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节了,迎亲访友,杂事缠身,两千以上的日更实在是坚持不了,尤其是过年吃饭,一喝酒就更别提动笔了,麒麟可可手上没有存量,又不想敷衍了事,留下败笔,那样对不起一直在看这本书的书友们,对于有没有时间能坚持不断更,麒麟可可现在心里实在是没有底,但我只要清醒,只要时间能挤得出来,就一定坚持。不为别的,就为喜欢我的作品的书友们,在此先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说到这里,杨柯挥了挥手,一群侍从抬着一担担散发着墨香的书走进了大堂。指了指这些书,杨柯说道:“这些书是以往你们的圣人之学中没见过的,由我起草纲要,张华张大人、刘伶刘大人担任主编,集数十位饱学宿儒一年之期方才成册。一言以概之,这套书就是在座诸位这半年的教材,分为朝廷施政纲要、官吏修身养廉之道、律法、农桑水利、商贾兴市、劝学兴学、刑名钱谷等等,半年之内学完这些,通过考试,你们才能外放上任,通不过的退回原籍,重新再考科举,我亲自担任你们的山长,教授你们的课业。以后不仅仅是你们,我大晋全天下的官员都要参加。绝不让一个不合格的官员走马上任,今天,我就给大家讲第一堂课——什么是官德。。。。。。。”
王祥府邸内的书房之中,王祥盘膝而坐,王烈垂手立于榻前,正对老夫详细的讲述着近日来朝局中的动态:“杨柯承袭了临晋候的爵位,又入驻中枢院,襄赞军务,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中枢院之首,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讲新科高中的所有举子们集中在国子监,由他本人亲自担任山长,要进行为期半年的课业,最后还需要通过考试,方能外放为官。”
“哦?为期半年的课业?那他们用哪一家的学说来授课?”王祥睁开了眯缝着的老眼,突然插话问道。
“哪一家的学说都没有用,他们自己编辑了一套书,听说内容涉及国策、农桑商贾、律法刑名等等,第一堂课就是杨柯亲自讲授,讲授的内容是官德,他还说,以后全天下的大晋官员都要来参加这样类似的集中课业。。。。”
王祥听罢,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揣摩不已,晋代最早沿用的是儒学的治国理念,后来从士大夫当中逐渐兴起了玄学一道,在他的记忆里,古往今来,帝王治国的根基在于治国学说的选择,就如同先秦尊奉发家,汉代是儒、道交替,晋武帝司马炎是先儒后道,每一种治国理念和学问的选择,就决定了一个国家未来走向,也事关每个学派的兴衰存亡,因此,朝廷对于学说的选择是一个全天下士子们都一场关注的敏感问题,更有可能是利益争夺的基本点。而这个杨柯一反常态,不同于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廷当权者,竟然不谈学说,只谈治用之道,并公然将农桑商贾之术搬上了国子监的大堂,那可是大晋朝的最高学府,更是天下学问之道的风向标。不谈治国大道,却去教授被士子们历来不屑一顾的奇巧淫技等末学,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王祥几乎可以看到,杨柯的这一举动是经过精心谋划和布局,也必然会轰动天下士林的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
正在沉思之际,家人突然前来禀报:“老爷,临晋候杨大人来访。”
王烈心中一惊,抬起头问道:“有多少人?现在何处?”
家人恭声道:“一人一仆,轻车简从,现在府门之外。”
王祥颤颤巍巍的吩咐道:“扶我下去,开中门出迎。。。。。。”
府门外的杨柯依然是一身素净的白衣,青衣小帽的一名仆童挑着一个担子,看到王祥在儿子的搀扶下亲自迎到了大门,杨柯深施一礼:“得王老大驾出迎,晚辈愧不敢当。”
“现在不能叫杨公子了,应该叫侯爷了。”王祥须发皆白,步履虽然蹒跚,但精神矍铄,笑眯眯的看着杨柯。
杨柯施礼已毕,恭恭敬敬的对王祥说道:“王老,晚辈专程前来拜会,一是表示感谢,二是有事相求。”
“来,进来说话。”王祥招招手。
杨柯伸手扶住了王祥,一行人被让进了王祥的府邸,王祥的府邸不大,布置的十分简洁朴素,居中的庭院内已经摆好了瓜果和小点,杨柯将王祥让到了居中的藤椅之上,王祥笑呵呵的坐了下来,怕了拍身边的位置道:“侯爷,来,就坐在老夫身边。”
杨柯依言坐了下来:“王老,您就称我休烈吧。”
“好好好,那老夫就托个大,恭敬不如从命了。”
“此次王老深明大义,在关键时刻帮了太后一把,太后感激不尽,晚辈也佩服王老以朝局为重,以天下为重的高风亮节,所以此来,晚辈代表自己,也代表太后向王老专程致谢。”
王祥挥了挥手,神情肃穆的看着杨柯:“休烈啊,老夫不过是做了壁上观,谈不上感谢这一说。老夫刚刚听说,新科录取的士子们在国子监中习学课业要达半年之久,只是不知道士子们的窗课是什么内容啊?”
杨柯淡淡一笑,以目示意随行的仆从,那仆从放下担子,打开了两个木箱的盖子,却是慢慢的两箱子书,杨柯从其中拿出最上面的总纲,恭恭敬敬递到了王祥面前:“王老,这是晚辈今日登门的第二件事,士子们窗课的纲要就在这里,晚辈斗胆向王老求一篇序,这套书以后将作为我晋朝官员的必修窗课,文武官员会人手一本,刊行天下,流传后世。”
王祥眼神微微一震,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