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街道,把周围的店铺,逛了个遍。 .
最后顾绾决定还是买一个最为稳妥的店铺,买下了一个绸缎庄,众所周知,这绸缎生意最为稳定,而且顾绾也不打算自己打理,只是想着若是以后钱财花光之后,不至于在写信找顾维钧要。
这绸缎庄身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工场,里面倒是雇佣了不少女工,只因这所店铺的主人家举家迁往京师,所以才将这打理了数十年的产业卖与旁人。
顾绾虽然觉得有些太巧了,可是却还是欣然捡了这个便宜。
到官府交换好文书之后,顾绾就和含微两人找了一辆马车,赶紧回到家中,小家伙肯定醒了。
果不其然,顾绾回到家中的时候,小家伙正饿的哇哇直叫,顾绾只得赶紧给小家伙喂奶。顾绾有时候就觉得这母子之间的关系真是令人奇怪,顾绾以往自由自在,虽然身为人妻,可是依旧是天南地北的跑。可是此时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家伙,就让顾绾不在出远门,只想着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好好守着他长大。
晚间,顾绾把自己买店铺的事情告诉我张妈妈,张妈妈是这金陵的本地人,夫君和儿子早逝,虽然是孤身一人,可是因着生性开朗,倒是有不少好友,所以这金陵城的消息,这位还是知道不少的。
这张妈妈听完之后,顿时觉得一阵惊奇,她看着顾绾,说道:“夫人运气真是好,这所绸缎庄,乃是金陵城数一数二的好店,生意非常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主家突然就不干了,倒是令人奇怪。”
“主家迁往京师了。”
“这家绸缎庄的主家,乃是金陵陈家,怎么会迁往京师?”
金陵大富之家陈府,世代豪富,十分有钱。这陈府有一位极为fēng_liú的少爷,名曰陈彦,长得虽说是一表人才,可是这位做的事情,却让这满金陵城的贵女,没有一个敢嫁,当年仅仅因为不喜欢自己的未婚妻林家小姐,导致林家小姐名誉扫地,最后林家皇商获罪,男子流放,女子为娼,据说这也是因为这位所害。所以这位已然二十多岁了,却还没有正妻。
只是这位陈彦少爷交友广泛,与朝中许多青年才俊倒是有上几分交情,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当今名声大噪的状元郎,王偕。
顾绾听完之后,顿时举得心中五味杂陈。
这张妈妈自然不知道顾绾和王偕有什么关系,只是又开始说道:“听闻那位状元郎也将自己的娘子给休了,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妈妈说的对。”
此时在这陈家豪华的宅院之中,陈彦怀中抱着一个美人,听着手下的汇报。顿时眉头一挑,有些不屑的说:“这女人就是女人,若不是因为兰君有求于我,我定然不会管这样的女子,兰君是太过骄纵女人了,如此恩宠之下,却还不知足,这女人还想要干什么啊?你说是不是啊?美人。”
陈彦看着怀中的美人,在美人的脸上摸了一把,这美人娇羞一笑,轻声说道:“自然是的。”
陈彦大笑,从怀中拿出来一支通透碧绿的玉镯,放在了女子的胸口。这女子顿觉胸口一脸,脸上一片娇羞的说道:“多谢公子了。”
这女子凑得极近,正想要做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被一个小丫头给叫醒了。
“公子,玉小姐来了。”
陈彦一听到玉屏儿来了,顿时心中一阵痒痒,挥挥手把身上的这位美人打走了。
美人自然是一阵埋怨,可是美人深知这位主的个性,翻脸无情,所以就算是再怎么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
这玉屏儿来的时候,仔仔细细的打扮了一番,更是衬的人比花娇,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距今为止,陈彦还未与这位大美人有过夫妻之实。正所谓都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所以这些日子,陈彦对这位格外上心。
可是无论这位少爷如何使劲,这位大美人总是若即若离。
倒是让这位陈彦少爷,越心痒难耐。
这玉屏儿尚未说话,便直接被陈彦直接抱在怀里,在耳边暧昧的呼气。
玉屏儿到底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直接扭过头来,反客为主,轻轻闻了闻陈彦,然后眉头微皱,轻飘飘的站起来。
“公子身上好香啊。”
“那还不是你身上的味道。”陈彦这句话说得极为暧昧,若是不知道的人,定然一位她两人已然有了尾。这玉屏儿心中冷笑,转身坐在了一旁,似乎是有些生气。
陈彦顿时一愣,这其他女子对这位可算是百依百顺,哪里有如此任性的,倒真是让这位看到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地方。
陈彦笑着说道:“玉儿这时吃醋了?”
玉屏儿带着些醋意的说道:“我哪里吃醋了,我哪里敢吃公子的醋,今日来只是向公子来汇报一番,我今日在花街遇到了顾如是,觉得有些奇怪,就来跟您说一说,此时已然说完了,奴就先走了。”
虽然这玉屏儿自称奴,可是这说话的语气,却一点也没有奴婢的意思。
这陈彦不禁觉得一阵有。于是赶忙开口说道:“玉儿莫走,且先留下,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这玉屏儿转过身子,走到陈彦身边,开口说道:“公子说吧。”
“你离我这么远,我可是要对你说一些私密的话,得离近一点。”
玉屏儿将信将疑的附身,可是却直接被这陈彦给带到了怀里,这倒是让玉屏儿一阵惊慌,这陈彦乃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只手就将玉屏儿收拾的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