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微弱照应,除了面前的人,面容太过熟悉,其余的都在昏暗中变为映衬,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似是空调开了暖风,空气中极尽干燥,他的怀抱炙热至极,久在其中,她的体温也在其中不断突破新高峰。
“好热。”
姚夏蹙眉哼唧了一声,将头发捋到胸前,手背到身后拉开裙子拉链,修身裙越见松垮,从皮肤脱离开来,应声落地。
薄司寒垂眸看着她身上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布料,喉结动了动,双眸炙热至极。
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拉低了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她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手心交握在他脖子后,微微突出的指甲,勾在皮肤上,抬头吻住他的唇。
从最初的唇部轻触,到舌尖的纠|缠,唇齿间还残留着夹杂了酸甜滋味的酒香,彼此的气息却是香甜地萦绕着鼻尖。令人二度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呼吸越见急促,紧拥中,她的柔软堵在他的胸膛,每次起伏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心弦轻拨,扰乱意志。
他炙热的掌心自妖间摩挲,一路向上解开背后的束缚。
意识模糊间,她将所有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膝盖|抵|上门,也将他困在其中。
掌心的炙热一路向下,越过妖后的凸起,最终落在膝|盖|回|弯|处,感觉他用力握了握,腰间一沉,下一刻,她的后背狠狠抵在门上,身子却像是麻木了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唯有他的触碰,其中炙热和电流无限放大在肌肤间游|走。
膝盖还被他|紧|握|在手中,他稍一用力提在妖间,眸色暗沉至极,随后微低下头,细密的吻自唇边落在脖子间,经过锁骨,最终落在柔软之上,含住其上花生米放在舌|尖|挑|逗。
身子不自觉地绷紧,心底的声音自喉咙|深|处滑出,她默默拥紧他。
衬衫已经紧贴在兄糖,好似没有遮拦紧贴着彼此。修长的手指划过衬衫纽扣,褪去遮拦。
某一刻,他托起|她,高跟鞋砸在地板上发出两声闷响,相拥的两人撞开浴室的门。呼吸越见粗|重,夹杂在稀疏的水声中,隐约可听,反而更扰乱心绪。水温热地划过脸颊,唇边,隔着两人的吻,却也参与其中。
较之以往有所不同,这一次,炙热而强烈。
仅一夜之隔,某人似乎从一个初学者突然就越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花招百出,巨浪袭击过往的船只,从四面八方将浪花翻于|其上,似要将它掀翻般。而她这只翻腾于巨浪中的小船,经历狂风暴雨,不知不觉中丢了船桨,折了桅杆,只能随着风浪摆动抑或前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浪骤然褪去,天边挂起彩虹。唯有呼吸依旧沉重如风在耳边呼啸盘旋。
过了几天酒肉管饱的日子,终于踏上了归途。
再见sophia亦是当天,sophia见到姚夏,第一反应就是拉过她,凑到耳边轻语,“那酒怎么样?”
被外人问到这些,她反而没了平日里和薄司寒那种豪迈劲,不觉间脸颊便已温热,姚夏勾了勾嘴角,竖起大拇指。
事实上,第二天她就拉着薄司寒回了那个酒吧,跟人描述了半天,才要到同样的酒,也才知道原来那个酒就是经典的失|身|酒长|岛|冰茶。
大概是sophia看到薄司寒一副正经又|禁|欲|的模样,就好心推波助澜一把。
想到这,姚夏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身边的人,却在薄司寒看过来时,拿起书挡住他的目光,目光瞥向窗外,笑容不觉间爬上嘴角。
确实太正经。
卡车大巴沿着公路行驶,一群人唱着唱着,就回到了密西西比。
不得不说sophia的办事效率很高,高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就来敲他们房门。
早上八点,一路奔波,汽车在一家牧场停下。姚夏一下车,就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密西西比的气温比他们回来的地低很多,虽还未降雪,但放眼望去,昔日绿草一片枯黄,早已是冬天的景象。
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男孩站在黑白花奶牛群边沿。
“hey!”
听到sophia的声音,男孩转回头,眉心微蹙,仔细瞧着。
“中国人?”姚夏侧眸看向薄司寒,而彼时,后者目光盯着男孩,双眼微眯。
sophia几步跑过去,和男孩交流了许久,男孩才肯跟sophia过来。
近了,姚夏微俯下身,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刘海,“你多大了?”
男孩的目光有些游离,半晌才轻声答道,“teen(13岁)。”
姚夏微怔,“为什么不讲汉语呢?”
木屋内推门出来一个足有一米九的壮实男人,指着男孩喊了句,“noad,e here。(诺阿,来这)”
noad闻言立刻跑过去,男人的大手揉了揉noad的头,胡子中隐藏的嘴角微微扬起,随后直接拉着noad回了木屋,给他们一个关门大吉。
“我去试试。”sophia嘴角一勾,跑过去。
然而不论如何敲门,呼喊,那扇木门再没开过。
想想也是,谁愿意自己花钱买来的东西被要回去呢?
之后一连跑了很多地方,不论开始于sophia聊得多好,只要见到姚夏和薄司寒,就会给他们吃闭门羹。
眼看着太阳升至头顶又渐渐落下,街灯点亮黑夜。
三人在一处浅灰色的别墅前停下脚步,虽然已是夜晚,但才不过当地时间八点,整栋别墅基本看不到光亮。
sophia翻了翻手中打了一堆红叉的单子,食指落在最后一栏,“这是最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