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听到,内心一喜,急忙站起来道:“对啊!天寒地冻,大意不得的时候已经过去,北域燕王必然蠢蠢欲动,现在看来,沈言确是合适的人选。可是本王该当如何行事呢?”
沈让将脸侧过来,淡淡的道:“这个不难!殿下只需按我说的做,则保证大事可成!”
“坐下说!”鲁王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沉静,指了指旁边的座椅道。
沈让咽了咽唾沫,继续不急不慢的道:“陈度这次夺得了宝珠,必然志得意满!而他真正的目的便是将小儿置于死地,如今皇上的伤寒之症已经好转,他也不是糊涂人。殿下细细想,京畿之地有什么人能与长林军打的不可开交?另外,老臣听说袭击长林军的全是身着紫衣的高手,如此大批量的杀手进入天安城,负责京城防护工作的景轩院为何会浑然不知?狼子野心,召召可见!”
鲁王紧张的看着他,眼前的这个老臣向他提供了太多的谋虑与智慧,又数次的帮他度过难关,现在除了信任,鲁王似乎想不到如何为沈言做第二件事。
听沈让这样一说,事情的主线似乎有些明晰:“你是说,陈度有意放进紫衣杀手,或者说这些杀手就是陈度派去的?”
沈让摇了摇头道:“殿下虽然说得有理,但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并没有道清事情的本质?”
鲁王脸色煞白,有些难看,但还是毫不责怪,淡淡的问道:“那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映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