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摩登提出的办法,楚江河很清楚,这种办法,就是十几二十年后的分包、转包施工,可在85年的时候,这种施工模式,不一定能行的通。
不管怎样,楚江河都准备尝试一番,他给王光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先和深潭铁路分局的相关领导取得联系,听听他们的想法,形成初步意见,到时候楚江河亲自前去交流洽谈。
下午,赵国栋和他总公司的德语翻译,来找到楚江河,对楚江河的德语进行考核。
对方是一个女性,看上去很年轻,身材中等,不苟言笑,带着一副眼镜,齐肩的短发,显得很干净利索,却又给人一股高冷的感觉。
“江河,这位是我们总公司的德语翻译张红张翻译,张翻译,这位是楚江河楚老板。”在铁路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内,赵国栋为二人互相介绍道。
“张翻译你好。”
“楚老板你好。”
三人落座之后,要了三倍咖啡,便开始交谈起来。
“张翻译,对于德语我不懂,对江河的考验,你自己做决定吧,怎么考验都行。”赵国栋微笑着道。
他来此地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楚江河和张红见面,并接受对方的考验。
“好的,赵厂长。”张红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望了一眼楚江河,道:“楚老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先开始进行一些最简单的对话吧。”
见张红一脸严肃的模样,楚江河反而一脸的放松之色,微微一笑道:“张翻译你来吧,我随时准备着。”
“楚老板,我想问下,你对工程机械方面,到底了解多少?”张红这话,说的是德语。
赵国栋一愣,完全是在听天书,很明显,张红说的是德语,对楚江河的考验,已然开始。
楚江河微微一笑,用流利的德语开口道:“在我的印象中,工程机械……”
面对张红的问话,楚江河神色淡然,噼里啪啦的说了好多,赵国栋听的一愣一愣的,随着楚江河讲述的进行,赵国栋露出一种惊讶的神色,虽然他不懂德语,可听楚江河这样侃侃而谈的神态,就足以说明楚江河绝对的自信。
再看张红,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镇定,可随着楚江河不断的诉说,张红的眉头,明显皱了起来,拿着笔的手,还不时在笔记本上写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当楚江河解释完之后,张红又开始了一些问话,楚江河都悠闲的回答,到是张红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张红终于忍不住用德语道:“楚老板,你的德语没有任何问题,比我的要好,在下自愧不如。”
“张翻译客气了,其实我只是对工程这方面比较懂而已,其他方面,还是不如张翻译你。”楚江河道。
在楚江河刚才说的话语中,对于一些工程机械的专业名词,应用的很独到,这是张红所不及的,毕竟楚江河在铁路系统工作这么长时间,前世的时候,德国也没少去,对于涉及到工程机械方面的德语,也是楚江河前世学习的对象。
对于其他方面,楚江河的德语,和张红有极小的差距,毕竟张红是专业德语毕业的。
“楚老板谦虚了,此次德国之行,有楚老板跟随,我认为会顺利许多。”张红夸奖道,这一次,她用的是普通话。
听到张红这话,一侧的赵国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张红既然说了这话,就说明楚江河已经通过了考核!
“张翻译,江河的翻译没问题吧?”赵国栋还是问了一句。
“赵厂长,楚老板已经通过了考核,他对工程机械方面的词语掌握情况,连我都自愧不如!”张红如实道。
“行,既然通过了考验,那么接下来便是办手续的问题了。”赵国栋点头道。
这个年代,前往德国,唯有京城国际机场才有,而且还不是直飞,需要转机,需要办的手续也太多,至少需要一个来月,才能办下来。
“江河,你回去之后,把手头的工作都安排安排,一个半月左右,我们一道前往德国,别耽误手头上的活了。”赵国栋对楚江河道。
如今楚江河可是大忙人,楚江镇的活都干不完,如今又接了深潭铁路的工程,外加新型混凝土枕木和弹条扣件,还有60钢轨等,外加勘察、设计公司,这一大堆的事情,都需要楚江河一步步去处理。
可以说,这些事情相当的烦乱,需要大量的经历。
“我知道了赵厂长。”楚江河道。
“还有就是,这次我们去的城市是西德的法兰克福,到时候我给你提供一些关于西德的一些资料,你提前熟悉一下,别到时候搞的手忙脚乱。”赵国栋道。
法兰克福,号称西德的经济枢纽,拥有德国最大的航空枢纽和铁路枢纽,是德国乃至欧洲重要的工商业、金融服务业和交通中心。
处理完深市的事情之后,楚江河又去了一趟马志强的工班,那里的桥梁加固工程,桩基施工已经完成了26颗,第一个承台现在已经在开挖,还没开挖完。
同时,楚江河此前接的两个接长涵施工,基础施工已经完成,正在支立边墙模板,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除此之外,楚江河还接手了一个站场的路基施工,不过这个站场的征拆事宜还没落实下来,正在磋商,暂时没法进场施工。
和马志强工班长见面的时候,马志强告诉楚江河,线路枕木抽换这个工程,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