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武功极高,又极是狡猾,一时间儿不知如何下手!”
“城南古庙的事......”
“是儿疏忽,百万宗卷毁于一炬,请父亲责罚!”沈言即刻跪地,嗓音如碎雪。
沈让笑笑道:“起来吧!还好收集机制没有被破坏,几月之后我们的情报库就能重新建立!你也算尽力,只能说技不如人!从今以后戒骄戒躁,遇事冷静处理,像你这样毛毛躁躁,如何干的了大事?”
沈让虽然有些气恼,但气头不算高,态度还算是缓和。
沈言起身徐徐道:“是!父亲。鲁王殿下无谋,父亲为何要认他为主?像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沈家人为他卖命!”
“儿啊,一个人的地位越高,就越是招惹仇恨。所谓树大招风,就是这个道理。一个人若是想成就大业,就要能屈能伸,忍耐不过是一时的,在鲁王的巨大光环下无论我们做什么事别人都会以为是鲁王在我们背后策划,就像是要啥一个人,我们都可以将它嫁祸给鲁王。一个人愚蠢不一定是件坏事,有些时候,愚蠢的人往往能帮上你大忙!”
沈让眸色幽深,老谋深算的说到。
“可是父亲既然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为何不名正言顺,却要暗地里去鲁王府,这两者岂不前后矛盾?”
“现在还不是时候,京城的势力众多,迟早有火并的那一天,我们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皇上虽然有些优柔,但是如果认真去想一件事还是会想明白的。如果过早的暴露,皇上就会失去对我的信任,到时沈家被冷落,我们再想做什么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得心应手了。”
沈言连连点头,对自己的父亲很是敬佩。沈言做事的一点一滴都在影射沈让的影子,人言虎父无犬子,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