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这女人是整的哪出啊?!
王昭君自打坐在椅子上以后,就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我瞅她没精打采的,就走到她身后帮她松松肩膀头子,我问她,刚才你说的是啥意思啊?
我按的手劲儿有点大,王昭君让我按的“嗯”了一声,她的嗓音听起来很清脆,把我的小心肝儿震的不由一荡!
这时候她突然问我,你不觉着我才刚做尸检报告的时候,少说了很多东西么?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到,还真是这么个事儿!
比如那个人肉猪蹄儿上面的痕迹,还有我们昨天捡到的那个五毛钱的硬币,这女人可都没说啊!
我使劲儿兑咕她一下,就问她你想干啥啊?这不是违反纪律么?!
王昭君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她倒是会巧言令色,她说她刚才不是不想说,关键是最确切的报告当时没有出来呢,现在正好出来了也散会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儿还开会吧?多耽误事儿!
呵......
我算是彻底被这个有点二了吧唧的可爱女人给整的没脾气了,我偷摸问她,姐,有啥好事儿,放心,我肯定带着你!
王昭君满意的点点头,她说咱们先把早上募捐过来的钱先给王日朝送过去,我正好要看看王雨辰那孩子的伤口怎么样了,其实他身上的伤口能给咱们提供不少线索!至于那枚硬币还有人肉猪蹄儿上的线索,咱们一会儿边走边聊!
在开车去往医大二院的路上,王昭君给我提供了两条其他人不知道的线索!
第一,王昭君在人肉猪蹄儿的骨头里提取到了一些微量的铁屑,铁屑的数量虽说很少,但是她在这些铁屑里头现了好几种不同种类的残渣,其中还有几粒通过鉴定以后,现是铝!
王昭君当初就跟我说过,那个人造猪蹄儿的脚掌那里的竖向开口的伤痕是无齿锯造成的,这种无齿锯虽说很常见,但是经常能用它来工作的地方倒是不能有太多,我们大可以定一个小方向,能给我们带来很大的便利!
无齿锯分为两种,一种是台式的,另外一种是手把式的。天籁小『『说无论是这两种的哪一个,都能够在粘铁屑的情况下把那个脚掌给锯开!
我问王大美女说,还有没有更细致的分析了?
王昭君嗯了一声,就说当然有啦,要不我怎么能一宿不睡觉呢!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她跟我说,我们平常常见的那种手把式无齿锯都是很灵巧的,锯片的厚度约么有两毫米,直径大约在十公分左右,但是这种锯片如果竖着切割那个脚掌的话,达不到深口的深度,所以我们可以暂时排出它!
我插了句嘴,我问她你确定伤口是竖着切割的?能不能出现意外啊?!
王昭君被我说的不乐意了,她说伤口鉴定是她们法医最基本的常识,这玩意她能搞错了啊?
她说话的时候啾啾个嘴儿,弄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让我看,我心说这女人还挺小心眼儿的,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就说你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昭君轻哼一声,就跟我解释,她说另外一种常见的无齿锯是那种台式的,它大多出现在工地、厂子、修理部这些地方,基本都是用来切割钢筋铁件儿的,那些被砂轮锯片磨下来的铁屑子呢,都会保留在无齿锯下面的凹槽里面,而且我还做了一个检测,那就是那个无齿锯下面的凹槽,正好可以固定住那个脚掌,很符合这个推理!
我打趣的给王昭君加了一分儿,我问她除了这些,还没有其他的现了?
王昭君被我逗的笑出了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她说那个人造猪蹄儿上面的线索也就只有这些了,不过那枚五毛钱硬币上面也找到了一个不太有价值的线索!
王昭君告诉我说,那枚硬币上面沾了一些人体的脂肪油,但硬币带国徽的那面却没有,可以推断出这枚硬币应该不是凶手掉下来的。但硬币上面的脂肪油实在是太少了,目前我也查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牛文静的,不过我在那枚硬币上提取到了一枚小孩儿的指纹,只要我们和王雨辰的指纹做一个对比的话,就能得出到底是不是他的了!
车子缓缓停在了住院部的楼下!
从今天早晨到现在,我们局里一共筹集到了不到三万块钱,虽说这点钱对于王雨辰这个不幸的家庭来说算是杯水车薪吧,但当王日朝从我们手里接过这份钱的时候,不自觉的就要给我和王昭君跪下磕头!
我连忙把这个伤心的父亲给从地上拽了起来,就说你这是干啥啊!
王日朝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有些语无伦次的就指着凌乱的床铺让我赶紧坐一会儿,说着还要给我去倒水!
我拉住他就说别忙活了,我们来就是看看孩子,我问他,孩子现在咋样了?
从我一进屋儿,我就现王雨辰一直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王日朝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就叹口气跟我说,早晨的时候换药,这孩子闹的厉害,医生没辙了,就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现在睡过去了!
我心里头很不舒服,拍着王日朝的肩膀头子就说凡事儿想开点儿吧,既然都摊上了,咱就勇敢的面对吧,你放心,那个凶手我们已经有些眉目了,很快就会把他给抓住!
王日朝抓着我的胳膊就问我咋回事儿啊,他们家到底是得罪谁了?
王昭君这时候给我递了个眼神儿,她的意思是别吵着孩子,让我俩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