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淋淋说的男生吗?你是……”那个胖胖的女人面色和蔼地道。沿顺她的目光,以及所有人的目光,可以看到书放手背上的六芒星的印记。
书放笑着道:“书放。”
雨淋的母亲点了点头,声音温和,道:“听淋淋说过了,是个灵兽师呢!淋淋之前提议让你来我还笑话她。”
“妈妈……”
书放看看那边拉着母亲的雨淋,道:“阿姨,她大概是饿了,我这有些事情,等等再说吧。”
言罢,便见雨淋忿忿地盯着他看。
书放摸了摸鼻子,只笑不语。
雨淋母亲同意地点头道好之后,就开始安顿了下后面的四位。
为什么是四位呢?
那三个大汉估计是保镖一类的存在,从进门开始到现在站在门口,动也没动过一下。
两位老人板着一张脸,饭桌上有时会说几句话,老头子一直看着书放,似乎要将他看透,书放也就回头朝他笑笑,并未过多打量。
剩下的,在对话中书放大概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女的是雨淋的姑姑,男的似乎是雨淋的姑父。
他们也时不时交流,会对雨淋母亲说些什么,脸色始终保持似存非存的笑容,突然笑起来让人这笑容像是从艺术家的模具中取出来,用上最好的胭脂粉奁打扮过,像是花丛中的结晶,却又是给人没有任何蝴蝶蜜蜂愿意接近的感觉。
雨淋的母亲在其中会因为一些话来看他一眼,他就顾着自己安安静静的吃饭,挂着淡然,回回眼神。
“书放,别光吃菜,来,这是肉。”雨淋的母亲言笑。
同时,其他人也含笑。
书放笑着接受,他笑得随和,让人如沐春风;雨淋笑的自然,恍若梨花;两个大人笑的发声,好像变音器里的艺术之音。
“书放,你尝尝这个!”
当书放思索之时,雨淋在他一旁的位置上坐下。
这个举动,确实让人一愣,不仅仅是书放,其他人也是一愣。
不过都是笑而不语,谁知有什么意味?
书放眼角一瞥,心里“嗤”笑,耳边似也传来同样的音调。
饭桌上,一时之间似乎成了两个孩子的天地。皆是女孩的笑语。大人则是时不时说上几句,隐隐约约地不真切。
书放微舒口气,看着雨淋终于被打发洗浴睡觉,以备明天的学习,嘴角一弯。
大人们收拾东西去了。书放走到门口,欲要推门,蓦然胸口一疼,书放弯下腰来,面色苍白,汗水直流。
那个动手的黑衣人看不出来墨镜之后的眼神,但那无形的,透露出来的,是杀戮的血意,是藐视的不屑一顾!
随手而为,却如暴怒之人全力一击,用此形容再不为过。
书放捏了捏的拳头,还是松了下来,不甘的怒视了一眼,就要向后倒下。
“让开,我带他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书放身后传来讽刺的笑声,远远地,但还是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强硬地带起了书放。
“阿……姨?”
书放虚弱的抬起头来。
他……会感激她吗?在被无缘无故打了之后,唯一来拉他的人。夜晚的风,冰冷冰冷,雨淋母亲的脸上,似乎沾满了寒霜。
她冷不丁地把书放丢到地上,眼里的光,在黑夜十分明亮。
“你滚吧!别接近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如同深渊里冒出来的气息般,深渊冰凉,刺骨的寒。
“为什么?”
书放激动地道,或许用力过度,狠狠地咳了好几声!
雨淋的母亲转身,她唯一留下的就是一声不削的冷笑。
想和雨淋在一起?没门。
书放的眼神涣散,在莫名笑声中,远方屋里的灯火依旧记忆犹新。
那个胖女人,不再看他了。
那是因为,雨淋之前表现的,有些偏离实际情况了。
“呵呵……”
书放突然轻轻一笑,站起身来。清幽的声音淡淡扩散。
明明很轻,却依旧是三百四十米每秒的声音。
不知何处又起了风,把树摇的沙沙作响,黑夜里无穷变化的阴与阳,光与暗,在跳跃着,在晃动着。
那个女人肥胖的身躯猛地颤抖。
“你……怎么可能!”
“确实不可能……但是,我不是一般的灵兽师啊。”
书放话里有话,见见披上了一层名曰神秘的光彩。
月光之下,书放的衣衫微微扬起,散发微弱的银光。
所谓实际,其实,就是她的计划而已。
那女人震惊的眼里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恐惧、害怕,一股子复杂的滋味。
书放的意思,何须她细细理解?
只一点就足够她恍然了。
书放淡淡笑道:“不要意外,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挨了那家伙一拳,那劲儿若是普通人,却实会受不轻的伤。”
书放没有在意雨淋母亲惊恐的目光,道:“我从一开始见到你们就没打算谈下去了,说完我就会走,请不要在意。”
“一个爱女儿的母亲,一个消失的父亲,一对明显敌视我的老人,傲然一等的姑姑姑父……我想,你们一家应该是有什么不和的,”书放的精神力收了回来,似笑非笑地道:“我听雨淋说过了,你也知道我所了解的信息不多,但是,你却忘了实力与实力之间,还有对比的说法。”
“我能肯定你们一早就根本没打算过听从雨淋的提议,因为,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的事!”
雨淋的母亲瞳孔收缩,之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