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尊严。”
破虚耸了耸肩：“舜可是当时的帝王，那时候没有什么阶级之分，帝王活得可能比普通人还累，但是他的地位终归实在那里，他为了自己的子民，为了炎黄大地，真的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他的爱。”
“可怜的人啊。”段不弃问道：“那炼制阴阳兽需要些什么？”
“很简单，一点灵值就可以。”
“不可能吧。”段不弃惊讶的看着破虚：“这可是湘夫人创造的阴阳秘术。”
“那也要看你对谁用。”破虚裂开大口：“舜帝可是仅差一步就成就破碎虚空的存在，哪里是一只幼年期的年兽能比的，而且这正是湘夫人那样的惊才艳艳之辈创造的秘术，才能如此好用，更重要的是，年兽是活的，炼起来的难度也会小很多。”
“诶？”
段不弃好奇的问道：“舜帝不是圣人？”
“……你的重点错了吧。”破虚摊了摊手：“有什么好奇怪的，舜帝虽然在人间有极大的功绩，也有着自己的道，但是在三皇五帝的时期，还没有人现小千世界的存在，他们虽然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圣人心境，但本身不过是一介凡人。”
“原来是这样。”
看着段不弃略有所思的样子，破虚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思考：“好啦，你不是还要取大年兽的宝物吗？炼制阴阳兽不是一项小工程，单单是你修行阴阳术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一切等回去再说吧。”
“也对。”
段不弃蹲下身来，盯着年兽问道：“你能再变小一些吗？”
“年~”
虽然让段不弃理解年兽要说的意思还有点困难，但年兽理解段不弃的话却是毫无难度，它轻轻的叫了一声，本来就已经不大的身体迅缩水，身上的鳞甲也逐渐淡去，枯黄色的绒毛遍布全身，头顶的独角缓缓回缩，最后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小突起，四肢边缘的祥云隐藏在了枯黄色的绒毛之中，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也被乱糟糟的绒毛遮盖，只露出三分之一。
“年？”小年兽抬起头看着段不弃，似乎在询问这样可不可以。
看着已经变成一只普通小黄狗的年兽，段不弃满意的拍了拍年兽的脑袋，说道：“叫声也要改改，来，学我，汪！”
“年？”年兽歪着脑袋，无法理解面前的主人想干嘛。
“学我叫。”段不弃挠了挠脑袋，环顾一周，确定四下无人，又叫了一声：“汪！”
“汪？”
“对，这就是样。”段不弃开心的拍了拍手：“再叫一次。”
“汪！”
“很好，以后在除我之外的人前都这样叫，明白了吗？”段不弃微笑着看着年兽，再三确认到。
“汪。”年兽摆了摆变得毛茸茸的小尾巴，看到段不弃的样子，他也很开心。
“非常好。”段不弃从身上掏出一根油笔，在年兽的背上画了一个矩形圆阵，叮嘱道：“我有事要离开一会，你就在这里等我，要是有其他人现你，你就将灵力注入背上的那个东西里，快离开，等人走远再绕回来。”
“汪汪。”年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段不弃微微一笑，站起来缓缓说道：“我居然和一只野兽聊天，这个世界，真是奇妙。”
“神奇的东西还多着呢。”破虚伸了个懒腰：“去找大年兽的藏宝地吧，想来那个地方，一定会让你感到惊喜的。”
“是吗？”段不弃最后安抚了一下小年兽，脚背上亮起青色的微光，风徐徐的吹，段不弃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