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姚夏按照说明书,把碗放进洗碗机。靠着橱柜,看了眼窗外,彼时,夜已沉,夏夏吃了晚饭后就趴在地上昏昏欲睡,姚夏俯身抱起它上了楼。正准备要踏进卧室,便听得书房传来薄司寒的笑声。

姚夏身子一顿,瞥了眼手上的表。自他接了电话到现在,已经足足在书房中窝了一个小时。

他在跟谁打电话?打了这么久,居然还笑……

心中隐隐升腾起一种不安,她把夏夏放进卧室,轻声关了卧室的门,随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把耳朵贴近门,仔细听着。

“当年的事,就不提了。为你高兴,恩,明天见。”薄司寒挂断电话,便听得隐隐有衣服摩擦门板的声音传来。由是转过身,盯着门口,眸光微敛,“进来。”

姚夏闻言身子一僵,长舒一口气,推开门,“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

薄司寒靠坐在办公桌边沿,指着茶几上的剧本,“看看这些。”

“你开会的时候我看了,不就是剧本吗?”姚夏在沙发上坐下,眉心微蹙,“我一个唱歌的,看这些干嘛?”

“你的定位有变,将不再走性感路线。完成既定的工作后,你的工作重心将转为演戏。”薄司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将茶几上的剧本推开,“这些都是下半年要开拍的剧,你从中选一个。”

“but,why?(但是,为什么)”姚夏耸了耸肩,满脸不解,“我在歌坛混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去吃演员的饭?”

“我想你有误会。”薄司寒侧眸看向她,眸光幽邃,“这是通知,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姚夏迎上他的目光,双唇微抿,“br对艺人向来如此吗?”

“如果你无法选择,我可以帮你。”薄司寒俯身要拿过剧本,却被姚夏抢先拿走。

“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来。”

姚夏随意打开一个剧本翻了翻,继而又拿过另一个看了看,没看几页就开始犯困,便随意拿过一个剧本塞到薄司寒手里。

“都是古装戏,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没什么区别,就它吧。”

薄司寒瞥了眼剧本,眉峰微挑,“确定?”

“确定,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姚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了。”

话音未落,便被薄司寒拽过手腕,下一刻,她便又跌坐回沙发。

他眸光微敛,“为什么偷听?”

“谁说我偷听?我只是刚吃完饭,想到你说找我有事,就过来找你。我怎么知道你一个电话打了一个小时?”姚夏目光有些闪躲。

薄司寒把剧本放到她手中,“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背熟。”

“谢谢提醒。”姚夏握着剧本朝门口走去。

才推开卧室门,夏夏便跑出来,无论姚夏在后面如何叫它,它都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嗅着气味跑到书房。

没想到悉心照顾五年,居然养出这么个白眼狼。姚夏躺在床上,也是心塞塞,举起手中的剧本翻了翻,双眼越瞪越大,“靠,怎么这么多页?!”

某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回响,“你确定?”

“我不确定!”姚夏手肘一放松,剧本遮在脸上。

脚步声渐近,姚夏猛地坐起身,抬眸间,刚好迎上薄司寒的目光。只见他丢下一个剧本,嘴角笑意未明。

“这本更适合你。”

姚夏瞥了眼他怀中的某只,伸过手去,“夏夏还我。”

薄司寒把夏夏递到她怀中,随后转回身,走远。

夏夏见爸爸走了,小短腿扑腾个不停,奈何被姚夏抓得太紧,无从逃脱,最后也只得伏在她腿上哼唧。

“哼唧什么?!”姚夏把夏夏放在床上,指着它的鼻子训道,“这五年谁养的你?他给你吃了一盆狗粮,你就跟人家屁股后面跑?我真是看错你了!”

夏夏趴在那,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见它那般可怜的模样,姚夏又于心不忍,抱起它,“算了算了,睡觉。”

*

正午的阳光很毒,落在脸上,灼热难耐,汗顺着前|胸后背流淌。姚夏坐在舞台边沿,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了口冰水。

“当年的事,就不提了。为你高兴,恩,明天见。”薄司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当年的事?会不会和他消失的这几年有关?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薄司寒今天要见的人,很重要。

握着矿泉水瓶的手,渐渐握紧。拿出手机,解了锁又放下,由是,几个来回,终于还是播了过去。

“你在哪?”

“有事?”薄司寒抬眸看了眼面前的人,眸色渐沉。

姚夏微咬着下唇,“关于我定位的事,我有些想法,想和你谈谈。”

薄司寒垂眸抿了口咖啡,“回去谈。”

“灵感这东西稍纵即逝,就现在吧。”姚夏单手撑着舞台边沿,跳下舞台,拿过墨镜戴上,“给个坐标,我去找你。”

“我在谈工作。”薄司寒身子向后一靠,眉心紧蹙。

“我要跟你谈的也是工作。”姚夏拦了辆出租车,“师傅等下,我问问地址。”

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西四广场。”

姚夏挂了电话,看着窗外车来车往,胸口的烦躁感越发强烈。

西四广场在老城区,和br处于北禹的对角位置,且工厂居多,居住在附近的大多是工薪阶层,选择在那谈工作?确定不是在逗她?

一小时后,姚夏站在西四广场,再次拨通了薄司寒的电话。

“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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