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
……
“木木……”闫木青提高音量警告的看着她。
她婚前闹的事还不够多嘛,婚后还是不安分。
闫木木狠毒的瞪了眼李爱玲,气的跺了跺脚,一扭腰走了。
“李小姐,木木从小被我宠坏了,你别介意。”闫木青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
李爱玲摇摇头没有说话。
对于闫木木她一点好感也没有,这个女人以前对晚情那么坏,也害过她。
如果她不是有闫木青撑腰,恐怕陆总早收拾她了。
“坐吧,别罚站。”闫木青给李爱玲倒了杯酒往前推了推。
李爱玲有些拘谨的坐了下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跟闫木青呆在一处。
闫木青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将手中的酒全数倒进嘴里,站起身,“你先坐,我去楼下看下。”
“……。好!”他不是刚从楼下上来嘛。
李爱玲只好一边喝着酒一边看时间。
张桓戴着墨镜走进皇宫,上了二楼寻找着苏晚情告诉他的包间号。
闫木青包间门口的两个保镖看到蹙了蹙眉,其中一个保镖上前拦住他,“先生,请问你哪个包间?”
张桓取下墨镜,“兰阁。”
保镖一愣,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张桓,“请先等会。”然后朝另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间门。
苏晚情听到声音忙跑去开门,看到保镖一愣,眼眸一转,也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桓,忙招手,“学长,这里。”
“陆太太,这是你约的人?”
苏晚情愣了愣,“是啊。”
保镖退后一步,恭恭敬敬的说,“好的,陆太太,我就在门口,有事喊就行。”
“好……”苏晚情讪笑着,将张桓一把拉进来,关上包间的门。
张桓打量了一下包间,啧啧道,“学妹,不错啊,看来陆奕辰对你挺好的。”皇宫的消费可不低,何况还是这样奢华的包间。
苏晚情有些汗颜,她能说她来皇宫好多次都是不花钱的嘛。
即使买单也是打了折扣的。
“学长,请坐!”苏晚情指着沙发对张桓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桓长腿一曲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红酒,“这酒不错啊,度数不高味道挺好。”
“学长对红酒有研究?”苏晚情给张桓倒了一杯,再自己倒满,举对着杯子郑重的对张桓说道,“学长,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的帮忙。”
“不谢!”张桓端起杯子抿了口。
苏晚情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放到张桓的面前,“这张卡里有五千万,如果苏康再开口问你借钱,你就借,不怕他借的多,就怕他借的少。”张恒虽然是投资公司经理,但他毕竟上面还有领导,如果给苏氏贷款太多,他也难做。
张桓大笑,“知父莫若女啊,今天下午他就给我打电话了,说是要贷两千万。”
苏晚情苦笑着,他们这算什么父女。
“谢谢学长!”
苏晚情诚恳的说道谢,如果没有学长,这件事未免会这么顺利。
“不用谢,傻丫头。”张桓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将杯子里的酒喝完,拿起卡扬了扬,然后就走了。
上大学时,他对这丫头动过心,后来家里安排出国进修,等他回来时,她已经为人妻,嫁的是陆奕辰,见他对这丫头也挺上心的,他也放心了。
张桓潇洒的挥挥手出了皇宫,站在门口朝后看了眼,这里他只来了两次,都是苏晚情约的他。
笑了笑走向自己的车子。
苏晚情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她间,不知道她猫去哪了。
拉开门看到对面的包间门紧闭着,眼珠转了转,问站在门口的保镖,“李爱玲呢?”
保镖憨憨一笑,指了指里面。
“你们家闫总也在?”
保镖摇了摇头。
苏晚情感觉有些无趣,刚才她以为闫木青会陪着她的,结果将美人一人扔在包间,自己跑了。
难道是她看错了,闫总对李爱玲并没有意思?
推开包间门,就看到李爱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她问,“你事谈完了?”
“完了。”苏晚情有些歉意的看着她,“不好意思,爱玲,让你一个人在这傻坐几个小时。”
“没事,跟我还客气什么?”李爱玲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下去了。
“你要下去嘛?”
“好啊。她也该回去了。
俩人一起下楼,照例由保镖护送着李爱玲走向台上的钢琴。
自从年前闫木青给他们留了个卡座后,这个卡座就不对外了。
他们来的时候可以喝酒,如果不来就空着。
苏晚情过来的时候,看到闫木青已经坐在这了,撇撇嘴角。
宁愿坐在这闹哄哄的接受耳朵的蹂躏,也间,这人可真是别扭。
站在狂风的天台一望无际
这一座孤独的城市
在天空与高楼交接的尽头
谁追寻空旷的自由
阳光覆满这一刻宁静的我
隔绝了喧嚣和冷漠
川流不息的人游荡在街头
谁能听见谁的寂寞
找一个人惺惺相惜
找一颗心心心相印
在这个宇宙我是独一无二
没人能取代不管怎样怎样都会受伤
伤了又怎样至少我很坚强
我很坦荡夜幕笼罩灿烂的一片灯海
多少人多少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