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新可谓倒了大霉,他的武功本来就不及钟镇和邓八公,如今他们两人被那奇怪的狗官给缠住了。害得他独自一人面对眼前这个要命的女子,对方的剑法实在太诡异了。不过交手数招,身上已经挂了彩。
其他在场的嵩山派众人,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李清一剑拦了下来!在场众人往地上一看,竟是李清以奇怪的软剑在石地上划出了一道又薄又细的剑痕。众人看着李清抚摸着手中之剑,在场之中只听得四字:“越界者,死!”
嵩山派的人不信邪,以身试法,两人一只脚刚刚迈过“生死线”。李清脚踏一踏,剑出无悔,瞬间取命,甚至没有看清李清的剑路,余下的的人也冲了上来。
“愚蠢!”李清淡淡道。绝世身法一展,脚踏九影,剑走灵蛇,寒光一闪,嵩山派的人居然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都定在远处。扑通、扑通,一一应声倒地,已然气绝。
“好快的剑,此人武功怕是已经登峰造极了!”定静师太道,心中想着是不是要出手阻止,毕竟五岳同气连枝,但之前明显是嵩山派算计在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若是不出手他日左冷禅必定找恒山派的麻烦。
令狐冲与两人交手数招,占尽上风。无意之中对邓八公使出了吸星大法。邓八公叫道:“是吸星大法,你是任我行!”不多时,鞭柄脱手,四肢瘫软倒地不起,看上去苍老了数岁。
“什么任我行,任你行的?老子可不认识!”令狐冲否认道。
这边邓八公刚出事,高克新也相继倒地,钟镇一看竟是胸口被人一剑穿心而死。嵩山派的其他人居然都被杀掉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里居然出现三个煞星,坏了嵩山派的好事。曲非烟走到邓八公面前就是胸前一剑,了结了邓八公的性命,然后笑眯眯盯着钟镇,擦拭着剑上的鲜血。
钟镇心下知道再留在这里必定性命不保,双手一拱,道:“任教主重临江湖,钟某自知不是敌手,就此别过。”说着一跃而上。
谁知一只右手莫名其妙的搭在钟镇左肩,死死的被人扣住,硬生生将他从半空中压了下来。
“这么急着去哪里啊?游戏还没玩完呢!”李清右手成爪,稍稍用力,钟镇顿时觉得疼痛难忍,感觉半个肩膀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李清用的正是九阴神抓,只要在用力半分就可以捏碎钟镇的肩胛骨,继续道:“再乱动,杀了你!”
“你想怎样?要与我们嵩山派为敌吗?”钟镇想要以嵩山派的名声喝退李清。
“嵩山派?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和她打一场,赢了让你离开!输了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李清指着曲非烟道。说完,用力推了钟镇一下,推到了曲非烟不远处。
“两位如何称呼?到底和我嵩山派有和仇怨?”钟镇揉了揉肩膀问道。
“都要死的人了,何必知道那么多呢?”曲非烟道。
“定静师太,五岳同气连枝,你难道要在一边坐视不管?”钟镇求援道。
定静师太为难,刚想要开口劝说,却被李清打断了。
“师太,还有部分弟子被人抓走了,你不去救人吗?时间紧迫啊,要知道时间一长难保嵩山派的人不会对贵派弟子做什么的!就算不是嵩山派的,落到魔教手里,也怕是凶多吉少吧!还是赶紧去的比较好!”李清道。
定静师太一想,的确如此,时间拖得越长对门下弟子越不利。而且定静师太已经认定是嵩山派所为,开口道:“请女施主手下留情!”接着吩咐其他人:“仪琳,你们跟着我去救人!”说着,恒山派众人离开了。
令狐冲倒是没有急着离开,之前见到曲非烟施展的剑法类似辟邪剑法,所以想要再看看清楚。钟镇看到恒山派众人离开,怒从心起,心想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恒山派的人。
看着钟镇的面部表情,李清道:“你还是不要想着报复恒山派的人了,今天能不能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呢!千万不要想着逃跑,那样的话,我保证你会死得更快!”
“是不是我打赢她,你就放我离开?”钟镇问道。
“我这人向来以诚待人啊!”李清嘴角微扬道:“况且,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好!”钟镇只能答应,心想这女娃子的剑法甚是古怪,还是先下手为强吧。心思笃定,手中之剑出鞘了,倒也打了曲非烟一个措手不及。
嵩山剑法共一十七路,气势森严,如长枪大戟,纵横千里,忽快忽慢。钟镇倒也练到如火纯情之境,可惜嵩山剑法当日早被魔教之人破地一干二净。数招之后,曲非烟很快便适应了对方的节奏,剑剑直指对方破绽。
曲非烟剑走轻盈,姿态优美。攻击之时,出招毒辣,迅如毒蛇,尽显一代妖女的本色。
李清看着曲非烟,心道:不错,虽然临阵经验不足,但也不枉费我之用前嵩山派的剑招来给你喂招!《葵花宝典》女子习练虽然不如男子练得快,但也比其他功法练得快得多。只是《葵花宝典》似乎会影响心境,也不知道你会受到多少影响呢?
而令狐冲这一边也十分疑惑:曲姑娘用的应该就是辟邪剑法,可是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呢?是李兄教她的?曲姑娘学过华山石壁上的招数,自保无虞,况且还有李兄在身边,定静师太,有勇无谋,此去危险,还是先去助她一臂之力吧!于是令狐冲就悄悄离开了。
又是数招而过,钟镇已经落在下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