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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情况是如此,但是报告还是要做,现场勘查还是必须完成。黄警官带着他的搭档开始以可能是受害人的帐篷为圆心进行勘查,很快他们就在湖岸边发现了由于身体碰撞而折断的树枝,以及地面上踩出的脚印。“这个步幅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在奔跑啊。”黄警官首先说话了,他用皮尺量了量两个脚印之间的距离,然后看了看脚印的内侧,“嘿,跑得还真快。”

“然后他就在这里摔了一跟头.......”黄警官的搭档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更远一点的地方,这里是一个下坡,脚印在这里很明显变成了一条滚动的痕迹,然后树枝折断得更多,树枝上更是有着好几条刮下来的衣服碎片。然后他们在下面找到了一只鞋。现场很简单,大约只花了半个小时黄警官就明白了可能发生的事情,“这位受害者应该是在非常惊慌的情况下奔跑,而看帐篷这里的灰烬来说应该是晚上——不过也应该是如此,按照那位小老板所说这个人从早上出发的话,那么走到这里也确实要晚上了。受害者应该是被什么东西追赶?不对,除了受害者自己的脚印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痕迹,那么应该是他看见了什么东西.......”黄警官翻着自己手里的记录跟搭档如此交流,“受害者身上的外伤都是挫伤或者擦伤,并没有受到攻击的伤害与自卫伤。那么他到底是看见了什么?”

两个人看了一眼,随后黄警官扭头看向青龙湖,他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发给了自己的搭档一支。点起了烟的两个人看着青龙湖,吐出烟圈之后的黄警官喉咙突然变得有点嘶哑,“也许......”随后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算了,我们走吧。”搭档点点头,两个人飞快地转身将仿佛绿色翡翠一般的青龙湖丢在身后,上了车一言不发地走了。黄警官开车的时候连后视镜也不想看,只有当下了坡之后再也看不见青龙湖以后,两个人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报告算是官样文章,而且对于案件也算是不了了之,没有提起任何进一步的打算。而江夏的父母现在最关心的是治疗江夏身上的疾病,至于投诉啊起诉什么的,因为首先这地方根本不是旅游景点然后也不是什么景区所以连个法人也找不到——你总不能投诉当地政府不作为?所以这事情也就只能如此了。

江夏的身体没什么伤害,他自从醒了之后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但是这个人不对头了——整天呆呆地,但是到了夜晚的时候会突然发狂,人会缩在一个地方然后将被褥什么的把自己死死地裹住。不得已之下他的父母只能将他送到了精神病院就医,医生听了两位老人的病状诉说,问了问病发时间跟可能的原因,然后看了看江夏父母拍下来的发病情况,很快就做出了诊断:“创伤后应激障碍,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医生看了看这对一下子苍老的父母,安慰道:“这不是永久的,一般也不会有后遗症。你们要配合我们治疗,要相信我们一定能把他治好。这不是那些所谓的神经病,放心好了。”江夏呆呆地听着这一切,嘴里喃喃自语着根本听不清楚的话。

就这样,江夏就这样被送进了广州芳村疗养院。他算是那种并不会伤害别人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而且白天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与智能也在迅速地恢复中,已经跟正常人差不多了。但是夜晚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而白天的所谓正常人的举动透露着一股演戏的味道——最近他的主治医生已经越来越不敢出现在他面前,跟他谈话了。江夏要求了一本笔记本,还有一支铅笔,然后他整天就在笔记本上写着东西,他到任何地方都将笔记本带着。

辛烈志是江夏的好友,两个人岁数相仿,也有着同样的爱好。不过作为一个兽医,辛烈志并不像江夏那样有着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驴行,所以他也养成了一个每当江夏回来之后就去听他说书的习惯。不过这一次他听说的是江夏出事情了,作为一个兽医,受到了正规的医学教育的辛烈志当然知道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什么一回事,当然他第一时间就去探望了江夏。

这个时候的江夏看上去十分正常,非常像是电视剧上的那些人物那样的正常——只要你不看他时时刻刻地无声念叨着不晓得什么东西的话。辛烈志走到了江夏身边——作为一个没有“危害性”的精神病患者,江夏并不会像是坐牢一样隔着玻璃跟探病者说话。江夏甚至能认出辛烈志,他很快地很高兴地叫了一声老友,然后辛烈志自然不会去问他最近一次的驴行怎么样,而是两个人一起回忆起了过去的日子,聊天聊得相当尽兴。只是在聊天的过程中,辛烈志觉得江夏似乎总是心不在焉,他的眼神始终都放在辛烈志的身后,辛烈志也曾经扭头看过,但是什么也没有。而且江夏还会时不时地摸出一本笔记本,然后用铅笔在上面胡乱涂写着什么东西,但是当辛烈志用说笑的口吻问起来的时候,换来的却是江夏,“还不到时间,还不到时间呢。”的假笑着的回答。

辛烈志有点毛骨悚然,他有点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当他再一次注视江夏的脸的时候,他终于搞清楚了原因——在他的面前,江夏这个老朋友就像是带了一张面具,一张被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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