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徽宗却是被那晏云岚通过全息投影完全震慑,心头已然是基本完全相信枯竹子,此时徽宗皇帝连忙拉着枯竹子的手掌,面色沉重,道:“还请先生教朕”
见着这徽宗皇帝这般模样,枯竹子心头也是有一丝得意,话说在古代,这皇帝、天子、九五之尊也就是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人物,此时这般情况,却也是感觉非常好良好。
枯竹子见着这徽宗皇帝沉重的面色,忽然便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压力,心头知晓怕是这个世界的天道,无意识之下在向自己示警,这般与病毒世界一般的小世界却是虽然有压力,但是也并非无法抵抗,如若这天道真的敢如何施展,那正好是厉长生所要的,到时候厉长生本体不用多少时间就可以赶到,以双龙夺日佩吞吃了就是,毕竟这样的小世界,当真对双龙夺日佩没啥抵抗力。
但是这天道毕竟是虚无缥缈,捉摸不定之物,那病毒世界天道要不是自己暴露了行迹,怕是厉长生也无法琢磨到其所在,不然厉长生怕也那那天道无法。
心头感受着那股压力,枯竹子略微沉思片刻后,定下心计,决定要玩一把大的,看看这天道是否会干预自己这改变历史的举动。
枯竹子看着那徽宗,笑道:“官家无需如此,贫道虽是方外之人,却依旧是炎黄子孙,既然知晓了那外族之事,定然不会让这般事情发生,不过这般逆天而行却也是不易,还要官家鼎力支持才是。”
听得这话,徽宗瞧见枯竹子一派淡定神色,却是心头略微安定一些,连忙道:“先生有何吩咐,尽管说来,朕定然支持。”
枯竹子听了,笑道:“今夜夜色也沉,却不好打扰官家休息,不如明天再谈。”
说罢,那徽宗面色有些不好,但是这枯竹子却是他此时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点头道:“来人啊,给朕好好招待先生。”
说罢,便有宦官近臣而来,却是毕恭毕敬的,他们却也是见过之前那样骇人听闻的画面,此时哪里还敢对枯竹子有任何不敬,低眉顺目的,倒是一副听话的模样。
枯竹子见着这场面,笑道:“贫道乃化外之人,如何受的天家款待,不如离去,明日一早朝会再来寻官家便是。”
说罢,枯竹子大笑之间化作一道绿芒而走,却是片刻便不见了踪影来,倒是叫徽宗皇帝更加在心头相信,这枯竹子乃是神仙中人也。
此时徽宗皇帝倒是拿出了气魄来,道:“给朕磨墨,朕要亲笔册封先生为国师也。”
说话间,旁边便有宦官上前磨墨,倒是没有任何人出来劝阻,毕竟这些人都是亲眼看见那枯竹子手段的,加之这般亡国皇帝身边,又如何会有那般铁骨铮铮的宦官近臣在侧呢。
是也,那东京中许多达官贵人家中都各自通过手段渠道知晓了今夜在禁宫内发生之事,倒是激起了一片风波涌动,有嗤之以鼻者,有一心钻营者,却是不一而足。
次日一早,百官上朝,却见着那徽宗皇帝似乎一夜未眠的模样,面色焦急在等待着什么。
不过多久,忽然间在场之人便见着一道碧翠光芒而来,一眼看去竟然是一柄通体碧翠之长剑,却是直直的落在那朝堂之上。
见着这般情况,所有朝臣都是心头骇然,他们大都通过各自手段知晓昨夜禁宫所发生之事,但是大多都觉着不过是妖道装神弄鬼之术,此时真切见着,却是如何能不骇然。
话说此时徽宗朝堂之上却还是有些勇武之臣,却见着一位臣子,竟然手中拿着那象牙笏板便朝着那柄剑砸来。
却看这位臣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是面上无有胡须,只有下颌有几缕,倒是看着有些怪异。
“不得无礼。”
徽宗皇帝见着这情况,连忙喝道,却见那飞剑之中出来一人,却是以手轻而易举的抓着那笏板,抬手收了飞剑,看了眼前笏板,道:“好象牙。”
却间在场所有臣子皆是横眉怒视那来人,却见着来人正是一位须发皆白,绿色道袍飘摇,手中抓着一柄枯竹杖,颇具仙风道骨之老道。
却见着这老道向那徽宗皇帝一拱手,道:“贫道如约前来,还叫各位见笑了。”
说罢,却见着那之前以笏板砸那枯竹子的大臣喝道:“何处来的贼道,竟然敢撒野到朝堂之上,来人,给我将这贼子就地格杀。”
此时那徽宗皇帝忽然起身来,面带愠色,喝道:“给朕退下,此乃枯竹子仙长,乃是下凡来挽救我大宋江山之仙人也。”
此时,那大臣见着皇帝暴怒,却是悻悻然的挥退了那些士兵,上前从枯竹子手中要夺过那象牙笏板,一抽之下却是没有抽出,心头大怒,却见着枯竹子一双老迈的眸子看向自己,却是将这位大臣看的心惊肉跳,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好。
枯竹子见着这人模样,心头暗笑道:“草包一个还敢出头。”
枯竹子放开手来,任由那大臣拿着笏板,笑道:“童枢密使果然好勇力。”
一句话说罢,那大臣却是一愣,冷哼一声将那笏板拿在胸前,眼神有些凶狠的看着枯竹子。
枯竹子见着他这般模样,心头有些好笑道:“这童贯倒是奇特,身为宦官竟然还有几缕胡须,倒是跟民间传说一般,真是涨了见识了。”
此时那徽宗皇帝便安排了一张座椅,正在那皇帝左边下手,亲自上前来抓着枯竹子手道:“先生,朕等的焦急,请看座。”
枯竹子点点头,