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这算是让咱们自治吗。”
太贵:‘奴婢不懂什么叫做自治,奴婢只知道,少城主府对咱们,对小姐都很宽容,没听说哪家的新嫁娘,在夫家能同小姐这般自在的。’
乔木想说,你不知道现代的儿媳妇在婆家都怎么样的宝贝,不过同这里的女子比起来,乔木也的承认确实很自在。这里的女子从嫁人哪天开始,上要孝顺公婆,下要伺候小姑子小叔子,儿子孙子的。女人一辈子都是围着别人转的。
晨昏定省更是一日不能落下,如同她这般,公婆不在身边,上没有管束,下没有束缚的,那真是太少了。所以说嫁给燕阳还是很有好处的。
乔木不自在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容易讨好的。”
太贵:“小姐,你不是常说,做人要知足吗。”
好吧,又一次的被自家丫头给憋屈了,乔木觉得太贵就是生出来克她的::“咳咳,乔管事呢,最近也没有看到他。”
说到这个太贵高兴了:“昨日乔管事才让人捎回来的消息,说是食肆的生意好,乔管事要在食肆仔细的盯着,府里的事情,让奴婢过去乔府先支应些时日。乔管事还让人传话说,有人要同咱们食肆,买卖大比的白米。乔管事坐不得主,让人来请示小姐的。”
银子是好东西,可有时候真的烫手,就比如粮食这个事情上的银子,多大的利润,也不能沾。
乔木摇摇头,大笔的金银,跟自己没有缘分呀,只能小打小闹的挣点小钱了:‘让人跟乔管事说,咱们乔府也就是买买吃食,挣点小钱的本事,余下的事情,咱们没有那个本事搀和,不过可以给对方指条明路。’
说完心里很是可惜的漫步出了屋子。估计要上火,任谁跟大笔的银子失之交臂,也要食不下咽的。
太贵:“指条明路,小姐指的是什么。”
乔木:‘只管让人同乔管事这般说就好。’太贵听不明白。
乔木:“这满燕城,能够做大比白米买卖的除了少城主还有其他人吗。”
太贵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不是吗,在买卖白米上,也就是少城主能够有这个本事了。怪自己蠢,这种问题都不能意会,想来乔管事若是听到小姐这般吩咐,自然就知道把人引荐给少城主府了。
哪里还用小姐说的这般透彻,果然还是需要好生的锤炼锤炼的,做丫头,做管事,她都还太欠缺了些的。
虽然是失落很多,可听到自家的食肆生意好,还是让人心情不错的,发大财有发大财的用处,发小财,有发小财的乐子,乔木调整好心情:“少城主人呢,怎么一大早就没看到。”
太贵:‘说来奇怪,奴婢听少城府的人说,少城主每日晨起练武,雷打不动的规矩,可今日少城主一早起来,竟然去了灶房,听说折腾了一大早晨了,又是鸡又是鸭的,奴婢也不知道少城主再折腾什么呢。’
乔木听到太贵这番话,嘴巴好半天都没能合上,这人还真是够折腾的,不是有强迫症吧,还是对术数这么着迷。
看看太贵,很是不好意思,你不知道少城主折腾什么,我知道呀,早知道就该说什么也把答案给这人才对,哪用这么折腾呀。
为何有种罪孽深重的感觉呢,灶房的人若是知道因果,不定怎么骂自己这个祸害呢。
没有一会,乔木就看到燕少城主一身白色的里衣松松散散的披在身上,风风火火的过来了。这人连仪表都不顾了。
乔木嘴角抽抽,下次再也不敢弄数学题同这人探讨了。
燕阳一脸得偿所愿的舒心惬意:“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乔木:“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燕少城主凤眼飞扬:“你怎么能明白这里面的乐趣呢。”
乔木:“确实不能明白少城主折腾的乐趣。”
被人泼冷水,燕阳少城主的脾气就上来了:“你有意见?”
乔木:“不敢,不敢,我替少城主高兴。”
燕少城主:“哼,不成想你竟然能解出这么费脑子的问题。”
乔木黑脸,这人再说自己没有脑子吗,真是叔可以忍,婶儿不能忍:“呵呵,也不是很费脑子,至少不用如少城主这般,还要弄些家禽实物操作才能整明白,不过小小的术数而已。”
燕少城主凤眼微微眯起,都是危险:‘哦,倒是本少城主小瞧你了。’
乔木也不是很客气:“术业有专攻,我也就是在这些小道上有些心得而已,当不得少城主夸奖”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三言两语就把鸡兔同笼最简便的公式:“总脚数除二,减去总头数、就是兔子的只数,这种东西也用的去厨房里面折腾吗。”
燕少城主脸色漆黑,折腾了大半夜,这人一句话就给折腾出来了,真的是自己太蠢吗,还是在术数上他燕阳真的就那么不开窍,真的不是在讽刺自己吗,还是耍他燕阳玩呢:“你说了就算,谁知道是不是正确的。”
乔木一摆手:“不信少城主算来看看,是不是同你的结果一样就是了。”
这个乔木还是很有把握的,当初她不会做这道题,特意把公式被熟了。
虽然是最笨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