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诺兰。”
身穿看起来和职业装差不多的服饰,戴着眼镜的女人坐在床边,挽着哈利的手喜极而泣,泪水都积攒在泛红的眼框附近,看起来之前哭过,像是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会流出来一样。
“诺兰,你怎么了,流了汗呢,我来帮你擦擦。”
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穿着光明教廷的白袍,胸前纹着教廷的神圣徽章,身份一目了然,有着一头白发,是教廷的牧师。
她站在床边,掏出怀中的手帕,俯下身来擦哈利脸上的汗水,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
来到房间的看来只有两个人,都是女人。
数量少了是好事,如果交给诺兰小姐的话,一定能顺利的应付过去吧。
只是现在,她提供不了帮助,目前的情况只能交由哈利应付了。
诺兰小姐被体内魔力暴走带来的疼痛给刺激的晕了过去,恐怕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如果没有留下后遗症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明明都说过不要插手的,为什么要怎么帮忙呢,哈利很苦恼。
在决定实施让身体魔力暴走的计划时,哈利跟诺兰已经商量过了,她本人是已经同意了。
计划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疼痛由自己承受,醒过来的事情就是她来处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关于疼痛的忍耐,哈利在姬拉持之以恒的魔鬼训练下也有一定的耐性了,一般的断手断脚,他本人也能做到不眨一下眼的程度,虽然还是比不上姬拉那种级别。
可是对这种魔力暴走产生的痛,铺天盖地的涌向他,集中起来的攻势,还是让哈利招架不住,仅仅一回合,哈利就败下阵来,发出了不准发出的惨叫,还晕了过去。
这也是哈利为什么没有把身体控制权交给她的原因,如果让她来面对这种痛苦的话,一定会疯掉的。
给予责任感,以及怜香惜玉的的心理,哈利才决定这么做,放心的把后面的事情交给她。
还是没有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居然会傻到为了帮哈利承受疼痛而与哈利调换位置。
怪不得能醒的这么快,原来是她替哈利承受了后面的疼痛攻势。
没办法了,怪她也没有用,现在想想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比较好,教训的什么还是留到度过这个难关在说。
两个对于哈利来说是陌生人的女人,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暴露身份呢?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握着哈利手的眼镜女人担忧的说道,在她的眼里,哈利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
哈利沉默着不说话,一动不动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要说点什么吗?
遭到眼镜女人的询问,哈利在绞尽脑汁的思考对策。
冷静,冷静,冷静,哈利在心中不停的默念这个词,尝试让自己变得急躁的心情平静下来,不过效果甚微。
似乎因为身体疼痛,加上迫在眉睫的情况,让他无法保存平静,越这么说,越没办法平静,脑子里都乱成一团。
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露馅的,要想办法才行,想出来啊!哈利在心中对自己生气。
“好了,艾露莎,诺兰的心情你也知道的,别再问下去了。”
白袍的女人抚摸着哈利的头,用不要再说下去的眼神对着眼镜女人说道。
“对不起,诺兰,是我太心急了,你好好休息吧。”
眼镜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该对一位刚刚失去伙伴的孩子问着问那的,语气变得有些歉意。
诺兰对她而言是像妹妹一样的存在,自从她以前成为冒险者的那时,就一直照顾到现在,到现在已经是三年了,两人的关系相当熟络了。
成为冒险者的初期,冒险公会都会有相关的人员,对这些新手传授一些基础的知识,吩咐一些小心这,小心哪里的知识,总之,就是为了减少初期冒险者的死亡率,柜台办事处的人员都会有些唠叨。
当得知她所在的冒险小队遇到了危险后,她可是心急如焚,立即跑到冒险者经常聚集的酒馆,请求各位冒险者进行救援计划。
冒险公会的柜台小姐艾露莎是这座城市很多老手冒险者的指引者,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是在她不厌其烦的教唆下活到现在的,有恩情这方面就不用说,人有漂亮,倾心的人可是很多,帮助肯定是没有问题。
在说了,认识诺兰的冒险者可不是少数,拯救同伴这是天经地义。
一堆冒险者就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情况下自愿加入,并开始搜寻,连设立的警卫团也加入这场行动
但由于案发现场得知的证据有限,这场搜寻注定是以龟速进行的,城镇的面积可是很大的。
幸好从某次发生的大爆炸把他们纷纷吸引过去,一片废墟中,他们终于找到了失踪的两人之一,即将濒临死亡的诺兰,浑身上下都是惨不忍睹的血迹。
所幸当时赶来的人中有牧师,可以治疗伤势,虽然并不能及时痊愈,但能勉强的维持性命,加上接下来感到的同伴,好几位牧师加入治疗行列,在千钧一发之际,把诺兰表面的伤给愈合起来,然后一路护送到公会,安置在艾露莎的房间里。
在之后,与诺兰有关系的光明教廷分部,大祭司安妮来到公会,施展更加高级的治愈魔法,总算把诺兰的内心给完全治好,避免了诺兰的死亡。
时间前前后后,总共进行了两个小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