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凯留在训练场,伊鲁卡插着裤袋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boom!”刚离开训练场没走多久,三个带着面具的暗部拦住了伊鲁卡。
“海野伊鲁卡,请跟我们走一趟。”为首带着有点类似中世纪治疗黑死病的医生一样的怪鸟面具的的暗部说道。
“啊咧咧,原来又事啊,我还以为你们执行的是监视任务呢。”伊鲁卡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找我什么事啊?”
“三代目火影有请。”怪鸟面具冰冷冷的说道。
“okok”伊鲁卡摸了摸额头:“带路吧。”
三人将伊鲁卡围在中间,想要向一个偏僻的地方走去。
“喂喂,火影办公室似乎不在那边吧?”伊鲁卡问道。
“三代目火影在……”话还没说完,伊鲁卡与怪鸟面具一同变成一道残影。
“不好!”另两个暗部正要追上去。结果发现不远处,伊鲁卡倒在地上,另一个身影从地上捡起打斗中掉在地上的面具。
“队长!”另两个暗部赶上去。
“你们把他带走,我四处侦查一下,随后赶上来。”队长吩咐到。
“是。”剩下的两个暗部一人一边扶起倒在地上的伊鲁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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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一个隐秘的房间中。
一个橙色头发的少年结着山中一族特有的印对着昏迷的伊鲁卡。
“风,怎么样。”隐藏在木叶影中的黑暗,全身上下包满纱布的老人问道。
“他的脑内有很复杂的封印。”山中一族的少年回答说。“但是……”
“但是?”
“跟我们使用的封印术很相似,不,简直一模一样!”少年疑惑的回答。
“日斩?”多疑的老人转念一想:“不对,你们几个,把面具摘下来。”
站在伊鲁卡后面的两个忍者一愣,反倒是站在一旁带着怪鸟面具的队长毫不犹豫的摘下了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张跟伊鲁卡一模一样的脸。或者说是,带着怪鸟面具的队长才是真正的伊鲁卡。
结果老人盯着伊鲁卡看了一眼,点点头转头看向另两个忍者:“你们两个,把面具摘下来。”
“是!”另外两个忍者随即也将面具摘了下来。
“想多了么?”老人点点头继续看向正在解除封印的少年。
“这是!”少年突然大惊失色,随即望向站在一旁的伊鲁卡,然后再看向昏迷的“伊鲁卡”。
看到少年的动作,老人瞬间知道了什么,单手结印道:“解!”
等到老人睁开眼睛的时候……老人继续闭上眼睛“解!”
“怎么可能!难道是风中了幻术?”随即老人讲手按在山中风的肩膀上,准备帮他解开幻术。
“哈哈哈哈哈哈”站在一旁装了半天的伊鲁卡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他人都吃惊的看着伊鲁卡,只有老人镇定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就比如这样。”伊鲁卡板起脸说道:“你们所有人,都出去。下面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是,团藏大人!”众人向伊鲁卡行礼,然后一一撤出,最后只剩下志村团藏与伊鲁卡两人在这间密室之中。
“你是怎么做到的。”真正的团藏柱了柱拐杖。
伊鲁卡拉开原本山中风坐着的位子坐了上去,一边说道:“只是简单的把名字换了一下而已。”
“名字?”团藏不解的问。
“对啊,名字其实是有魔力的,就比如说我叫海野伊鲁卡,你叫做志村团藏一样。如果去掉一个人的名字,我跟你不过是同样的一个头两只手两只脚的人罢了,而被人们所熟知的你并非你本身,而是那么在你出生的时候就附加在你身上的叫做志村团藏的标签而已。我只需要把这两个标签交换一下位置,那么在他人的眼中,我才是你。”伊鲁卡搞脑子的说道。
“有趣的术。”团藏柱了柱拐杖:“那么你来到老夫的面前,是为了什么?”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大老师翘起二郎腿对团藏说道。
“老夫叫你来,是想问你,是否愿意成为木叶村这颗大树深扎于大地之中的“根”,为了木叶村这颗大树的繁荣昌盛,抛去自己的姓名与感情……”团藏还没说完,伊鲁卡打断道。
“停停停停停停!然后把木叶彻底玩死么?”伊鲁卡用嘲笑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海野伊鲁卡,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团藏严厉的说。
“世界上最可怕的善意,莫过于我是为了你好而杀死你,”伊鲁卡幽幽的说:“古时候的医生,用脚痛砍脚、手痛砍手、头痛砍头的方法来进行治病,确实,手脚是不痛了,但也彻底的没有了,你做的事情跟那些医生有什么两样!”
“荒谬!老夫……”伊鲁卡根本不让团藏说下去。
“你们这些老不死才是最幼稚的人啊!你们根本不懂得政治的奇妙之处,所谓的政治便是不停的妥协与求同存异的艺术,结果确被你们这群野蛮人玩成了排除异己的游戏,最可笑的,竟然用的是消灭ròu_tǐ这种最最低劣的手段,我曾经听闻,有个一个伟大的智者曾经说过,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有用武之地的,那怕是一坨屎,也能够用来肥沃土地!”
“你在为宇智波一族鸣不平把,海野伊鲁卡。还真是一个好老师啊!”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