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慈被绑在水龙头上,眼睁睁看着柯旭成慢慢靠近那颤抖的小女孩。
她还无法确定自己即将看到什么,嘴里干哑的说不出话。
柯旭成一边走,一边踩住裤子,让穿着灰色袜子的脚,顺利踩地。
“作业写好了吗?”柯旭成冷冷说呵斥道。
“爸...爸爸......好,好了......”小女孩哆哆嗦嗦的说道。
“来吃糖。”柯旭成简洁的说道,一边说,还侧头对身后的赵念慈坏笑。
小女孩想也不想,把写满“听爸爸的话”的本子放在地上,干瘦发黄的腿跨过围栏,她跪在了柯旭成面前。
“你......”赵念慈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她眼里快恨的滴出血来。
小女孩稚嫩的双手,捏住柯旭成的裤头,想也不想的,憋着气,脱了下来。
久为洗涤的腥臭味道扑鼻,甚至辣眼睛。
那家伙估计是太兴奋了,他听着赵念慈的怒喊,还有小女孩的听话,狰狞直挺着。
直直打在了女孩的脸上......
柯旭成炫耀似的看着赵念慈失魂乱神,她越是痛苦,自己就越是高兴。
“这才是一家人啊,哈哈哈哈。”柯旭成一边大笑,一边把自己的家伙,塞到女孩紧闭的嘴里。
“怎么可以只有你一个人好过,孩子他妈!”
“你......你杀了我,你快点过来杀了我。”赵念慈从咽喉深处发出声音,她的脸别过去,不忍直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当下就挖去自己的双眼,砍掉自己的耳朵!
手腕和头皮的疼痛都无法唤醒她的反抗意识,血无助的直流,
“我们一家的团圆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柯旭成舒服的变化五官,翻着白眼。
女孩忍着干呕,下唇鄂已经在颤抖,她这张刚开始发育的小嘴,怎么可能负荷得了。
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赵念慈恨,后悔,她恨自己,为什么要优柔寡断,为什么为了一时的安生不听老爹和林歇的话,把柯旭成告到法院。
他企图杀自己女儿,光这一点就足够他蹲一辈子监狱。
而今,晚了,她可以闭住眼睛,却无法阻挡柯旭成的声音和小女孩痛苦的呓语,各种声音传达到耳朵里,一幕幕罪恶的图像冲击大脑。
她开始自我伤害,用头撞击大理石台子上,她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最好直接死掉,就不用看着这一幕,听到这可怕的声音。
“女儿,去让妈妈别撞了。”
赵念慈听到柯旭成对女孩这么说道。
她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心里又惊又怕,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孩。
从另一个角度,是自己让柯旭成变成这种恶魔,是自己把女孩推向了深渊。
女孩的下唇还在颤抖,她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向赵念慈看着地板的眼睛。
“......别,别撞了,疼......疼不好......”女孩支支吾吾说道,光说话已经用了全身的力量。
赵念慈一听,泪腺就控制不住,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滴在她挡住眼睛的胳膊上。
“对不起......”她哭喊着对跪在地上的女孩说道,嘴唇对着女孩。
“爸爸,爸爸在爱我......”女孩呆滞的摇摇头,对正在发生的事情没有价值观,甚至不产生排斥,似乎柯旭成不打他,对她性欺凌,就是爱!
赵念慈无助的继续哭,她无法面对这个处境,最关键的,她心疼的无法直视女孩干涩的大眼睛。
“对不起......”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嗓音越来越干哑,痛苦随着声音愈发变小而放大,她大脑已经彻底乱了。
柯旭成,她走到了赵念慈趴在台面的后面。
他,抱住了赵念慈的后背,手环在腰身上,头躺在赵念慈的后背。
“嗯,乖乖的,这就对了,要乖,不能闹,老公你。”
他稍微松脱抱着赵念慈的手,那手轻轻拍在女孩的头上:“女儿乖,爸爸爱你。”
死于在浴缸里漂浮,它瞪着自己外冒的眼珠子,盯着这一幕。
幽兰色的光,打在台面上,三人的五官各自遮掩着,只有一道虚影轮廓。
干哑的哭声回响在屋子里,却无法突破厚厚的隔音板。
赵念慈彻底哭晕了过去,头无力的耷拉在洗碗池子里,头皮溢出的血,顺着下水管,往底流。
这间三室一厅的楼上,一家人正在吵闹着电视台,男孩要看动画,老爹要看新闻,老妈要看泡沫剧,吵的好不痛快。
楼下,老爹在客厅喝茶,女儿在练琴,她妈妈端着一盘水果悄悄的放在桌上,欣慰的看着女儿的背影,连关门都不发出声音。
练琴女孩弹奏的是久石让在《千与千寻》中的插曲《oneersday》
清新而带着淡淡悲戚的音乐,从窗外向着世界传输一种暗暗发力的光亮。
三个小家,却走向不同的轨迹。
里面的哭声出不去,外面的琴声进不来。
这不是家,这是人间地狱。
这不是团圆,这是拼凑起来的变态拼图。
所有罪责最后都会受到惩戒,人不能这么想问题。
那,谁来为这个女孩悲惨的十岁买单?
谁来为赵念慈受到的冲击和破碎的心灵付账?
这个世界,到底是哪一环出现错了!
还是?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暴力和本能组成。
之所以有社会和文化,只是因为人们在藏匿着这些肮脏情绪。
把那些伪善的遮挡皮囊撕开,各各都是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