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便心不乱了。
“赵问水,我杀了你!“
白流苏一刀向问水劈来醢。
问水仓惶躲过,身形一晃。
白流风单手搂着白芷,只一只手抬起,示意白流苏,“住手。”
“大师兄?”
白流苏一脸惊愣。
白流风道:“穷寇莫追,道理一样。”
白流苏恨恨地吐了问水一口,。“赶紧滚,别让小爷看见你,否则小爷杀了你!缇”
问水抬手抹了一下嘴角血迹,跟他一起被隔绝在法幛里的人,只有他一人活着回来。
这白流风,他的法术和功夫,已经不是出神入化可以形容。
他今天,是栽了。
问水阴鸷的眼睛盯了一眼白芷,转身走了。
“太好了,终于把坏人打跑了!”佣人们欢呼起来。
经过昨夜的事,佣人们也都吓坏了,现在坏人全都被打败,他们终于安全了。
“大师兄,你伤在哪儿了?”
白芷担心地一双眼睛在白流风身上上下地找寻。
司马惊鸿凉凉声音道:“他哪都没受伤,那血不是他的。”
白芷一阵诧异,再看看白流风身上,白色的衣服绽开了血染的花,但却好像衣服上没有一丝破损,白流风轻扶了她,“那血不是我的,我没事。”
白芷这才松了一口气。
司马惊鸿长臂一伸,从后面将她搂了过去,“皇后,他没事,现在,该是我们夫妻的时间了。”
司马惊鸿将她拦腰抱起,大步上楼去了。
白流风望着司马惊鸿离开的紫色身影,心头划过重重的失落,他和她,是再没有可能了。
如果不发生昨晚的事,或许他还可以成为她名义上的丈夫,守护她一生一世,现在,有人代替他了。
白流念和流连都是摇头叹息,用同情的眼神看他们的大师兄,心里说,大师兄可真惨。他们养了这么多年的小花就这么被猪拱了。
虽然司马惊鸿他是一只好看的猪。
司马惊鸿一脚踢开了白芷卧室的门,又用脚关上,他抱着她大步来到床边,将她放下,他的紫色身形随即覆在她身上,星眸灼灼,望着眼前羞红的脸颊,和柔软绯色的嘴唇,他终于忍不住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吻到气喘吁吁,想要将她扒光,更深一步占有的时候,却是将一只大手轻覆在她微隆的腹部,“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你怎的都不说。”
白芷脸色泛起娇羞,小手轻轻爬上男人覆在她腹部的手掌上,“傻瓜,还能有哪次,一定是那次呗。”
“哪次?”
男人目光灼灼潋滟。
白芷嘟唇,却又微抬头,红色的唇啄在男人的唇上,“不知道就不告诉你。”
“小样……”
司马惊鸿没有放过那主动送来的嘴唇,一下子吻住了。
两手撑在她身侧,腹部与她微隆的腹部保留了安全距离,渐渐腾出一只手来,隔衣罩在她胸前丰满上。
“怎么办,我想了……”
他染了情浴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目光灼灼似那三月的桃花,白芷脸色绯红的厉害,“不行,这几个月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