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傅,麻烦你告诉我,这些鳞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梦琪不禁问道:
她不是傻子,如果说做了那个奇怪的噩梦只是巧合的话。那脖子上接连出现鳞片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加上林辉文又是这么一副表情,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怀疑?
林辉文却说:“你放心,这些鳞片不是什么鬼怪。”
一般鬼怪难以附在身上,张梦琪说,鳞片与鬼怪无关我还是相信的,可听他这么说来,这鳞片恐怕还真有些来头。
“这种鳞片叫鬼蜕,具体如何形成的我也不清楚,多出现在西部一带,只要把鬼蜕放在某人身上。即使这人逃到千里之外,也会被找到。”
这鬼蜕肯定是从村里带出来的,不明白的是,那里的恶人都死了,到底是谁把鬼蜕放在身上的?还顶着这些鳞片坐了一趟飞机,坐在后面的人要是看到她的后脖子,肯定恶心死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鬼蜕没有任何伤害,只是你要小心背后有没有人跟着。”林辉文继续说道。
张梦琪被他的这句话一惊,在村里的时候。确有被人盯着的感觉,莫非那个时候就已经沾上了鬼蜕?一直小心被黑衣人跟着,而黑衣人后来并没有出现,这些鬼蜕会不会就是黑衣人在身上留下的记号?
可是又没有躲起来。黑衣人要跟踪完全没必要玩这些小手段,难道说最近有什么事缠住他们了,他们脱不开身?
林辉文见张梦琪没说话,看了看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快上去吧。”
地下停车场里有电梯直接上去,倒也方便。走进病房,张梦娇的两只眼睛通红,一是因为没休息好,二是因为哭过。张梦琪过意不去,让她快回去休息,可她坚持要在这里照顾老贤。只好对她说,”病房里现在站了这么多人,实在是不方便林师傅施法。“她才同意先去休息。
张梦娇走后,林辉文让拉上窗帘,关好门,然后他掀起老贤身上的被子,又拉开衣服一角,在老贤的肚子摸了摸。
拐子的神情很是紧张,老贤是他的妻子,情却是摆在那里不容置疑,现在老贤的生死都在林辉文的一句话。
林辉文摸了摸之后,不经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把那东西掰碎了扔在地上,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老贤身上,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
几秒钟后,拐子说:“刚才我撞到你的脚了?”
张梦琪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忽然说出这么句话,而且刚才并没感觉到他撞到脚啊,就摇了摇头。
拐子喃喃自语:“那就奇怪了,刚才我撞到什么了?”
她们两个是站在老贤的病床旁边,拐子旁边能被撞到的东西只有张梦琪,什么桌子椅子都和他不挨边,可是,张梦琪明明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撞啊。
这时,林辉文停下手中的动作,做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他低头在自己半腰的高度摸了摸,就好像在摸一个隐形的孩子,一边摸,嘴里还一边说着什么话。
拐子一脸恶寒:“刚才被我撞到的,不会是个鬼孩子吧。”
这就奇怪了,要真是个鬼孩子,应该能看到才对,可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啊。她们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现在不是问这事的时候,降头术中有养小鬼的手段,不过现在人家正在给老贤治病,她们也不好问。
这时,张梦琪看到林辉文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老贤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老贤整个人一抖。
拐子以为老贤要醒了,激动地呼了一声:“老贤!”
可是老贤就是这么一抖,然后又安静了下来,张梦琪问林辉文老贤怎么样了?只见林辉文已是满头大汗。
“这姑娘的身体里有多少种蛊?”
这话让张梦琪很是疑惑,明明早就告诉过他了,一种是以前就带有的mí_hún蛊,一种是后来被莫飞天放进去的尸蛊。
张梦琪又说了一次:“两种啊。”
林辉文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滴:“何止两种,至少有十种以上。”
听了这话,张梦琪呆住了,老贤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种蛊?如此说来,老贤岂不就成了一个巨大的蛊鼎?
“非是我不想帮你们,实在是无能为力。这蛊毒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解的,必须要放蛊者自己来解,如若不然,这些蛊就会进入代解者的体内,如果只是一两种,看在陈医生的面子上,我还能帮着解一下,可是这么多种蛊毒,我也招架不住啊。”
什么?他的意思是老贤没有救了么?张梦琪一时激动,上前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道:“林师傅,你一定要帮忙救救她。”
拐子也说道:“林师傅,只要你能救老贤,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你们别这样,人各有命,我真的帮不了她。”林辉文摇了摇头。
拐子一下跌坐在一旁,她们认识的懂蛊的人只有林辉文,林辉文可以说是最后的希望了,可是现在他说这个蛊毒必须要下蛊者本人解,下蛊的莫飞天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去哪儿找下蛊者?
林辉文说完,跟陈医生说了声抱歉,就转身离开了病房,张梦琪不死心,愣了几秒后,跟着出了病房,陈医生在安慰拐子,他俩都没有注意到。
“林师傅,请留步。”出了病房,张梦琪追上去喊道。
林辉文一脸愁苦:“姑娘,我实话告诉你,这蛊毒实在太凶险,我见都没有见过,当真是无能为力。”
张梦琪追上来的时跑得急了,靠在墙壁上喘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