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男却来到了地牢。
黑色身影飘然而至的时候,囚室里的人抬了眸,黑色满是污垢的头发,遮不住清俊的脸。
“你对她说了什么?”
鬼面男冷幽幽开口。
吕清扬嘴角有轻蔑笑意,“你很怕她知道我的存在?偿”
鬼面男只沉声道:“我怕你个鬼,再敢鬼嚎我杀了你。”
吕清扬嘴角的笑意放大,“那女孩儿长的真好看。撄”
刷的一下,一盏油灯向着吕清扬飞过去,撞在囚室的铁栅上,洒了一地的液体,也溅在了吕清扬苍白的脸上。
鬼面男身形一纵,已经从地牢消失了。
白芷被关在鬼面男的卧房里,嘴里将鬼面男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鬼面男推开房门的时候,一只酒壶朝他砸了过来,正是昨夜他们喝酒的那个。
鬼面男偏身躲开,酒壶直接飞了出去,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酒壶摔碎了,酒液顿时四溅。
鬼面男进了屋,将房门关上,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小野猫似的,还真让人头疼。”
白芷鄙视地瞥了他一眼,“让我回家,不然早晚一刀剁了你。”
鬼面男嘿嘿笑道:“这是本座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
他走到圆桌前,想给自己倒杯酒,才发现,那酒壶已经被她摔碎了,他头疼的摇摇头,“你放心,我过几天就放你回去。”
现在,他的另一个身分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不能放她出去坏事。
鬼面男又走了,这一走就是一天一宿没有回来,房门被上了锁,外面还有两个鬼侍守着,屋子里放了三个火盆,整个屋子都暖暖的,一日三餐都有鬼侍给送进来。
如果白芷安于呆在这里,到算舒服。
但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而且,她也恨透了鬼面人,那家伙就跟司马惊鸿一样,喜欢囚禁人。
“你过来。”
鬼侍端午餐过来的时候,白芷朝那年轻鬼侍招手,不足二十岁的小伙子远远站在圆桌旁,眼睛里含着小心谨慎。
“姑娘,你有事吗?”
这是老大的女人,他不敢靠近,如果被老大误会什么,他就死定了。
“你看我好看吗?”
白芷对他一笑,眉眼弯弯,齿如编贝。
年轻鬼侍看的顿时一呆,“好……好看。”
“那你过来。”
白芷柔了声朝着鬼侍勾勾手指,神情娇媚。
鬼侍又是一呆,却还是摇摇头,女人好看是好看,可老大太可怕,坚决不能染指他的女人。
白芷见自己的‘媚功’竟是没成功,有点儿急了,不由起身向年轻鬼侍走了过去。
那亭亭玉立的身形伴随着一阵香风而来,那是白芷从清灵界的花海中摘下的一朵粉色花朵散发出来的香味,此刻,她把那朵花簪在头发上。
那花香让鬼侍心神一阵恍惚。
白芷眼中含了一抹恶趣味,趁那鬼侍发呆的空,一枚金针扎在他的肩头。
鬼侍眼珠翻动了几下,便倒了。
另一个在外面守候的鬼侍听到屋里的动静,便走了过来,“怎么了?”
他一眼看到趴在地上被点了穴道的同伴,伸手便去拨拉他,背上某处突然一疼,连叫都没来的及叫,便趴在了同伴的身上。
白芷一击即中,心里窃喜。
把最后进来那鬼侍的衣服给扒了,鬼面罩在自己的脸上,又扯下那人的一双靴子,穿上。召唤出小白马离开了血魔教。
鬼面男回来的时候,那两个鬼侍还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呢。
其中一个只着了里面一层衣服,露着年轻秀气的脸,光着两只大脚丫子。
鬼面男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抬脚踹了那两个鬼侍两脚,转身又走了。
白芷骑着小白马来到了西南王府,当然那身鬼侍的装扮已经被她扔在半路上了,现在的她是一身女装,清秀俏丽。
门口的护卫看到她愣了一下,认出来是十九夫人,便赶紧让了路,心里说,十九夫人不是被王爷软禁了吗?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白芷进了王府,便将小白马送进了空间里,她直接去了梅苑。
梅苑的大门还锁着,白芷没有钥匙,便用砖头砸,那锁真就给她砸开了。
大门打开的时候,碧玉和那婆子都跑了出来,见是十九夫人,婆子立时高兴的说:“我去告诉王爷,十九夫人回来了。”
“站住!”
白芷大喝了一声,婆子吓的赶紧收住脚步,满脸不解地看着白芷,“夫人,王爷他很担心你呢!”
可是白芷根本没鸟她,“碧玉,拿纸笔来。”
碧玉赶紧去取纸笔,研墨。
白芷提笔刷刷刷下了几行字。
碧玉一个都不认得,便问,“小姐,你写的什么?”
“休书。”
白芷把写完的字张拿了起来,吩咐碧玉道:“拿浆糊来。”
碧玉赶紧去弄了浆糊。
白芷快步走到梅苑的外面,让碧玉将院墙上刷上浆糊,然后将那张休书贴了上去。
手指把纸张抹平,白芷看着纸上几行大字,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梅苑外面就聚集了好多人。
有经过的婆子、丫环、巡逻的侍卫,还有各房夫人们。
不认识字的,认识字的,他们都知道了一件事,十九夫人要休了他们王爷。
各房夫人们都各怀心思地瞅着那张休书,心说,这十九夫人又在玩什么花样,好好的日子不过,非把自己整死才甘心。
白芷看到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