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青儿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话方才脱口而出,便是引得众人神色各异,十分精彩!
就恍若有一颗陨星突然之间划过风平浪静的星夜,坠入美好的梦乡,引得大火烧身,从美梦中醒来,竟是恰好不好的有一颗陨星落在自己的家门前。
事情好生诡异!
书放顿时之间就发觉雨淋面红耳赤,与其比较接近的白月也是耳根发红,这些脸皮薄薄旳少女哪里经受的住青儿这般大胆的言论,个个张口结舌,挤不出话来。
雨淋把希冀的目光落在了书放的身上。他或许希望书放能开口解释,可是这就不对了,书放自身难保,已经陷入了火坑之中,浑身燥热。
这个时候,他的面部肌肉已经抽搐成一团,就像摊了面饼失了水分,非常的坚韧。
只是,这份坚忍很是生硬,就连口水都禁不住汩汩作响。
“好啦!”静寂之中,云伸出手来拍了拍药青儿的脑袋,“青儿你瞎说什么话呢,害得大家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可是青儿,青儿本来就没说错嘛!”青儿泪眼汪汪,揉着脑袋,然后拉着云的视线用手指着书放道,“那个家伙肯定就是个花公子啦!”
“咳!”
书放被青儿这一句话彻底击中了那最后一道防火墙,忍不住就要笑,笑着没笑出来,脸色一怔,一紧,就化为一声咳嗽。
青儿意思到不妙,感觉自己的脑袋又要长包了,赶紧望着书放挺了挺身子,义正言辞地道:“你说是不是?青儿是不是没有说错话?”
这青衣女子可真调皮!不一会儿的功夫把所有人的心弦给触动了,这会而又把火把往书放身上丢,太顽皮了!
书放哪里会想到,这药青儿就真把火往他身上引了。他什么也没有准备,自然是无话可说的,这个当儿,只好干瞪着眼看着大家,不敢和药青儿对视。
药青儿的眼神渐渐又迷蒙起了水雾。书放差点就没有一口答应了。他看了一眼药青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也是为她叹气。
“不是哥不帮你,而是没法帮……他们都看着呢,哥的名誉可不能被你给毁了。”
“哼!你这个变异冬瓜……”药青儿恐怕是知道书放不会依着她了,顿时眼里也没了水雾,打湿的雨燕也消失不见,转而成了一株骄傲的青草,恍若那灵草一般,柔嫩而灵巧。
对于这样一株草儿,书放哪里有话说。摸了摸鼻子,不再看她,大家各自坐下,餐桌上被收拾干净,就像开会一般的坐下,坐在最前面的,就是云云了。
书放莫名其妙地偷偷观察她,他也不知道云这是要做什么。
“哼!”
在云的旁边,药青儿似乎注意到了书放的眼神,好像还在气头上,没有给书放好颜色看,小琼鼻耸了一耸,别过头去。
“这个药青儿……”
书放差点就没有说出口,心里徘腹不已。不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她在白月面前“献丑”了吗?
就白月那个性子,有怎么会在意这种小事呢?药青儿竟然还耿耿于怀,这让书放很是郁闷。
“话说回来,她还是老师的孙女,那么应该是个身份高贵的小姐吧?毕竟药家貌似很厉害的样子,可她,竟然没有一点小姐的样子,反而很是……”书放习惯了把药钟这个师父喊做老师,他总感觉喊师父很土,也因为药钟这个老师,书放也很特别的让着药青儿,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他之所以这般让着她,最主要的还是他对药青儿很感兴趣。
他很想知道药青儿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她就连说话都是喊自己名字的,想必在家族里也是被宠着的,可是却没有因此有着一点点大小姐的味道,这很耐人寻味是怎么一回事儿。
“天生如此?”
书放已经好久没有被勾起好奇心了,即使是当初突然出现的灵兽也没有让他有如此大的好奇心过。
当然,这只是对于现在的他相对来说的。若是说要达到“好奇害死猫”的程度,现在的他,做不到。
注意了一会儿药青儿,微微诧异青儿身边的风儿朝他一笑,云就大致说明了她的目的,她不耽搁大家的时间,她直奔着主题。
“药老师、风儿、青儿、雨淋、白月,我,还有放,”云向大家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们在做的所有人之所以会在这里聚集,都是因为一个人,无论时间的长短、多少,我们都多多少少都接受过这个人的帮助,就像氨基和羧基一样,因为一个c而联系在了一起,短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彼此认识,难道这不是一个奇妙的缘分吗?
因此,我们之中啊,有人提议大家一起在这个月的月底,最后一个星期的周末外出嬉闹,而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呢,既不是我也不是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同样与我们一样接受过那个人帮助过的人,你们看怎么样?”
“好玩吗?”药青儿看了看大家,然后问道,“去哪儿呢?”
“好不好玩去了才知道嘛,去哪里……这是个秘密。”
“可是已经有人知道了吧?”药青儿撇撇嘴。
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道:“提出建议的人是不算的,知道了吗,青儿?”
书放只见到那药青儿闷闷不乐地摸了摸被捏了一下的脸蛋,然后不语。他也便跟着众人一起轻轻点头,以示同意。虽然云说的这件事很突兀,但是对他自己没什么大碍,对于大多数人也无大碍的,就比如说药青儿完全无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