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霍克故意留下的印记,他原本可以让这伤像剑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可他偏要程济宗记得这离心脏一厘米的剑伤,又多痛,又多深刻。
他也要让这伤每隔一段时间就再次流血,要让程济宗和一剑永远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到时间了。”程济宗平躺着,放下手,任由伤口再次渗出鲜血,再次痛得他无法喊叫嘶号。
“才一天你就适应了?”霍克有些意外,从前他用这样的手段折磨犯人,向来会换来他想要的结果,痛苦流涕,跪地求饶,从没有他得不到的消息,没有他得不到的认罪伏法,可眼前这男人,却意外的坚韧,不,他这一脸面如死灰的模样更像是……死了一样。
消失,霍克连手都不用抬一下,已经渗透衬衫床单一样的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个消息我想你会乐意听到。”
“呵呵……”精疲力尽,程济宗用刚刚的痛苦对抗着昏昏欲睡的意识,他知道霍克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