连道,这个大男人少有的哭的孩子样的对她哭着哀求。
“怎么会这样?这,家中又没马车,就这样背着她走得走多长时间。等等,俊哥你可回来了。刘二狗,快。”
刘二狗这进来又哭又对自己哀求的样子,晚铃擦着手过来。当看到靠着他肩头的他娘那苍老,虚弱的样子。再看到老人虽被他背着,还不时轻咳从嘴角流出的血,吓了一跳。
看刘二狗哭的孩子样的,不再多说其他。想着远近几个村的大夫,晚铃可不认为干爷爷的医术是浪得虚名的。这不,当时就想着带他去找干爷爷,可想着那么远的路,这天又黑了。
要他这么背着,恐怕去了老人家早撑不住了。正在焦虑的时候,听到外面马铃铛响。晚铃急切出去,看到正是俊哥驾着辆马车,马车还明显被他特别装饰了下。
车厢后面特意弄了个高高的台子,可以放很多篮子的台架还分为几层。前面留了个足够两个人坐的厢棚。想着他回来这么晚去做这样的事,虽然晚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