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少女们的哭泣声,不少魔头桀笑连连,正抱着良家女子亵玩。
不少阴冥宗弟子眉头大皱:“六臂魔神宗的人也来了?”
吃人什么的,各大魔门中唯有黑圣宗和六臂魔神宗最常见。
对这些魔人,郑琼睁一眼闭一眼,默许他们找凡人吃。而阴冥宗的弟子,大多都在饮酒作乐,不时将身上不禁征伐的女子如同破衣服扔到一旁。然后被六臂魔神宗的人抓去烹饪。
姬飞晨随黑脉众人坐在位置上,默默运转“白骨观”。眼中黑芒一闪,他用白骨观法,将在场众人比做一幅幅白骨。也就是所谓的透视。
这样一来,什么男女交合在他眼中无非是两具骨头架子在活动。而鼎中那些人肉也统统瞧不见。
他默默坐在角落里当背景板,不惹事,不显眼。
“魔门凶残至此……”姬阴谋伎俩,姬飞晨还能接受。尔虞我诈,皆为利往,倒也没什么。
可吃人挖心这种事,实在有违姬飞晨的道德观。
别说他,白脉多是女修,一位位女弟子脸色难看,忍着怒气不说话。
罗青衣面色也不好看,走到郑琼面前小声说了两句。
郑琼马上和身边黑衣人分说。
那人吩咐同门:“你们几个注意点,下去之后我们自己吃,别在阴冥宗同门面前炮制。”
六臂魔神宗的人应下,将大鼎和尸体抬下去。黑衣人对郑琼道:“这豆蔻年华的女子肉最嫩。回头我请郑兄吃一顿全人宴?”
郑琼干笑两声,不敢应下。他们阴冥宗虽然风气差,但吃人什么的,还属于另类行为。
这边撤下大鼎,阴冥宗弟子也把那些还活着的少女关在牢中。
萧莹见状,吩咐两个女弟子下去帮衬:“留下她们性命,别让她们被那些臭男人玩死。”
“闲话莫谈,还是说正事吧。”白脉走出一位女子:“杀劫之后,我们元道和玄门第一次交手,诸位认为应该怎么打?”
说起来这次争斗还跟姬飞晨有关。
当日,姬飞晨在镇魔塔闹腾,惹来太霄宫震怒,众多弟子外出扫荡魔修。逼不得已,阴冥宗只好摆下车马,和玄门真正来一场比斗。
姬飞晨心中有感,这正是自己成就人仙道果之前的最后一道劫数。度过之后,便可了却和太霄宫的因果,顺利修成人仙道果。
“看来,我还要跟秦武交次手,将和太霄宫的因果清掉。”
此时,郑琼说:“掌门师祖推算天机,玉精天卵在后天正午出土。到时,我们跟玄门争一争天数,各凭手段。只是玄门之人会来多少?明日我们需好好试探,还需要提防他们来闯门。”
六臂魔神宗的黑衣人名叫尉尘,他说:“其他人不敢说,太霄宫的秦武肯定来。”
人名树影,秦武作为太霄宫本代推出来的得意传人,就是踏着魔门上位。被秦武击杀或者擒拿的魔修不下百人。
提及这位圣地传人,在场诸魔面露惧色。
“一个秦武就够难对付,万一再有圣地传人来,那可如何是好?”
“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再来一人?太元宫的传人要是出来,他们俩首先就要打一场。”郑琼嘿嘿一笑:“你们也别怕,秦武到时候不会对你们动手。你们只需要跟道德宗那群老夫子或者跟太清宗等几个上门争执一下即可。”
“不用担心秦武?”尉尘疑道:“郑兄这么有把握?难道有高人在?莫非是血海?”既然太霄宫传人来了,那么无垠血海会不会出面?
郑琼笑而不语,他所指的人可不是无垠血海。魔门之中并非无垠血海一家独大。至少……至少他们阴冥宗就不逊色他们。
“魔门圣地,为什么不能再添一个,让我们阴冥宗上位?”郑琼意气风发,意图在这一战中打下自己的赫赫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