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首位笑的眼睛都眯到一起的董事长,也许是苏总告诉她的吧,毕竟他们是一家人。
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对盘,但血浓于水,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
坐议结束后,苏晚情将白诘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关上门,苏晚情坐办公桌后面,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白诘坐了下来,看着苏晚情。
苏晚情笑了笑,“是不是感觉疑惑,我怎么知道公司会有新的项目?”
白诘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啊?”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你是董事长的女儿,提前知道一些事也是应该的。”
苏晚情挑挑眉,戏嬉道,“你以为这是苏总提前告诉我的?”
“难道不是?”
苏晚情摇了摇头,“现在pb项目已经停工,苏总自然着急,而小项目是最快回笼资金的办法,虽然赚的钱不多,但重在工期短,如果多接几个小项目,所有资金汇到一起就是一笔大资金。”
白诘想了想,佩服的说道,“晚情,你真厉害。”
“那你做好准备了吗?之前让你培养一个手下,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吗?”
“有了,就是蒋兰。”
苏晚情点点头,那个女人她有印象,是一个工作很努力的人,“那好,明天pb项目开工,你带着她去熟悉下环境,将手上的工作交接给她,接下来所有项目的策划案我需要你全部经手。”
“可是苏总能同意嘛?”
苏晚情神秘的笑了笑,“你放心,我有办法会让她同意的。”
白诘狐疑的点了点头,既然晚情说她有办法,那肯定就会有办法,他相信她。
晚上的皇宫充满着奢糜的味道,大厅里舞池中央人头攒动。
苏晚情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
现在她一点也不害怕之前的事再次发生,从她进入皇宫后闫木青手下的人应该就会通报他。
确实如此,当手下的人告诉闫木青,陆太太在一楼喝酒时,他眉头蹙的都能夹死只苍蝇。
她想喝酒为什么不来二楼的包间,或者跟陆奕辰一起来。
吩咐手下注意她的安全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时不时走出包间站在二楼看一眼。
闫木木对于哥哥的行为实在无语,至于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哥爱慕苏晚情呢。
那个女人,暂且就让她蹦哒一段时间吧,早晚她会收拾她。
苏晚情要了一杯度数比较低的鸡尾酒,靠在卡座里慢慢抿着。
其实她更怀念那个帅哥调酒师,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再也没见他过了。
以后再也喝不到他调的鸡尾酒了。
“小姐,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嘛?”一道男声响起。
苏晚情抬头笑了笑,“当然可以。”
男人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招来待者要了一杯烈酒。
苏晚情不赞同的蹙了蹙眉,“烈酒喝对身体不好!”
男人右腿优雅的叠加在左腿上,摸着下巴痞痞道,“怎么办?你这么好,我会爱上你的。”
“少来。”苏晚情瞪了他一眼,还是让待者换了一杯底数较底的酒。
张桓嫌弃的喝了一口,啧啧道,“幸亏你现在已经嫁给陆奕辰了,要不然你这么关心我,我会想将你娶回家的。”
“别贫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男人挑挑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出面,你还不放心?”
“当然放心啊,t大的大才子。”
“我再大才子,你这个系花不也投到了别的男人怀抱。”张桓故意忧怨的说道,手抚在胸口,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苏晚情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好了,不开玩笑了。”张桓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从包里掏出合同递给了苏晚情。
苏晚情接过来看了一眼,翻到后面,看到苏康的签名,满意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了。”
“客气,我说过,有事你就吱声,我的命可是你救的。”
苏晚情白了他一眼,“我说张桓,你能不能不要总把这件事挂在嘴上,直白点,那天换成任何人我看见了都不可能装作没看到。”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张桓抚着受伤的心灵,一脸的生无可恋。
噗,苏晚情被他逗笑。
这个老同学啊,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当年他们是同系不同班的同学,张桓在t大挺有名的。
有一次学校的辩论塞中,他得了第一名,另外一个同学看不过眼,在他落单的时候将他堵到小巷子里打了一顿。
当时有四五个男生围着他,将他拳打脚踢,刚好苏晚情路过,就救了他。
也幸亏那几个男生只是普通的学生,并不怎么会打架,只是仗着人多。
苏晚情那点跆拳道倒派上了用场。
从此后,张桓一直视苏晚情为救命恩人。
那时,她的身边,除了陆毅外就还有张桓,时不时总在她的身边出现。
后来张桓出国了,就只有陆毅这个学长一直关心她。
想起学长,苏晚情神色有些黯然,她也没想到,最后他们会做了亲戚。
可学长显然并不想跟她亲近,总是避着她。
以前在陆氏上班时,有时还能看到他,现在没有特殊情况,根本就见不到。
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遗憾的。
“想什么呢?”张桓的手在苏晚情的面前晃了晃。
苏晚情从记忆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