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降临，时钟的指针指向六点时，卫斯理准时的到达了蛋蛋市。』．．
“还是那么准时，先生！”来的卫斯理，市的收银员笑着打着招呼。
“呵呵！”卫斯理疲倦的笑了笑。
准时？这个夸人的字眼在他的耳中却显得异常的刺耳，因为，这代表他的生活这么久依旧是一成不变。
上半，忍受肥猪上司的漫骂，麻木的工作，下班，忍受出轨女友的抱怨，麻木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他一点改变的机会……
“对了，先生，今天下午，有位年轻帅气的先生打听过你的消息，说是要还你钱，你有见到吗？”
“还我钱？”卫斯理一双浅蓝色的眼眸中有些诧异，从来没有人还过他钱，当然，原因也是因为他根本没钱可借……
“没有遇到，也许说的不是我吧！”卫斯理扯了扯嘴角，拖着疲惫的脚步，一脸麻木的离开了市。
“终于找到了！”市中走出的与电影中一模一样的卫斯理，季末挑了挑眉，将钱压到咖啡杯下后，离开了坐了一下午的咖啡店。
“现在喝咖啡也不会让自己的神经兴奋起来，钢铁意志的能力还真是……”无奈的笑笑，季末跟在了卫斯理的身后。
数分钟后，斯理打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家门后，站在远处的季末，停下了脚步。
“十字一直在附近的一间房子观察着自己儿子的生活，从卫斯理所住的地方来一可以斯理家里所有情况的，只有……”
“那里！”
自语一声，季末将目光卫斯理对面，一间白色的两层小楼。
此时，那两层小楼楼上的小窗户正被一个白色的窗帘遮挡着，但是透过窗帘洒下的灯光，却说明，房子的主人此时应该在房中，而且，在窗帘处一闪而过的影子，也说明对方一直在等着卫斯理下班。
“这说明，对方有可能会现我跟着卫斯理……”
目标，季末悠悠的走了过去。
没有选择去敲门，因为季末知道就算自己去敲门，房屋的主人也不会礼貌的邀请自己进去，所以，他选择了不请自入。
随手敲了敲位于一楼的房门，季末身子一闪，躲开门口的位置，耳朵微微一动，在内力的帮助下，他听到轻微到如猫走路的声音。
“来了！”微微一笑，内力流动中，季末身子轻轻跃起，直接抓住了二楼窗户的边缘，将自己吊在了窗户上。
“噗噗噗！”数声枪声响起，数颗子弹从木门的另一边射出，声音微不可查，显然枪上装了消声器。
“吱呀！”破烂的木门被打开，悬在上方的季末却心里一紧，本想趁对方出来时跃下先制住对方的他，却身子倒竖而起，一脚踢破了对方窗户上的玻璃，身子一缩，钻了进去。
“哼！”一声闷哼，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感，季末幽深的双眸微微一冷，但是幸好的是，他此时已经钻进了对方的房间中。
“大意了，应该直接进来的，对方不愧是顶级的刺客，刚刚那就是弧形射击吗？有意思的技巧！”膊上流血的伤口，一只被他放在随身空间中的一把战术刀出现在他的手上，随后对着伤口轻巧一挑，将子弹挑了出来。
收回战术刀，一黑一白，带着繁复花纹的两支手枪出现在他手上。
正是在主神空间兑换的黑骑士和白蔷薇。
自从兑换了这两把武器后，他只是试了一下两把枪的威力，还没正式的实战过，现在这个位面正好使用。
抖了抖流到手腕上的血，听着楼下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季末手中的黑骑士在内力的注入下，出了明灭不定的墨光，赫然是动了黑骑士的蓄力。
而后直到季末注入了二十分一的内力之后，嘴角轻挑，将枪口对准脚下的地面。
“砰！”
一声轻响，一颗带着破甲效果的黑色的子弹带着蓄力后的黑色幽光，没有一点阻碍直接穿过地面，在地面留下一道道细密的裂痕后，落向了二楼。
“咚！”听到楼下传出了急躲避的声音，季末内力灌注双腿，重重的踏在布满裂痕的地板上。
“轰！”大片灰尘溅起，季末随着塌下去的地面，从二楼直接落向了一楼，而后还未等他落地时，他的身子在空中一扭，躲过了射来的子弹，随手用另一只手上的白蔷薇对准了同样用枪对着他的十字。
满脸颓废，长满了杂乱胡须，像是一个普通中年男人的十字，用自己那双引人注目，散着冷意的双眼盯着季末，开口道：“你是谁？你不是联盟里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呢？”季末笑了笑，手中的枪却稳稳的指着对方，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他知道，只要他稍微有点松懈的表现，对方就会毫不犹豫的对他射出致命的子弹。
“我没把握一枪杀了你！”扫了眼季末流血的手臂，十字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么，我想，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十字，或者说，卫斯理的父亲……”季末眉梢一挑。
十字眼眸一缩，一直被隐藏的秘密就这么被季末说了出来，手指下意识的微微一动，就想扣下扳机，但是他却瞬间反应了过来，忍住了下意识的反应，幽冷的末，开口道：“你到底是谁？”。
季末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对你没有敌意，否则，现在就不是我来找你了，你的儿子卫斯理也不会还能好好的活着了，你说呢？”。
十字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