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博生微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么说,因为你不了解王艳,就算是他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她也不会选择我,因为我属于偏内向的男人,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点,你倒是看得很透!那后来呢?”张梦琪问,
“我朋友的那间房子,我以前经常去,我知道站在她的楼后面的一颗歪脖子松树上,能看清楚整个房子的布局,所以从李达和王艳搬进去的那一天起,我几乎隔两天就会去那里一趟。”
“去那里干什么?”
“之前我趁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在卧室和卫生间的窗帘上做了手脚,这样我每天可以在树上看到王艳的生活起居。”
“是不是还包括她洗澡和上厕所?”张梦琪插了一句。
牛博生丝毫没有避讳:“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性需求,为了王艳,我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过任何的女性,我看着她洗澡,看着她跟李达在床上翻云覆雨,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后你就在树上面********对!”牛博生回答得很爽快。
“说说这方面的细节。”
牛博生点了点头:“我父亲开了一家社区医院,每年计划生育服务站都会送很多免费的安全套过来,但这种安全套质量太差,没人敢用,送都送不掉,在我们家的诊所堆了好几千个。所以我干脆拿来***为的就是防止**沾到裤子上。”
“你每次使用完的安全套都扔在了哪里?”
“我会把使用过的安全套打成结,装在口袋里带回来,我是学医的,有这方面的洁癖,不喜欢把这些东西乱扔,尤其是从我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你每次**之前,是不是都事先戴上乳胶手套?”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牛博生有些惊讶。
“我当然知道,处理一夜的安全套包装袋,累得手都快得帕金森综合征了,一枚指纹都没有。”张梦娇在心里小声暗骂了一句。
“接着往下说吧。”张梦琪没有正面回答。
“警官,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有这种习惯,因为我经常做手术,不管是接触患者还是接触自己的私密的地方,如果不戴乳胶手套,我会感觉很别扭。”
“说说你每次的来回路线。”
“我起先几次是直接从小区的铁丝网上翻过去,可翻护栏的动静太大,我怕时间长了会让王艳产生警觉,所以只能每天从后山爬过去。”
“你有穿钉鞋的习惯?”
“算是吧,我平时不穿,只有晚上爬山的时候才穿,要不然脚底容易打滑。”
“你把案发当晚的情况给我仔细地说一遍。”
牛博生听言,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李达跟王艳结婚才一年就离婚了,王艳的母亲给她介绍了一个叫吴军的家伙。这家伙的底子我查过,就是一个下三烂的坯子,嫖妓、乱搞男女关系,他还跟自己的下属有一腿。我本以为王艳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然同意跟这样的男人交往,这个叫吴军的还不止一次去过她的家。”
讯问进行到这里,空气中紧张的分子开始活跃起来。
“我一直默默地喜欢她这么多年,她最后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烂货做老公?我为她付出多少,李达为她付出多少?她这样做,对得起李达吗?对得起我吗?”牛博生已经开始咬牙切齿。
“自从这件事后,我对她已经失望透顶。可最让我气愤的是,前几天晚上,她竟然打电话给李达,李达刚进家门口,她就像一个婊子一样冲了上去,跟李达在家里疯狂地爱几个小时。难道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再过三天就要跟吴军结婚了?”
“在我的眼里,王艳就是一个满足不了的dàng_fù,李达都已经跟她离婚了,她还戏弄他的感情用来满足自己的私欲。【零↑九△小↓說△網】她在我的心里从小就被奉为高高在上的女神,我曾经都有为她去死的冲动,她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觉得我三分之一的人生都被这个女人给毁了,被她给骗了。我要杀掉她,我一定要杀掉她!”牛博生像一只疯狗一样在审讯室内咆哮。站在门外的几个侦查员一把将门推开,却被张梦琪给挡了出去。
“我知道我忍不住了,我对她这么多年纯洁的爱,已经被她的举动染成了彻底的黑色。那晚,我从口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刀,翻越阳台来到了她的屋里,当时她正在沉睡,并没有注意到我站在她的床头。”
“我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地朝床头柜的尖角撞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一直到她停止了心跳。”
“把她杀了以后,我把她装到麻袋里,我在卫生间里把乳胶手套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便离开了房间。把尸体放到外面的车上,拉倒三十多公里的胡杨树林里,准备把尸体埋了,我在喘息的过程中,又闻到了那种久别的香味,只属于王艳一个人的味道,香气夹杂着血腥,我觉得是那么恶心。为了解气,我开始用手术刀在她的大腿上使劲地划着刀口,一直到划累了才停手。”
“做完这一切,我一想到那房子还有我的十万块钱在里面,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拿出来一把菜刀,把她的整个头切下来,摆在中间,用她那肮脏的血在树上写满了污秽的词语。一直到我的手没了力气,我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说说你的逃跑路线,还有你穿的那双钉鞋扔在哪里了?”
“我本来想把尸体埋了,突然害怕起来,就开车离开了,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