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端木珖还有点儿不敢相信。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早就直接说了!
没想到,他的皇后,他的恬恬,这般善解人意!这般温柔体贴!这般……
这般如他一样的喜欢着彼此!
沙白恬认真点点头,说道:“臣妾去问过安平公主了,那地方确实没什么好吃的,主要就是菜叶子,臣子实在不喜欢。而且还在山里,臣妾最讨厌爬山了,刚刚还在想着怎么才能不去了呢。”
……
所以,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沙白恬也会留下的是吧?
端木珖……心都碎了。
“当然,能留下陪皇上就更好啦。”沙白恬又加了一句,及时挽救了端木珖那幼小的心灵。
端木珖没再说话,只又抱紧沙白恬:“好恬恬……朕,明儿个帮你去和母后说。”
“嗯嗯,皇上最好了。”沙白恬往端木珖怀里拱了拱。
端木珖心中大事放下,又想起刚刚沙白恬在主动,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伸进了她怀里。
“嗯?”沙白恬也习惯很多了,而且端木珖技术有所进步,如今她也不疼了,再想到端木珖也算是帮她解决了件麻烦事,便投桃报李的往前挺了挺胸。
端木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本来两人抱的就紧,沙白恬这一来两人更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猛的被刺激了一下,端木珖自然而然的就……起了反应。
“嗯?”沙白恬又疑惑的动了一下,“皇上……皇上睡觉为何还带根棍子?”
“朕没……朕,那个……”端木珖不自然的离开沙白恬远一些,“那个,睡吧。”
沙白恬虽然不太明白,但到底还是听话些:“哦。那皇上把棍子扔掉吧,别半夜硌着。”
“好……”
第二日,送走了太上皇和太后,以及一众兄弟姐妹,端木珖顿觉心中舒爽。
啊,整个宫里,就剩下他和沙白恬了!
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俩了!
再没有人,半夜忽然就出现在沙白恬床上啦!
再没有人,给他的恬恬灌输莫名其妙的想法啦!
他的恬恬,终于只属于他一人啦!
伴随着脑海中小人愉快的哼歌,端木珖三下五除二搞定今天的折子,随后,又……翻了一遍珍藏版小黄书,赶在晚膳前就去到了坤元宫。
沙白恬心情也很好。
因着宫里的主子走了大半,御膳房也比较闲了下来,竟然专门派人来问了问沙白恬晚上有什么想吃的,还创造性的多做了一些肉菜,此时沙白恬面对着一桌子好吃的,只想翩翩起舞。
而且,端木珖一来,伺候的人就下去啦!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吃啦!
沙白恬大快朵颐,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
端木珖看的喜欢,自己也顾不上吃多少,只给沙白恬夹菜,但是由于之前那次打嗝悲剧,还是限制了她一些饭量,大约有个九分饱,就让人把饭菜撤下去了。
“晚点儿再用些宵夜,最近御膳房的红豆年糕做的不错。”
一句话,成功制止了沙白恬继续吃的动作,反而她也大度的挥挥手:“都撤了吧!”
红豆年糕!她来啦!
于是,端木珖在读书习字的时候,沙白恬一直反复问着巧珊时辰,只因端木珖之前与她说过,要到戌时末才可以吃夜宵。
端木珖看她这样,也好笑,伸手叫她过来:“恬恬,来,看看这个。”
他今日读的,恰是诗经,一直怀揣着自家媳妇是个才女的心思的端木珖,只想也红袖添香一次。
想想,沙白恬在一旁为他磨墨,与他一同笑谈书中内容,甚至再吟诗作对几句……
啊,神仙眷侣!
沙白恬磨磨蹭蹭走到他身边,还是满心满腹的吃夜宵。
端木珖正好翻到诗经国风篇的那首《桃夭》,看上写着“子之于归,宜室宜家”,娶进新媳,家庭和顺,便笑着对沙白恬说道:“恬恬,看,这词写的可不就是你么?”
“什么词,硕鼠么?”沙白恬漫不经心的回道。
端木珖:……
感情这姑娘满脑子都是吃的了。
“恬恬,来,坐着,咱们来吟诗作对如何?”端木珖兴致不减,拉着沙白恬就要作诗,“如今夏季正盛,便以外面的蝉鸣为题吧。”
怕沙白恬不尽心,端木珖又加了一句:“若做的好,朕让他们再加一道奶酥做夜宵。”
奶酥!
好吃的!
沙白恬的心思总算被拉了回来一些。
“蝉鸣呀。”沙白恬仔细想了半天,看在奶酥的面子上,还是做了两句好诗,“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
“好!”端木珖一拍手,想了想,自己接了两句,“长风剪不断,流音彻高轩。”
沙白恬赞扬了端木珖几句,然后就眼巴巴的看这他。
可以吃夜宵了吧?
人家也好好作诗了,还要加个奶酥哟!
没想,端木珖兴致正高:“恬恬,咱们再做一首,唔,今时桃花开的正好,又有桃夭为引,便以此为题吧?来,恬恬?”
沙白恬有点儿不乐意了。
以前她爹为了让她学诗,都是作一首便给个好吃的,虽然端木珖也答应加个奶酥,但是尚未兑现,便又她作诗。
“恬恬这般聪颖,想来关于桃花的诗,做起来定是简单的很吧!”端木珖还在鼓励道。
沙白恬哼哼几下,只怕自己不作这首,那奶酥便更没办法兑现了,便想了半晌,敷衍道:“桃花做菜花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