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见“备受折磨”的赵正躺在狱卒的屋子里呼呼大睡,身上连一丝尘土都没有。
“这··这~~”荆轲转身问着张季贺仲,道:“你们对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又受了什么你们新搞的刑罚。”
张季贺仲看着荆轲背后的巨阙剑不约而同吞了口水,结巴道:“不·不·不不敢,赵店长只是觉得无聊睡去了而已,他还说牢房连个老虎凳辣椒水都没有实在无趣。”
荆轲满脸黑线,疑惑地看着床上的赵正:“你到底来自哪里,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看见赵正半敞的衣领里露出一片黑色,荆轲下意识伸手抓过去,是一块玄燕玉佩,样式有些古老,似什么古老贵族家徽。
“你干什么?”赵正睁眼醒来握住荆轲抓住玉佩的手惊声道。这画面太污,见惯各式怪癖犯人的张季贺仲也是一愣,看着荆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担忧。
荆轲讪讪缩回手,故作镇定道:“你没事就好,我持易侯手令放你出去。那个脖子挂玉不好,太凉了。”
“呃,谢了。”
赵正也扭捏道:“荆轲兄,这y县里可有烟花柳巷,女闾之地?”
“县衙后大街便是,那美人居可真是不少美人,赵店长也有兴趣。”却是贺仲一脸色迷迷地说道。
赵正没理会他,盯着荆轲道:“荆轲兄可愿与我一同寻个乐?”
“那个这样好吗,你就不怕嫂··呃··春娘找你麻烦。那个好吧,念你逃离大难我就陪你去一次,我跟你说哪里的梨花姑娘最是可人。”
画风一变荆轲满脸春色说着,赵正松了一口气道:“算了,我只是看看你性取向,那种销金库我可没兴趣。”
赵正拍拍衣服上的褶皱大步出去,留下荆轲石化当场,心里大喊着:劳资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