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本源在天水城被围之前,就让人快马回金京报信,火国暗中集结不下二十万军队进攻金国,金军被偷袭大败,现退守天水城,希望金王早做准备。金王和群臣本以为天水城会守至少一个月,可没过几天金王就得到了天水城被失守,万本源被杀,火国继续向金京攻打的消息,一时间慌了神,只得再次召集大臣们商量。
“怎么办,怎么办?听说火国军队有五十万,我们该怎么面对。”金王有些慌神了,自他出生起,还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一时难以决定。
“王上,臣觉得火国应该没有五十万大军,充其量二十万。要不然,他火国拿什么自保。不过区区二十万大军,王上也不用太担心,我军可以应对。”秦阔海率先说道,在他看来,可能就是先期失些土地,迟早还是会打回来的。
“秦大人,可能你过于自信了。这万本源一次性败了我金国十万大军,如今仓促间哪能集齐二十万大军,难道让我金京的所有将士都一起出征吗?王上,臣觉得,还是先遣人去火国求和,再做打算。”陈剑晨提出与火国讲和。
“火国刚取得大胜,你此时派人讲和,火国势必狮子大开口。王上,臣还是赞同集合部队,坚壁清野,以防守为主,待敌方孤军深入,而我军准备好的时侯,再进行反击。”秦阔海说出了自己的对策。
“王上,老臣觉得,这万本源指挥不力,任人唯亲,让我金国陷入被动,应该治他的罪,以告诫将士,王上赏罚分明。”徐天养逮住机会,报复万本源,哪怕万本源已经死了,还是抓住不放。在徐天养看来,只要万本源的形象倒了,他对徐天来的指证,也就没人再相信了。因为徐天来被押回后,反咬万本源任人唯亲,指挥不力,陈剑晨和徐天养也以双方各执一词为由,暂时免了罪罚。如果万本源被治的罪,恰恰是徐天来指控的,那徐天来反而成了被迫害的人。不过不管怎么说,徐天养都记恨着万本源没有顾及他们徐家的面子。
“徐大人,此时哪是问万将军罪责的时候,他能与城池共存亡,誓死不降,足见他的气节。如果还要治他的罪,你不是让将士和百官寒心吗?”礼部副主管薛文厚实在忍不住,一反平时的温文儒雅,反驳道。薛文厚今年五十来岁,也是不愿加入任何派系,一心辅助金王,和万本源交好,是金国的老臣,现任薛家的家主。虽然薛家还有一个薛长风可以左右金王,但这毕竟上不了台面,不过薛长风是金王的男宠这件事,每个大臣都知道。所以,这无形中为薛文厚增加了在朝堂的分量。只是他为人一向谦逊,不喜与人争论。
“薛爱卿说的对,万爱卿忠贞为国,本王还要定他的罪,这不是让人心寒吗?现在只考虑如何抵御火国进兵的事情,其他事情,事后再议。”金王心中其实也在怪万本源,但薛文厚讲的有道理,所以他只是说暂时不怪万本源,自然不会产生追奖万本源的想法。
“王上英明!”薛文厚看目的已达到,也就不再多说了。
“王上,臣建议先期集结十万兵马,立刻投入战场,以防守为主。后期再集结十万兵马,至少可以一战。如果火国继续进攻,我金国大可起全国之兵与之对抗,拼个鱼死网破,看他火国如何选择。”秦阔海提出了积极防守,以兵势压倒火国,让火国知难而退的战略。
“王上,臣不赞成,我金国虽然不是四战之地,但也要防备木国的袭扰,而火国要防备水国和土国的进攻。我看不如先派人与火国讲和,说明厉害关系,也许他们会主动退兵。”陈剑晨还是赞成谈判,说的理由也不无道理。
“王上,臣的意思,还是先打再谈。”秦阔海直接阐明自己的意思,不再多谈,因为最后决策者还是金王。
“王上,臣主张先和谈,谈不成再打。”陈剑晨反驳道。
“好啦,一个说打,一个说谈,这火国的大军正在我金国的领土上恣意妄为,你们还有工夫在这里争论。都考虑清楚,写好奏折,本王考虑后再做决定。”金王内心有些烦躁了,他希望群臣给他一个统一的意见,好让他不用那么痛苦。可每次都是争来争去的,他不想再听他们吵,直接下令退朝了。
“王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对火国的入侵,有应对方法了?”此时薛长风奉命在金王书房等待,看见金王回来后,问道。
“唉,别提了,一个说打,一个说谈和,现在还没一个统一的意见。”金王没好气的答道。
“王上,臣想问一个问题。这强盗进了门,正在抢夺主人的财产,还要霸占主人的房子,甚至害主人的性命。如果主人就是王上,王上该如何处置?”薛长风问道。
“啊,本王懂了。这时候是必须要打,而且要在强盗离开主人房间前,狠狠的打,打怕他们。这秦阔海倒是有些见识,但比不过本王的长风,一句话就让本王明白了。”金王夸赞道,习惯性的将薛长风搂进了怀里。只是他不知道,薛长风可能只是天平一方的砝码,只是这个砝码也赞成打。
金王做好了决定,也不看大臣们的奏折了,只是和薛长风在一起喝酒,欣赏舞曲,说着带颜色的笑话,排解着心中的苦闷。
“王上,这万本源确定兵败身死?”薛长风看金王开心了些,小心的问道。
“是啊,这万本源,本王看他一直谨慎小心,没想到着了火国边将的道,十万大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