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五凤,本官问你,你说冤枉,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冤枉的?”杨文清脸上已经挂了淡淡的笑意,“本官让你当堂说道,你若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可当堂释放,可若是你语言轻佻,词不达意,那就否怪本官无情了。”
罗五凤只感觉心头一震,快速的瞄了上方的县尊大人一眼,强自镇定道,“多谢大人开恩。”
“小民当时被黎春乔打伤,也就是黎如玉的父亲,黎祥的大哥,”罗五凤看了黎如玉和黎祥一眼,又道,“当时可是有人证的。因小民和黎祥一直玩得好,也就不当回事,所以当时也只是要个医药费,可他大哥却翻脸无情,连医药费也拒付,小民家里虽然看起来过的不错,可是内里早已经是中空。”
“当时被打得满头是血,情况惊人,大夫说要人参为药,众所周知,这人参得多贵呀?我家哪里付得起?在这种压力下,家父不得已就将其告上了衙门,当时县令苏大人公正严明,查清了事实将黎春乔收监,并命其家人赔付了三十两的纹银,这才将将吃了半个月的人参,可即使这样,还是留下了病根,至今为止,每到下雨天都头疼不已,苦不堪言。大人,小民有保安堂大夫为证的。”
“至于黎如玉说的小民家父行贿上任县令苏大人,小民却是不认的,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情,当时同村的罗癞子也是在场的,求大人做主呀!”罗五凤双手趴在地上,声音悲戚。
他之所以敢说出罗癞子在场,那是因为罗癞子可是收了他的钱的,连文书都立了,他也不怕他敢出卖他,即使是传上堂来,他也是不怕的,至于黎如玉,等这事过了,有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